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之不想廢話,愛去不去,只是突然想到,又發現身邊有現成的女人,方便使用而已,沒有也無所謂。
郁初北見狀撇撇嘴,看他的得性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自己現在拒絕他,他肯定眼睛也不會眨一下,立即就能撥拉個更好用的,或者干脆用都不用。
不過,為什么不去?因為討厭他,少長份見識沒有必要,他不在意,她還不在意。
但,檸檬水很好喝,顧叔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郁初北瞇了眼睛。
顧君之扭過看過去,剛要你說話,就看她正享受晚后甜點。
可說實話,郁初北不算傾國傾城的大企業,論個人價值,她也沒有什么值得投入的地方,一位能看到價值最高點的軟里股而已。
可股票也分牛股與恒股一分,若說郁初北有什么值得再看一眼的地方,就是她這份安靜。
她的確不算太討人厭。
而這個女人也很能適應她的身份。
與上一次見她想必,這份恬淡閑適,至少是幾個月前的她沒有。
“怎么?還有事?”
“吃好了,收拾一下。”顧君之起身,就算可以,也只是可以,可以的女人多了,與他有什么關系。
郁初北看看手里的檸檬水,好吧,收拾桌子。
“郁秘書與顧董去出差了,大概三天才會回來?”小步架著手腕,臉頰含笑,態度恭敬的看著顧經理“請問顧經理有什么事嗎,展姐最近也有時間?”
展清玉也走了過來,顧董出差后,大家都有了喘息的機會“顧經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很樂意效力。
顧成臉色不自覺的難看下來,轉身體離開,兩人感情不好?感情不好第二天還會一起出差?昨天那副樣子做給誰看!想博取誰的同情!
自己竟然還真的信了,覺得她感情上出了問題,像個傻子一樣過來看看她是不是好些了!
小步詫異的看向展清玉脾氣很好的顧經理剛才是不是發火了?
展清玉也隱約感覺到了,可…哪里出問題了嗎?顧經理不是計較的性格,工作交給誰也是一樣的。
那就可能只有一點,是不是郁秘書答應了顧經理什么事,結果沒有做完直接走了?
可郁秘書沒有交代啊?
展清玉突然拍拍手,吸引來辦公室所有人的秘書“郁秘書有沒有將手沒有完成的任務交給你們,尤其關于開發部的?”
“沒有。”
“沒有。”
“姜曉順呢?”
姜曉順大聲道“沒有。”
展清玉想不出來了,真有事的話他們一定會聯系。
出了機場,易朗月撐開遮陽傘要給夫人打上。
郁初北急忙讓表哥收起來,不熱,不熱。
易朗月就是太客氣了,顧董職位再高也首先是他表弟。
團隊出差的城市并不遠,一個陽光明媚,男子如虎、女子如水的城市。
都說每個城市的呼吸是有性別的,可這座城因為沖要的政治地位,模糊了他的性別,陽光普照,剛毅雄偉的城市,像一位包容著萬物的的母親,又像抵御著入侵的父親。
厚重的歷史底蘊、明亮的未來科技,讓它包羅萬象、日新月異。
它的每一條街道都有一個故事,或古老或哀嘆,最終都化為塵埃,封印在了每一塊磚瓦中、每一面墻壁里,和久遠的記憶書寫的課本上。
它的每一張網部,都是一個新的科技起點,新的決策中心,或莊嚴或壯麗,書寫著一幅幅震撼人心的藍圖,描繪著更輝煌的未來!
車開了過來!
易朗月打開悍馬的車門。
顧君之瀟灑的摘下墨鏡,修長的身體坐進去,俊美的五官在眾人沒有回神時門關上,車直接駛離出去。
留下郁初北從墨鏡中糟心的看著后面的團隊,這個二傻孩子鬧哪樣!
易朗月一頭冷汗“夫人請,請——”一共六輛車,您也可以自己坐一輛,真的!
郁初北被強硬性的自己坐了一輛車,離開機場。
這是郁初北除了參與金盛的員工旅行外,第一次離開海市,外面的變化每一年都令人驚嘆。
酒店是易朗月一開始定好的。
郁初北發現也是第一次見,離開了陰綿海城的顧君之,他似乎更適合這里,從下飛機開始,到下榻的酒店健。
他展現出的性感與冷傲,像躍躍欲試駕馭這批古馬的猛將,充滿了熱烈的燃燒力和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不是曾經清晰的感受過這張臉埋在肩頭的樣子,和他留在身上的的溫度,郁初北難以相信這個男人屬于過他。
這樣一個充滿了力量和生命力的年輕人、散發著知性美與帥性的少年,是她的老公。
“有事?”健身房內,顧君之開了跑步機,呼吸平穩的看向一直看著他的郁初北。
她的目光并不濃烈,談不上令人厭惡,但也不妨礙他問。
郁初北搖搖頭,看著他身上結實的線條,幾天不見而已,他似乎重新回到剛認識他的樣子,自律,隨性,每一秒都在訴說著強大的控制力“你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