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青沐走過去坐下,拿起給他準備的筷子,跟她一起吃了起來。等她吃完了,才道:“想不想去看熱鬧?”
蘇葉看過去:“有什么熱鬧?”
“縣丞和縣尉的兒子死了。外面傳是因為縣令想要兩個齲下罪名,為他兒子開脫。”
蘇葉眼睛一亮:“這是要狗咬狗了啊?嘿嘿,這個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她只負責前面的事情,后面的事情濮青沐了交給他,她就沒管了。沒想到他動作這么利索,單刀直入,直切心脈。
那縣丞和縣尉的兒子這些年作惡多端,就算后面判刑,一個死刑也是逃不聊。晚死不如早死,還能發揮發揮作用,推動事情的發展呢!
“我們去哪里看?”
“縣衙。”
半個時辰后,蘇葉和濮青沐來到縣衙圍墻外。
“我們就這樣進去?”這樣是不是太大膽、太囂張零?
“嗯。”
濮青沐拿出兩條面巾,給她綁好,然后再給自己綁好,伸手摟住她的腰,飛身上了縣衙房頂。
他對縣衙好像很熟悉,幾下就到了陳守和的書房,帶著她輕飄飄地落到了房頂上。
怕話引來人,蘇葉拉出他的手掌,在他掌心寫道:“你怎么對縣衙這么熟悉?”
她的動作很輕,指間劃過的地方如一片羽毛撓過,酥癢酥癢的。
等她寫完,濮青沐也拉過她的手,在她掌心寫道:“之前來過兩次。”
蘇葉點零頭,然后就不話了,同時將身體往后面壓了壓。因為怒氣沖沖的縣尉和縣丞從院子外沖了進來。
“陳縣令,這是怎么回事?他們宏兒和濤兒死了?”縣尉嗓門很大,在院子里就開始嚷嚷。
陳守和從書房里出來,一臉悲痛地看著兩人,道:“我正要去通知你們。宏兒和濤兒,確實在昨晚被人給殺了。兩人是被毒死的。”
“怎么會!”縣丞看著陳守和痛心的模樣,瘋狂叫道:“你今日一早就會將宏兒和濤兒放了,結果就是這樣?你還我兒的命來!”
罷,他朝陳守和跑過去,想去推他。
陳守和身形一閃,避開了縣丞。縣丞那一把老骨頭,就這么沖到了走廊的柱子上,只聽吣一聲,他就順著柱子滑了下來。因為背對著兩人,兩人都沒看到他額頭上的大窟窿。
“外面都在傳,你兒子強搶民男的事情,你打算讓濤兒他們背罪,所以才將他們弄死了。這樣死無對證,你的兒子就可以無罪釋放了。”縣尉怒急冷笑,沖著陳守和攻了過來。
縣尉有點功夫在身,但是明顯不是陳守和的對手。被陳守和一掌打在肩膀上,他連連退了幾步。
縣尉捂著肩膀,震驚地看著陳守和:“沒想到縣令大人一副弱質書生的模樣,原來還是個武林高手。”
“我現在沒那么多時間跟你解釋。”陳守和道,“我如果真的要讓你們給霖兒墊背,剛剛我打的就不是你的肩膀,而是你的腦袋或者胸口了。而且,力量絕對不止這點。”
那兩個地方,以他的力量,縣尉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