時曇說道:“我想換一個詞來講,剛剛轉得太快太多次了。”
姜妤師姐卻不讓,“領到的任務哪有那么輕易更改的?”
姜妤師姐轉開頭道:“其他的罪還沒有定下,大家先來領個人的任務。”
大家在報出自己的骰子點數,然后依次去選自己想說哪個詞,滔滔側頭,忽然語氣小心地問時曇道:“時曇?你怎么了?”
時曇表情很淡,沒什么情緒般地在做那里不出聲。
滔滔問她,時曇淡淡道:“我在思考宇宙為什么是黑的,它的黑又到底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黑,以及宇宙的來源是什么,我們為什么會存在于太陽系里,太陽系又為什么會存在于宇宙里,與周什么時候會消亡。”
滔滔:“……”
隔著夜色與人影的那邊陰影落下的角落里,大神原本面色平靜無波瀾,驀地勾了勾唇,真切的忍不住一笑。
滔滔無言以對地噎在那。
姜妤師姐目光轉了過來,一掃時曇,口氣帶笑地說:“我覺得色where欲這個東西很好講啊,時曇同學都大學的人了,不會還避諱躲避提起這個吧?你大方一點可以嗎?”
“這個是真的很好講啊,結合你的親身經歷,講出你的故事,或輕或重地講都能,這不就避開了時曇同學你自己提的顧慮了嗎。”
一直不怎么說話的唐雨婷聽到旁邊姜妤這么說,她也沒有刻意針對時曇,但很好笑似的笑了一聲,說:“這個要是講,真的挺好玩的,肯定超多人起哄啊。”
姜妤師姐也笑出了聲,又慢悠悠說:“而且看時曇同學這個樣子,你肯定是有相關的很多親身經歷的,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能說,還怕沒有故事可講嗎?我看,就算不是抽到了你,組內最適合講這個話題的,也是你嘛。”
魏召隔了這么一陣,又再次說:“這個第七宗罪 還是由男生講吧,剛好罪名有七個,骰子只有留個點數,哪個男生勇敢的愿意自己講那就好,如果沒有,就我做組長的來講吧。”
他說完這個又對師姐說:“而且其實師姐你不太了解時曇,時曇是個看著似乎很多人追,實際上是沙雕又直女,莫得感情的一個人,她那個方面沒有什么可以講的,真的。”
姜妤師姐輕笑了一聲。
她輕瞥了時曇一眼,目光和語氣里都帶上了輕慢與譏嘲,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眾人一愣。
“這又怎么知道呢,誰能知道時曇同學的所有事情。就算是小魏,你和時曇同學特別熟,也不一定完全清楚她私下是什么樣兒啊。”
“而且就小魏你和時曇同學關系這么親近來看,時曇同學個人肯定就有很多素材了。”
姜妤話里的“素材”兩個字,說得特別別有意指。
魏召無語了,他不太會說話,簡直沒法反駁師姐。
時曇抬了抬目,神色冷淡又默然,毫無遮掩地直直看了坐在對面的姜妤師姐一眼。
她的目光絲毫不婉轉,姜妤師姐接收到了,挑了挑眉,也毫不避地回看她。
抽簽完畢,分完任務,時曇依舊一臉淡淡的。
魏召沒了辦法,想來想去就說:“我抽到的是暴食,就和曇曇換吧!曇曇,暴食,這個你可要好好說了。”
魏召還抽空和時曇開了個玩笑,以此想活躍氣氛。
不影響組里,兩個人的詞條對換,這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事,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原本就這么說好,就最好了,事情解決。
姜妤師姐跟那邊的組員說完話轉過來,聽到后卻又說:“自己收到了什么任務就是什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為什么要換?”
“這是你的任務,時曇同學,誰說你可以把自己的任務隨便踢給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