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凱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這還是第一次出遠門。
這里的官道并不像后世那種水泥或者瀝青柏油路面,全是土路,騎馬行走在上面,不時的會帶起一些灰塵。
太平盛世不像亂世,寬大的官道上不時的都會看到行人,形色匆匆。
“少爺,這一路走來,我看你好像特別的緊張。”幾人中,林飛的馬術是最后的,所以時不時的他會單人匹馬的跑到前方探探路。
“飛叔,你不覺得太平靜了嗎?”林凱非常納悶,看那些小說中,都會遇到各種不安全的因數,自己這也太太平了吧。
“平靜點不好嗎?畢竟是太平盛世,我看你啊心里是有一顆躁動的心,想被虐吧。”林飛在馬背上單手撐住馬鞍,一個翻身,身體朝后。
“……!”林凱仔細一想,貌似飛叔說的也是,自己這難道長了一顆被虐的心?
“凱哥,你在和飛叔說啥呢?”譚文學東西比較快一些,他是最先追上二人的。
“沒事,我只是想問問飛叔,這馬上天黑了,距離最近的城鎮是哪里。”
“凱哥,我知道,我知道最近的城鎮在哪,不過按照我們現在的行進的速度來看,在天黑之前恐怕是趕不到了。”譚文常年在外跑,跑的地方比較多,這也是林凱當時選擇他們兄弟的原因,畢竟他們懂得在野外生存之道。
雖然林凱也看了有幾期貝爺的野外生存節目,但是那是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在這里你不禁要面對野外的野獸,還要面對車匪路霸,吃的東西他們有,但是居住的地方就難以安排。
“在朝前走一個太陽從當午到落日的時辰就到了。”譚文看了看天空中即將落下去的太陽而后說道,他們對于路程并沒有統一的說法。
“好,那我們快馬加鞭,在天黑之前趕到城里。”雖然說這一路走來很太平,但是林凱并不是真的是受虐狂,所以有城就進城里睡覺不好嗎。
“凱哥,你們帶著東西先去吧,我和弟弟二人隨后到,如果實在趕不上,我們就在城外等你和飛叔一晚。”譚文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今天已經騎行了一天,他和譚武兩人的胯間已經磨破皮,不能再快了,要不然他們明天就不用趕路了。
“譚文,我和飛叔等你們兄弟,大不了今天晚上一起住野外。”林凱看到譚文的表情,自然知道對方是怎么回事,畢竟他自己的胯間也不是很好過,雖然沒有磨破皮,但是也在隱隱生疼。
“如果我沒記錯的,在前方應該到了武江城了吧!”林飛瞇著雙眼看著遠方說道。
“武江?”林凱聽了林飛的話,腦海中不禁回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的情形,剛開始他只是以為有個襄陽城只是偶然而已,如果是武江的話,那不是對應的就是武漢?
不過隨后林凱就是淡然一笑,這里是自己的夢境,何必這么較真,說不定自己在腦海中懶得起名字,就隨意的起了一個與現世相同的名字也說不定啊!
為啥把自己的出生地叫襄陽,那是在明白不過了,林凱本身就是襄陽人,所以他所重生,或者從夢中醒來在襄陽也不為怪了。
“他們還沒出現嗎?”此時在林凱等人的必經之路上,在一處山坡上,有五名黑衣人靜靜的趴在山坡上沒有動彈分毫,一人在前,另外四人依次的在他的身后。
“剛剛主人的飛鴿傳書到了,他說一大早他們就出城了,估計是那位少爺不會騎馬,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不過算算時間,他們應該會在晚上到這里,這樣更好,免得我們在殺一些人來滅口了。”趴在第二位的黑衣人低聲說道。
“那也就是說三條線,就只有我們這一條是正確的了?”領頭的黑衣人聲音中帶著驚動。
“是啊!想想就開心,這次主人可是答應了,完事后,沒人獎勵一萬白銀。”在他身后的黑衣男子顯得也是很興奮。
“是誰,不是和你們說過嗎?不管大小解,都在原地解決的嗎?”領頭之人突然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頓時怒聲說道,畢竟這可是一萬兩白銀啊!被嚇跑了找誰要去,說不定為這事,全家老小都別想活命。
“小三,別鬧,在鬧我把你手砍了。”領頭的男子突然感覺到自己肩頭有一只手搭了上來,頓時嚴厲的說道,平時不注重形象就算了,現在是在野外執行任務,如果出點小差池的話,就不是鬧著玩的。
“別…!”突然黑衣男子意識到了不對,平時就算小三在不聽話,自己在說過他以后,他也會尊重自己是他老大,畢竟這次執行的任務可是不能出任何差池的,那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誰?
黑衣人想也沒想,拿起早就出鞘了的大刀就朝身后砍去。
“噹!”的一聲脆響,黑衣人的大刀碰在了鋼鐵之上。
“你…!”待黑衣人轉過身,看到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位帶著骷髏面具,身穿灰色衣衫的男子緊緊只用了兩根手指就把自己的大刀給擋了下來。
“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我們?”當黑衣人看到地上已經倒在血泊中的同伴后,他就知道自己也活不成,所以倒不如干脆點,雖然有句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是還有句話叫活的生不如死,如果他們幾人都死了,自己一人活著,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如果自己也在這次一起死了,那自己的家人也會有個善終。
“無冤無仇,你不要告訴我,你們幾人是在這山上看風景的。”帶骷髏面具的男子雙手后背,冷笑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
“你,你是…!”突然黑衣人好像想到什么了。
“是誰已經不重要了,看來你們真是他的人沒錯了,這已經足夠了。”
“讓我死個明白,您究竟是何人。”黑衣人緊緊的把大刀捏住,但是就是沒有出刀的勇氣,敢對付林飛的人,居然對此人沒有出刀的勇氣,可見此人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