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吃吃不成,打不打不動,翻又翻又翻不開?這莫非要讓我看?可是翻不開怎么看呢?”林凱感覺很無奈。
他嘗試從上面左角開始下口,也開始從上面右角下手,然后從下方右角,左角,可是沒有一個地方咬的動。
“這,你!”林凱感覺很沮喪,無奈之下他也只能靠在這本書坐了下來。
“呼,呼!”林凱感覺很累,這是這么多次第一次感覺如此累。
“究竟要怎么消化掉這本書呢?”林凱靠在書上,抬頭望向書頂,看著金光燦燦的頂部。
突然他感覺頭頂挨著書本的地方傳來陣陣暖意,只是這暖意太過輕微,如果不是此時林凱靜下心來,根本感覺不到這種變化。
“不是吧?這樣也行?”林凱不禁用手去觸摸這本書,只是依然沒有感覺。
突然林凱眼神一凝,心神有所感應,身子突然在這處空間內消失了。
“咔咔…!”雖然是王府,門房也做的相當結實,只是就是因為結實,可能當年做的時候并沒打算防賊的緣故,所以做的并不是很精細,所以此時被人從外面開門,才會傳出如此輕微的木頭與木頭之間響聲。
這也是林凱在那空間有所感應的原因,這也就造成了他提前出來的結果。
這也說明了林凱的進步,畢竟當初在客棧時,他可是被人搬到馬車上都沒清醒。
門被打開了,在那燈光的陰影下,有一道瘦小的身影躡手躡腳的從那開的僅容一人進出的門縫中擠了進來。
林凱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從門縫中擠進來的身影,從體型上,他看出對方應該就是在門外的那位叫小紅的丫鬟。
“林公子,林公子。”小紅邊叫,邊偷偷摸摸的朝床邊摸來。
外面雖然有一些亮光,但是里面的燈已經被林凱吹滅了,所以此時的小紅是抹黑,看小紅對于路數的熟悉層度,想來她是經常進這屋的。
“這么晚你偷偷摸摸進來有事嗎?”林凱本來還想繼續裝睡的,只是此時小紅已經摸摸索索的來到了床邊。
“我是怕林少爺夜深寂寞,所以才想過來陪林少爺,您放心,我絕對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小紅急切的說道。
“我已經說過不用了,你為什么還要進來?”
“林少爺,外面蚊蟲太多,奴家雙腿都已經被咬紅了。”小紅委屈的說道。
“…!”林凱無語了,他也忘記了,南方的蚊子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都很多的,此時的季節正是蚊蟲最多的時候,把小紅放外面是有點不合適。
“那行吧,你在那桌子上睡覺吧。”林凱到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今天過后二人就是陌路人,哪怕她就算是真的黃花,沒有陪自己,以后也指不定會陪哪位過王孫公子,或者大戶人家的公子老爺之類的。
林凱不是菩薩,他只求自己不傷害她人就行,所以其他的他也不想這么多。
“謝謝,謝謝林公子。”小紅感激的說道。
被蚊子咬是真的,能夠進屋她自然更開心,雖然不能同林公子做那羞羞的事,但是明天同那些姐妹說的時候,自己就說做了那羞羞的事,那些姐妹們也沒話說了,所以此時她也不在想其他的,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或許是因為今天熬的太晚,很快就進入到了夢鄉。
林凱看著遠處漸漸呼吸均勻的小紅,知道對方已經熟睡,只是林凱心有所感,此時在想進入到那種奇異的地方已經是不可能了。
林凱緩緩地進入到了夢鄉,在那里他回到了很久沒有回去的夢鄉,在夢里他見到了爸爸媽媽,還有那個成天只會抱住自己叫哥哥的妹妹。
他們此時正坐在一張桌子邊吃飯,本來平時很活潑的妹妹也只是在默默的吃飯。
在離桌子不遠的地方,那里有一張黑白的照片,照片上面正是林凱那英俊年輕的面容。
林凱看著,看著,眼淚不禁緩緩的流了下來,他很想大聲的說:“爸爸媽媽,我還沒死,我只是在夢中。”
可是不管他怎么開口,不管他怎么叫,屋子內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到他說話,只是傳來默默的嚼咽的聲音。
清晨林凱告辭了段開,并沒有再去那所小院內拜別,并不是他不想,只是因為段開帶話來了,說今天老王爺一早上山敬佛去了,不用在向他辭行了。
當林凱走出王府時,譚武急沖沖的跑了過來:“凱哥,凱哥你可出來了,讓我們好等啊。”
“等?你們不會昨天晚上一直等到現在吧?”不過林凱四周看了看,只看到譚武一人。
“沒,只是昨天晚上吃完飯,我們三人怕你找不到我們,我們商量了下,就輪班在這等你出來。”譚武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看我,咋就忘記你們了呢,早知道派人告訴你們一聲好了。”林凱暗暗叫著慚愧。
“你哥他們都起來了沒?”
“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只待你一聲命令,我們就可以出發了。”譚武說完,手放在嘴里一聲清揚的哨聲傳出。
很快,在街角處出現了二人四騎,不是譚文與莉莉還有誰。
“凱哥。”
“凱哥!”二人同時喊道。
“我們回去吧。”林凱接過譚文遞來的馬韁,一個翻身上了馬背。
他現在只想速度回到襄陽城,這樣他就有機會好好的去吸收那本名字很挫的武功秘籍:腳下走步。
他很好奇那是一本對戰時的步伐,還是遠距離奔波的步伐。
不過不管那種,都是林凱目前最需要的武功秘籍。
“駕。”
“駕!”四騎縱馬而去,馬蹄聲轟隆隆在小巷中傳出。
林凱并沒有選擇東門而出,而是選擇了北門,因為他們有段王府的信物,所以并沒有遇到盤查,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出了大理城。
北門十里,這里一片荒蕪,雜草叢生,這里畢竟是官道,雖然已經離開大理有一段距離,但是這里依然有淅淅瀝瀝的行人在緩慢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