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真舉報會展中心有翠鳥尸體?
這個消息爆出來,大家又被驚得目瞪口呆,這件事居然還有反轉?
其實遇到這種事,你像警方報警,是很正常的,可是此時喻真的人品已經遭受質疑,連愛護動物的人設都是假的。
為了博關注,吸引流量,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只怕來唐菀活動,目的動機也不單純。
在直播平臺和網絡,一直都支持唐菀。
結果…
一個反手,把人家給舉報了?
這特么是什么騷操作?
唐菀剛才也說了,翠鳥的事,目前沒有查到她,警方那邊沒有結論,而這件事爆出來,最直接被攻擊的對象就是她,如果整件事和她無關,那么背后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臭她。
完全是針對唐菀去的。
你人前把人夸得像一朵花,轉身就踩一腳。
所有人都覺得這喻真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而喻真的反應,直接佐證了這則報警消息的真實性。
“太可怕了,居然是她報警,那些翠鳥,該不會就是她放進去的吧,剛才唐菀不是說出事當天,喻真也在會展中心出現過?”
“我現在覺得后背涼嗖嗖的。”
“這要是我,也肯定想把她弄死啊,難怪唐菀針對她。”
“我之前還罵唐菀,支持喻真,我當時可能瞎了眼,不了解一件事,不了解一個人,真的不要妄下定論。”
喻真沒想到自己的聲音會被解析出來,剛松弛幾分的神經,瞬間又緊繃,剛才有了唐菀讓她報警的前車之鑒,這次也不敢抵賴,只是瑟縮著。
觳觫著身子,抖得厲害。
只是她此時的可憐弱小,卻再也激不起臺下所有人的絲毫同情。
已經有人在心里默認,翠鳥事件,就是她干的?
而江錦上開口,也問了這個問題:
“那些翠鳥…是你弄的?”
喻真聽到這話,瞳孔震顫,“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你怎么知道會展中心里會有翠鳥的尸體,還給警方打電話報警?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兩種人,幕后黑手,或者…”江錦上垂眸睨著她。
“幫兇!”
“你…屬于哪一種?”
喻真嚇瘋了,“我的確會虐到動物,但也就是身邊的貓貓狗狗,至于翠鳥,我根本接觸不到啊,而且這都是保護動物,我每天都要直播的,我哪里來的時間去弄這些。”
“那、那天…原本唐老師說不想跟我合作,我就在會展中心一直等她,我想跟她見一面,因為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
“可是等來等去,她都沒出現,我當時真的挺生氣的,上車后,接到了一個陌生人電話,是他告訴我的。”
“我當時太生氣了,我就打電話報警,又怕聲音被聽出來,我才用了變聲器,不過翠鳥真不是我放進去的啊。”
喻真哆哆嗦嗦,顫顫巍巍把事情交代清楚。
“一個陌生人?”江錦上皺眉。
“他用的不是真聲,而且我當時就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我沒想到,真的會在會展中心搜出東西,我當時也害怕極了,我試著去聯系過他,根本聯系不到。”
虐待動物是一回事,如果涉及到保護動物,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喻真當然害怕,有什么說什么。
“我當時就是太氣憤,我也害怕事情是假的,擔心報假案,被追究責任,我猜故意偽裝的,我不知道事情會鬧得這么大。”
喻真這話,似乎從側面佐證了,這件事是人為,而且是栽贓。
如果真的和唐菀有關,她犯不著把自己陷進去,還把翠鳥弄到會展中心,等著警察來抓,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沒腦子。
“我現在真的覺得后背涼嗖嗖的,好滲人啊。”
“到底是誰啊,這么陰毒,用這種人陷害唐菀?”
“這喻真也不無辜,被人當槍使,非蠢即壞。”
“唐菀到底是得罪誰了,居然費了這么大的周折陷害她,她這段時間可被網爆得不輕,對付喻真手段重一點也正常,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所以說太有錢未必是好事,舉辦個展出,也能搞出這么多幺蛾子,你都不知道是誰,背后就會對你放冷箭!世道險惡啊。”
吃瓜群眾低聲議論的時候,喻真還在解釋翠鳥事情與自己毫無關系。
“那個人只是跟你說了這件事,沒有提其他的?”江錦上皺眉。
喻真急忙搖頭,“沒,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但是就是太氣,我已經在網上暗示收到活動邀請,卻又說不請我了,我當時也是被沖昏了腦子,反正報警什么的,對我來說也沒損失。”
“直至后來聽說唐老師進了警局,我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我真的很害怕,可是這件事我不敢說,我也沒法說。”
喻真越解釋,越讓人覺得,她是真的蠢!
這件事本是沖著唐菀去的,后面的人顯然是自己不方便出面,才把她當槍使。
而她居然心甘情愿成為被人的踏腳石,馬前卒,供人驅使。
不僅愚蠢,而且可笑又可悲。
江錦上看了眼唐菀,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大概是覺得,喻真已經沒什么價值了。
應該能吐的,都說出來了。
“警察來了嗎?”江錦上看向江措。
“應該快到了,巡邏車就在不遠處停著,應該很快就會過來。”
喻真一聽警察,瞬時變得驚慌失措,倉惶趔趄著,似乎想要逃離這里,可是江就就站在她邊上,她根本無路可逃。
“何必呢,安靜點,等著警察來不好嗎?越這樣,弄得越難堪。”祁則衍咋舌。
江承嗣輕哂,“這大概就是人求生的本能吧,明知道不可為,也要試一試,都已經這樣了,誰還會在乎形象啊。”
就在警察趕來時,喻真情緒徹底失控,大概覺得,進了警局,她的人生就徹底完了,整個人也就徹底毀了。
“唐老師,您救救我,唐老師——”喻真試圖朝著唐菀奔去,只是人被按著,根本無法掙脫。
唐菀皺眉,并不愿理會她,示意江錦上先離開這里,交由警方處理。
“唐老師,唐菀——”喻真急眼了,高呼唐菀卻得不到回應。
隨意狀若癲狂,就是方才擺出各種證據,她都沒有這么激動過!
“唐菀,你擺什么清高,你是什么好人嗎?網上關于你剽竊嚴氏珠寶展創意設計理念的事,都傳遍了!”
“我之前去你的工作室,我看過圖,原圖和現在還是還有區別,但是我去查了今年嚴氏珠寶的各種設計展…”
“很像!”
“搞原創的人,你去抄襲剽竊別人的理念和設計,你要臉嗎?”
“口口聲聲,指責我,你呢?你有多干凈?”
喻真大概是瘋了。
“是啊,你,出生好,嫁得好,還搞什么設計,是個藝術家,可是你配嗎?場館設計是抄襲別人的,可能你那些作品也是如此,或許根本就是別人做的,你就是加個名字上去而已。”
“現在這個社會,真的是只要有錢,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被捧成藝術家!”
“你們不是過來了嗎?你們為什么不說話,你們不是來找她算賬的嗎?”
喻真話鋒一轉,忽然看向不遠處的傅三爺夫妻倆。
倒是被她怒目而視的宋風晚,低低笑了聲,看她的眼神:
宛若智障!
這段時間,圍著唐菀的,主要是兩件事,翠鳥事件,以及場館設計是否抄襲剽竊。
現在兩個事都被捅破了,翠鳥一事暫時算是解釋清楚了,可是場館設計,這幾乎算是實錘了。
原本沒人提起,卻因為喻真的癲狂,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唐菀無法回避。
果真,不能惹一個瘋子。
場館內,剽竊一事再被提起,沸反盈天,而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驚呼聲,直接把里面的議論聲給壓了下去。
剛進會展中心的警察,心地開始犯嘀咕了,這該不會…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