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軟最近的生活被嚴遲攪和得心煩意亂,就連弟弟央著自己帶他們去看賽車,說了句求你了姐,都能讓她渾身一觫,頭皮發麻。
“不許說求我。”江軟怒瞪著兩個弟弟。
搞得兩個雙胞胎莫名其妙。
私下還議論過:
“姐姐最近挺奇怪的,喜歡發呆也就算了,不帶我們去看賽車就直說啊,說不許我們求她?這是什么邏輯。”
“她最近有情況?”
“戀愛了!”
“就算不是戀愛,也八成是和某個男人有關。”
孩子之間議論,也不會把這種猜想告訴長輩,而且隔天就是中秋,司家正張羅著一起去江家過節。
司家人比較少,逢年過節,江承嗣和司清筱總會帶孩子去老宅,最后兩家一合計,干脆就挪到一塊兒過節得了。
所以每逢中秋新年,江家老宅都格外熱鬧。
中秋團圓飯定在晚上,司家這邊是下午三點鐘從城東出發,車子剛停在院內,就聽到從屋里傳來老太太的笑聲,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江錦上家那個小老二正在逗她開心。
江錦上家這老二,性格不像父母,也不知隨了誰,似乎格外活潑。
甚至有人調侃,說祁洌沒有遺傳祁則衍的衣缽,被江錦上的小兒子遺傳到了。
這大概和成長環境脫不了干系,江錦上雖是江家老幺,可自小身體差,所以脾氣古古怪怪的,他們家這小老二則是在很單純幸福的環境中長大的,后天性格自是不同。
如果加上江承嗣家這兩個,簡直了…
惹禍一流。
身子可以組團出道了。
司家這邊一行人進屋時,人幾乎都到了,一大家子人,倒也熱鬧。
“來啦,快坐。”老太太笑著招呼他們。
幾個孩子依次稱呼完長輩,游云枝才挨著老太太坐下,“您最近氣色很好啊。”
“好,什么都好。”老太太笑著招呼江軟,“怎么覺著很久沒見到軟軟,有點瘦了啊,去南邊還是吃得不習慣啊?”
“沒有。”江軟挨著她坐下。
江承嗣一轉頭,就發現自家的小九、老十已經和江錦上家的小老二跑到樓上玩了,這三個人湊到一起,不是惹禍,就是八成去打游戲了。
今天過節,他也懶得管,只是余光瞥見不遠處正在聊天的幾個孩子,又有些頭疼了。
江溫言自不必說,進了公司幾年,實績驚人。
已是商圈后起的翹楚之秀,但凡與他合作過的,總免不得要夸上幾句。
坐在他身邊的陶陶,早已出落成了一個大姑娘。
說來真是絕了,大抵誰都想不到江宴廷的女兒會去做痕檢。
對于江宴廷夫妻倆來說,最大的希望肯定是希望女兒平安順遂的過完一生,如果能遇到互相喜歡,相扶相攜走一生的再好不過,只是陶陶可能從小受到的熏染太多,接受的東西特別雜。
比如對學術鉆探嚴謹的江時亦,還有不羈浪蕩的江承嗣,更有江錦上的腹黑…
那時江家孩子很少,陶陶又是后來歸家的,反正家里這些叔叔對她都特別照顧。
結果她后面考學擇業,也比較特別,選了痕檢。
當時家里對她的選擇莫衷一是,有反對的,卻也尊重她的決定。
其實江宴廷后來想想,其實陶陶選擇專業,并非無跡可尋。
她平時一心撲在學習上,空閑之余居然喜歡攀巖這類比較危險的運動,當她考了駕照后,也順帶拿了個摩托車證,沒少往江承嗣的俱樂部跑。
至于痕檢這份工作,一般發生案件,痕檢先進,負責檢查現場痕跡,還原現場,跟法醫一起分析死因,待尸體運出,痕檢還要開始細致勘驗現場,測量,畫圖…
雖說不像法醫整天和尸體打交道,她這也差不多,平時忙起來不分晝夜。
平時上班一本正經,特別嚴肅,這一下了班…
大抵很難猜到,她的出行代步工具是摩托車。
這車是江承嗣在她18歲生日時送的,結果就一直騎著。
因為這件事,江承嗣沒少受到江宴廷的冷眼。
至于坐在陶陶身邊的江瑟瑟…
都說高智商這種東西并不遺傳,可江瑟瑟顯然比其他孩子更聰明些。
曾獲得數學奧賽的金牌,本科保送到了全國最好的學府,目前還是在校生。
而與他們坐在一起的另一人就是江慕棠了…
一個比一個優秀。
尤其是江家這幾個女孩子,太爭氣了。
江承嗣打量著這幾個孩子,再想想自家那兩個放假只知道打游戲的小混蛋,氣不打一處來。
前面有這么多優秀的哥哥姐姐,就不知道跟他們學習一下?
某次一群人小聚,江承嗣還抱怨了兩句,結果立馬就被親哥懟了:
“我當時學習成績那么好,你也見你向我看齊跟我學習,現在還嫌棄起自己兒子了?你有資格嗎?”
江承嗣被堵得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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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滿血復活回來啦,早上去了趟醫院,已經沒什么事啦,不過耽誤了時間,就沒按時發,三更寫完了,所以一起發哈話說生病真的很減肥,兩天瘦了三斤多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