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正午,明哲大師背著行囊從公車站下來,一路往樸奉汃的家里趕去。
其實離開的那幾天他總覺得這孩子不太對勁,去了自己認識的驅魔師那邊才了解到,樸奉汃仍在驅魔,這不是給他氣得沒法說話。
還有他這次尋找樸志勛的下落,因為他很久沒有跟自己聯絡,也沒有跟樸奉汃寫信,他覺得事情不太對勁,所以這次出去辦事中國,就找到最后他跟樸志勛聯系時說到過的那個位置,當他到的時候問了那個老太婆才發現,在他之前已經有倆個年輕人來找過樸志勛。
前一個帶走了樸志勛,后一個沒有找到人就直接離開了。
這一切的麻煩事都讓明哲大師煩得一個頭兩個大,從驅魔師那邊寫了不少符咒回來,希望這一次不會遇到麻煩事。
到了家里本來還想好好的訓斥樸奉汃一頓,可他人也不在家。
這都周六了他去哪了?明哲大師猜測最有可能的是,又出去做驅魔法事。
“這小子真是…”明哲大師牢騷都沒有說上幾句,手機響起后,他接起電話:“喂~”
“師父,我已經在樸奉汃xi的樓下了,昨天不是說好的見一面,您現在下來吧!”
鄭殊這番話才讓明哲大師記起是有這么回事,之前都把心思放在別的事情上沒注意,正好午飯還沒有吃,宰鄭殊一頓正正好好。
他顧不上多說,把身上的行囊放下之后,稍微洗把臉,火急火燎的下樓來,這邊鄭殊開了一輛半島最常見的現代轎車。
半島的駕駛照并不難考,可能相對于華夏而言還比較簡單,很多一些被國內科考難住的司機,都會選擇來半島考試,到時候回華夏可以置換成本國的駕照。
側面來說可以證明,半島的駕照是相對簡單好拿的,鄭殊之前去找樸志勛不停的轉車就覺得挺麻煩的,所以才想著拿個駕照,外加上買臺車子。
現在正好,開著車子載上明哲大師,開到一家小酒館附近。
就在包間里倆人面對面,吃飯的期間順便跟明哲大師聊一聊。
“你小子混得是真不錯,最讓我省心的就是你了,不像奉汃…這小子太不像話。”明哲大師在桌上三句不離樸奉汃,估計是受這小子的氣不少,現在一股腦的都說出來。
等他都吐槽完了,這邊也喝了兩瓶清酒,肚子也不怎么餓,接下來上桌的都是一些下酒菜。
他總算說了一句有用的:“對了,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單純請吃飯的話也不太像,都兜了蠻大一個圈子才來到這家小酒館,市中心區能吃的地方海了去,這家店也沒說菜有多么好吃,何必舍近求遠來此?
“師父,小時候我跟著您是見識過依附在樸奉汃xi身上的惡靈,最近我好像碰見他了。”
“碰見…噗”
還好鄭殊機警,直接往旁邊臥倒,才免遭‘劫難’。
明哲大師嘴里的一口酒全都吐出來了,這桌上到處都是,這菜鄭殊是完全不想動筷子了。
“你碰見什么了?”
“師父您先冷靜一下,事情我會慢慢的和你說,請您接下來保持鎮靜別喝酒了。”
“不行,我再喝一口壓壓驚!”
寵物醫院里,目前只有兩個女員工在照看著,林書妍第三回來到這,依然得到的消息是,周惠城沒有過來上班。
她又沒有周惠城的手機號碼,在這里等了一兩個小時左右,依然沒有看到周惠城的身影,只能無奈離去。
就在她離開沒多久,一臉冷酷模樣的周惠城出現,兩名女員工都高興的跑過來噓寒問暖的,應付完這兩個花癡,周惠城才走進屬于自己的辦公室中。
這幾天除了休養生息之外,更主要的是周惠城在加快速度的想要找出巫具的下落,鄭殊的實力讓他感覺到懼怕,但懼怕的不是鄭殊力量的本身,因為他盡管很強,但是反派BOSS很清醒,自己是不老的,只要解決巫具,很可能就是不老不死。
如果巫具落到像鄭殊這種人手里,他必然是死路一條。
所以只有先毀掉孫恩書留下的巫具,他才可以高枕無憂,至于打不過鄭殊總躲得起,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總有一天他能夠耗到對方老去,自己到時候完全可以另尋軀殼。
打不過就耗著,誰笑到最后都不一定。
樸志勛這條路子暫時斷開,但是金賢智的魂體仍在,他覺得現在就要趁著這個時間點問出巫具下落然后毀掉它。
樸奉汃一直跟金賢智形影不離,這不是一個好現象,鄭殊是明哲大師的弟子,他擔心的是到時候鄭殊如果被調過來保護樸奉汃,那么事情就會更加的難辦。
他需要做的就是離間金賢智與樸奉汃的關系,以他們倆個人現在的親密度來說,必須得有第三方的力量強勢讓他們分開。
周惠城有倆個人選,一個就是那個對自己有意思的蠢女人林書妍,她的話跟樸奉汃走得很近,雖然是學姐與學弟的關系,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樸奉汃沒有跟金賢智走到一起之前,他對林書妍是很有好感的。
不過怎么讓林書妍涉足其中,周惠城還真沒有辦法,不能苛求人人都是狗血劇的操盤手,另一個人選就比較靠譜,明哲大師這個老頑固興許可以發揮作用了。
金賢智是靈體,而樸奉汃是人,自古以來人鬼戀能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那些多是故事,即便不足為信,但有實體與無實體者沒有繁衍后代的機會,同時靈體是負面的能量集合,與人待久了,不僅僅是人有問題,靈體也會有礙。
以明哲大師的頑固思維,他是絕不可能讓樸奉汃跟一個靈體久待。
現在最難的點就是,怎么讓明哲大師這家伙發現一直存在于樸奉汃身邊的金賢智。
這家伙即便是失去了看到靈體的雙眼,但還是能察覺到這些靈體的煞氣,讓金賢智人前現身對于周惠城并不難,主要是要做的悄無聲息。
很快周惠城腦海里浮現了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