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加入了二皇子的原因,幾人游玩的氣氛也在沒那么輕松愜意,幾人靜靜的跟在二皇子同盧飛燕的身后,時不時的會傳來盧飛燕銀鈴般的笑聲。
“凱哥,我和我哥去方便下。”或許是受不了這種氣氛,譚武開始用上了尿遁。
“是啊,是啊,凱哥,我肚子有點疼,我和我弟我妹先去方便下,等下我們去找你們。”
“少爺,廬山現在閑雜人等太多了,我去保護他們。”林飛不等林凱說話,也急忙說道。
“嗯,好吧,你們早點回來啊!”林凱自然知道他們的目的,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如果不是二皇子邀請,說不定他也要開溜了。
“耶,林凱,你的幾位隨從這是去做什么了?”章偉在看到林凱三位隨從在和他說了幾句后就離開,詫異的問道。
“二殿下,他們不是我的隨從,他們只是我的合作伙伴而已。”林凱糾正道,說實話生為現代人的他,心中并沒有隨從的觀念。
“合作伙伴?”
盧飛紅也是第一次聽說,不解的看著林凱。
“哈哈,說來慚愧,草民在襄陽城開了一家鏢局,他們都是我鏢局的合伙人。”林凱尷尬的笑著解釋道。
“鏢局?”二皇子滿腦門的問號,鏢局這個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林凱哥哥,鏢局是怎么回事?”盧飛紅特別的好奇。
“鏢局就是為一些商賈保護財物安全的行業,從中抽取少許的報酬。”林凱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聽起來很好玩,這樣吧,這次本殿下回京,就由你們來保護吧。”二皇子聽了林凱的話,突然眼前一亮的說道。
盧飛燕哀怨的看著林凱,今天本來是她約二皇子來游廬山的,難得的二人親近親近,沒想到居然被這個林凱給搶了風頭,你說她能不生氣嗎。
“殿下,我們鏢局有規矩,不保護個人人生安危。”
“不行,我就要你來保護我,銀兩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安全的把我護送回去,本殿下賞你千兩白銀。”二殿下豪氣的說道。
“其實殿下您沿途有官府派人保護,根本不需要草民的保護,何必呢。”
千兩白銀,說實話林凱心動了,但是有被害妄想癥的他,擔心這是一個局,畢竟朝廷想拿下他爺爺的王爺稱號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這萬一在自己手中丟了,自己又怎么對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
雖然自己并不是這個世界的林凱,但是既然用了這個身份,自然要為這個身份著想了。
“不必說了,這件事就這么說了,等盧飛紅的比武招親結束后,就由你們那個什么,叫什么?”
“鏢局!”林凱為難的說道。
“對,就是這個鏢局保護我回京。”二皇子點點頭說道。
“這…!”林凱說實話很不想去,但是盧飛紅輕輕的拉扯了自己的衣服,林凱無奈的不在說話。
“飛紅,這里就是明天擂臺比武招親的地方吧!”二皇子淡然的問道。
眾人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在這里臨時搭建了一座高大的比武擂臺,此時還有少許的工人正在施工。
“回殿下的話,正是這里。”盧飛紅在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看正在看著擂臺的林凱。
“你們聽說了嗎?年青一代的天驕巨鯊幫的陸豐今天和朋友一同游廬山,在廬山上碰到了他的殺妻仇人。”這時在眾人的身后走過幾位江湖人物。
“我也是剛剛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據說他們已經已經寫了生死狀,要決一生死。”
“陸豐的殺妻仇人不是四大家族的歐陽家族的歐陽良嗎?”盧飛紅對于江湖中的恩怨顯然有了解,在聽到二人議論后,她就已經猜出了巨鯊幫陸豐遇到的是誰。
“走,我們也去看看。”顯然二皇子對于這些打打殺殺特別的感興趣。
“二殿下,你們去,我就不去了。”林凱抱拳準備告辭,他的內心中就不想同二皇子走的太近,所以有意無意的就想遠離他,這是內心中的自然反應。
“你這個林凱…!”
“二殿下,我們去。”盧飛紅看到二皇子臉上露出不悅之色,急忙說道。
林凱自然也看出了二皇子臉上的不悅之色,所以只能跟在眾人的身后朝山頂走去。
因為有了目的地的緣故,幾人很快就來到了人群聚集之地,這里的風景美如畫,饒是林凱在電腦或者電視上已經看多了風景優美的地方,但是此時還是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半山腰處一只瀑布,真不知道這么高的山,那水是從哪里來,同樣的,也難怪陸豐同歐陽良會在這里碰到。
不過林凱并沒關注人群中的主角,此時的他看著廬山上漂流而下的瀑布,心中震撼無比,不禁想到了在書中對于廬山瀑布的描寫。
在現世中,廬山他沒去過,自然不知道那個瀑布同這個瀑布有什么分別,不過看到這個瀑布,他就想起小時候學這一課的時候,心里還在想長大了一定要去看看,但是長大以后,因為生活所迫那里又去不了。
“歐陽良,虧你還自詡名門正派,居然對一弱女子下如此狠手。”雖然瀑布的聲音很大,但是依然難以遮蓋住陸豐的聲音。
“邪門歪道,我名門正派自當為民除害。”歐陽良一身白衣英俊不凡,一身白衣隨著山風漂擺不提站在場中,此時的他就是眾人的焦點。
“我去,這不正是在看武俠小說中,幻想的自己所在的位置嗎?”林凱看著歐陽良白衣飄飄不禁感嘆道。
雖然陸豐也算是一美男子,但是歐陽良站在一起比,就不是一個等級。
“好,好,虧你自詡名門正派,今天我就為我的未婚妻報仇,我陸豐不殺了,誓不為人。”陸豐大喝一聲說道。
“你不是我的對手。”
“這個歐陽良很厲害嗎?”林凱聽了歐陽良的話,低聲問道站在身邊的盧飛紅。
“他的確很厲害。”盧飛紅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