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貓耳朵、蕾絲小睡衣全都在包包里!
阮柒倒吸一口涼氣,手里的漱口杯掉在洗臉臺上,發出一聲巨響。
這一聲巨響讓她回過了神。
小姑娘顧不上發軟的雙腿,從洗臉臺上跳下來赤著腳就往樓下沖。
她現在滿心滿眼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席玖發現包里的東西!
一樓。
席玖已經走進客廳,拿起了阮柒放在沙發上的包包。
包包是帆布斜挎的款式,席玖將拉鏈拉開,正要伸手,身后忽然響起阮柒慘絕人寰般的喊聲——
“不許動!”
這聲音叫的可太慘了,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席玖也手抖了一下。
他轉過身,就看見穿著白色吊帶睡裙的小姑娘赤著腳、披頭散發,以光速沖下樓,直奔他手里的帆布包。
席玖下意識的把帆布包遞過去。
可阮柒奔跑的速度太快,跑到他面前時有點剎不住車,腳下一滑,身體慣性的往前一撲。
席玖怕她摔倒,想也沒想就扔掉手里的東西,伸手去接她。
然后…被扔出去的帆布包大頭朝下掉到了地上。
已經拉開的拉鏈里,一個帶著鈴鐺的頸圈、一對白色貓耳、以及一條白色蕾絲小睡裙,羞羞答答的從包里滾了出來。
客廳里突然安靜的嚇人。
席玖的視線一動不動的落在那幾樣東西上,半晌,收回視線,幽深的眸光看向懷中的人。
“寶寶。”他的聲音仿佛風暴前的海面,平靜卻帶著極度危險,“這些是什么?”
阮柒:“…”
小姑娘沒有說話。
因為她已經石化了。
阮柒做夢也沒想到,在她二十歲生日這一天,會出現這樣令人難忘的大型社死現場。
看著滾了滿地的頸圈貓耳小睡裙,她絕望的捂住了臉。
不想活了。
讓她死吧。
墓碑上就寫‘享年20歲整,生日當天因羞恥而社死’。
阮柒崩潰的整個人都裂開了,恨不得直接收拾收拾行李搬到火星去。
席玖看著她羞得通紅的耳尖和脖子,幽深危險的黑眸中染上一抹笑。
他松開阮柒,彎下腰用手指將散落在地上的小睡裙勾了起來。
睡裙的布料很少,白色半透,團成一團還不如男人的手掌心大。
席玖勾著睡裙的吊帶將它展開,睡裙柔軟的絲綢面料垂落,白色的蕾絲軟軟的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太薄了。
薄的仿佛只要輕輕一撕,就能壞掉。
席玖勾著睡裙的指尖緩緩摩挲了兩下,眼底的墨色越來越濃。
他攬住阮柒的腰,將她按進懷里,然后挑著睡裙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啞著聲音又問了一遍:“寶寶,這是什么?”
阮柒尷尬的想摳一座泰姬陵出來。
她雙手緊緊捂著臉,不敢去看面前的睡裙,聲若細蚊的道:“…如果我說它是用來擦桌子的抹布,你會信嗎?”
席玖沉默了一下,實在沒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
…阮柒更羞恥了。
她臊的小臉通紅,扭著身子就想跑。席玖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不敢再笑,長臂一伸將她困在了懷里。
“別氣。”男人冷沉的聲音寵溺又帶著笑意,“我信寶寶的,它不是睡裙,是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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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寶:這是抹布!
席爺:對,是抹布。
席爺:寶貝,把抹布穿上,今晚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