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真的被!國家!!接走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網絡安全中心的轉發和回復,好像一顆原子彈,在全網引爆。
這年頭,明星洗白的方式有很多種,可誰也沒見過這陣仗啊。
別的明星洗白靠水軍刷,阮柒洗白靠國家。
這誰扛得住?!
一時間,不管是路人還是粉絲,全都瘋了。
所以阮柒沒按規定時間回劇組,是跑去給國家做貢獻了?!
這充滿金手指網文氣息的劇情走向…
除了跪下喊臥槽,我什么也說不出來。
這不是在打黑子臉,這特么是拿板磚往他們臉上砸!
作為一個棉花糖,我立刻滾去寫作業,不能給愛豆丟臉!
哈哈哈!做阮柒的黑粉和真愛粉,都好慘!
只有我注意到,阮柒四天四夜沒休息嗎…
這是真正的學者精神。以后誰再黑阮柒不敬業,我一板磚拍死他。
這條評論,得到了許多人的回復和點贊。
而就在這時,沉寂了一下午的沈文謙,終于發微博了。
經紀人沈文謙:我現在在網絡安全中心。阮柒剛結束長達四天四夜的工作,正在睡覺。等睡醒了就會回劇組。感謝大家關心。
微博的后面,還附著一段小視頻。
視頻是在網絡安全中心的休息室拍的。
阮柒躺在床上,裹著被子睡得昏天黑地,視頻里能清楚的聽到她細細的鼾聲。
小姑娘的小臉很憔悴,眼底的烏青透露著疲憊。
沈文謙拍了她整整一分鐘,中途還打了一個打噴嚏。可小姑娘睡得太死,對外界的動靜一點反應也沒有。
大家看到這段視頻,全都沉默了。
突然想起來,軟軟也只是個十九歲的小姑娘。
我十九歲的時候,除了上學就是玩。可軟軟的十九歲…
軟軟的十九歲,四天四夜沒有合眼。
嗚嗚嗚…雖然我知道敬業是應該的,但還是好心疼啊!
沈哥,請你好好照顧軟軟,謝謝!
睡死過去的阮柒,并不知道網上發生的事。
她睡了三十多個小時,直到第三天傍晚,才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
小姑娘茫然的盯著天花板,頭頂冒出了一排小問號。
她是誰?
她在哪兒?
發生了什么事?
正想著,床邊忽然往下一沉。
房間的門‘咔’一聲,開了。
開門的人故意放輕了動作,他端著水杯走進來。
一抬頭,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呆呆出神的小姑娘。
“寶寶醒了?”
男人好聽的聲音讓阮柒緩緩回過神。
睡覺前的記憶涌進腦海,她慢吞吞的伸出胳膊。
“玖玖,抱。”
小姑娘聲音軟軟糯糯,她的小臉上還帶著壓痕。
就好像一只剛睡醒的奶貓,頂著一身亂蓬蓬的毛,眼巴巴的求主人抱抱。
席玖的心都被小姑娘看軟了。
他放下水杯,坐在床邊,彎腰將她抱進懷里。
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小姑娘安心的勾起唇。她抱著他的腰,撒嬌似的在他懷里蹭了蹭。
“玖玖,我睡了多久呀?”
“差不多兩天。”席玖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還累嗎?要不要再睡會兒?”
阮柒搖了搖頭,正要說話,肚子里忽然‘咕嚕’一聲。
“…”小姑娘用小爪子捂住臉。
害羞。
席玖被她可愛的小模樣逗笑。
他把她的手拿開,輕輕在她的鼻尖上捏了一下。
“寶寶餓了?”
阮柒紅著臉點點頭。
席玖:“想吃什么?”
小姑娘想了想,說出兩個菜名。
席玖給謝丁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食堂做飯。
謝丁連連答應,然后又道:“老九,薛談說想見阮小姐。”
十分鐘后,休息室外間。
阮柒坐在輪椅上,旁邊的沙發坐著莫嵐和白衣何馬。
房門推開,薛談帶著二十二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保鏢、和躺在擔架上的保鏢隊長,走了進來。
阮柒看到這些人,柳眉輕輕挑了一下。
“阮小姐。”薛談走到她面前,臉上再也沒有了前幾天的驕傲。
他看著她,啞聲道:“那天的事,是我的錯。以前我盲目自大,目中無人,多謝你給我上了一課。”
說完,他彎下腰,深深鞠了個躬。
“阮小姐,還有天路的三位同事,對不起。”
跟在他身后的二十二個保鏢也彎下腰,齊齊道了聲歉。
被席玖打到躺在擔架上起不來的保鏢隊長看到這一幕,也想起身道歉。
可他纏著一身繃帶,兩條腿又打著石膏,吭哧了好半天也沒爬起來。
阮柒看著跟木乃伊詐尸似的保鏢隊長,一臉嫌棄的皺起小眉毛。
“你不要亂動,道歉可以用嘴說呀。”
保鏢隊長的動作僵了一下,然后艱難的開口:“dei(對)…fu(不)…xi(起)…”
“…”小姑娘的嘴角抽了一下。
她看著保鏢隊長,語重心長的叮囑,“傷好后,記得去補門牙。”
保鏢隊長口齒不清的應了一聲。
阮柒轉頭看向薛談等人。
“你們的道歉我接受了,起來吧。”
“多謝阮小姐。”薛談直起身,轉頭對保鏢們道,“你們先回去吧。”
等保鏢們走后,薛談看著阮柒,又深深鞠了一躬。
阮柒笑瞇瞇的問,“薛指揮,你鞠躬上癮呀?”
“阮小姐,”薛談彎著腰,鄭重其事道,“我想請您做網絡技術大廳的指導老師。”
小姑娘有點驚訝。
“你不怕我奪你指揮官的位置了?”
薛談直起身,苦笑一聲。
“這次我差點釀成大錯,哪有臉再做指揮官。我已經把網絡大廳的指揮權還給謝部了。”
說著,他看向阮柒,“以后我會潛心提高電腦技術。阮小姐,網絡大廳真的很需要您,希望您能答應做我們的老師。”
薛談再一次深深鞠躬。
阮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緩緩開口。
“好呀。”
薛談猛地直起身,一臉狂喜:“您答應了?!”
“答應啦。”小姑娘笑瞇瞇的點了下頭,然后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搓了搓,“就是這個價錢…”
薛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