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圖書館是開放式的,里面的藏書有不少,鄭殊因為閱書量已經足夠多,其實挑選的書籍都是最新的一些,反而舊書籍已經沒什么可看的。
電腦手繪板的練習已經到達一個水平線,滿足鄭殊之后想要到達的水平,他也就沒有像以前那么加倍時間的練,只是每天給自己定個小目標,畫一幅小圖即可。
剩余的時間除了修煉國術,就只有看書作為無聊時,打發時間用的。
最快捷的方式莫過于到大學的圖書館借書,在這里鄭殊還是能體會到初中與大學的圖書藏書量的差距,畢竟一個還是未成年的圖書館,一個已經是成年人的圖書館,自然會有差距。
還有就是這部影視劇的位面,大概時間線在2016年左右,而鄭殊現實中的時間線才到2011年。
五年的時間差,這個位面的圖書藏書,跟現實位面沒有多大的差別,經典的書籍只要符合時間線的都會出現。
多了五年的新書增量,鄭殊能的書籍也就更多了。
進到大學圖書館里,這里很安靜,各處都可以看到默默借書,然后戴著耳機在一旁安靜的人,不乏有一些是學科方面的要求,到這里來借書寫作業的。
鄭殊借了一本書出來,找個安靜的角落位置,獨自一個人看書。
等他時漸入佳境,兩道身影出現在了圖書館里,樸奉汃還有金賢智。
前者答應了后者要幫她補習,好讓她完成考上大學的‘遺愿’,這不是來這兒輔導她功課。
起初樸奉汃還沒有發覺鄭殊也在這里,還是金賢智看到了之后,趕忙拍著旁邊的樸奉汃。
“看是你的那個朋友!”
“…看到了,妳那么激動干嘛?”樸奉汃看到金賢智看到鄭殊,表情那激動的,好像跟自己的時候就沒有那么激動。
他甚至都沒有發覺,自己在吃醋。
“額?奉汃你怎么回事,你忘了你輸了賭約,欠他三個要求的,你打算讓三個要求跟著你一輩子啊!”
“明雨xi說過,他沒有想好。”
這點就無需他過多操心,等到鄭殊什么時候想好了跟自己提就行,反正鄭殊有他的手機號碼。
“切”金賢智本來是想通過鄭殊,來逃避今天的學習,她這幾天都沒什么動力,學習過于枯燥乏味了。
她不明不白的當了五年的游魂,等于也是放縱玩耍了五年的時間,一下子讓她改邪歸正好好學習,哪有那么快的。
本來學習也是她留在樸奉汃身邊的一個“借口”,是對于自己“飛升”的猜想。
“好了,過來學習,我給你找好了高考的資料,認真看認真學待會我會檢查的。”
樸奉汃的學習成績很好,是學院里的佼佼者,盡管他是被一些人孤立,但是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的人,從來不怕交不到朋友!
以前也只是因為不想連累別人,還有他一門心思撲在賺錢上面,所以讓自己看著很孤僻。
鄭殊也察覺到他們倆個,但是他覺得還是不打招呼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他繼續安心看書的時候,就在不遠處一個站著的女學生,嘴里在不斷的念叨著一些數理化的方程公式。
應該是在背誦,但是從她嘴里發出來的聲音特別的吵雜。
普通人聽到的是她在竊竊私語,而鄭殊聽見的是一個本不來自于這副軀體的聲音,這位學生她被附身了。
那種聲音聽了就特別的吵雜,因為她的聲音在修行者的耳朵里就跟開了加大功率的喇叭似的,樸奉汃沒聽到是因為他就是半吊子,沒有合理且系統式的學習,憑借著孫恩書留下的遺澤,加上他鍛煉身體之后,就這樣的能力就已經在驅魔行業聲名大噪。
從側面也可以體現出,現在的驅魔界是什么一個水平,那個自封為花處女的女驅魔師都稱贊過樸奉汃驅魔能力高超。
這也是為什么,鄭殊到現在都沒有打算去拜訪其他驅魔界的人,因為就他們的能力水平,別說教自己了,自己反過來還得教他們。
鄭殊本來想安安靜靜的看本書,卻隨著這碎碎念的聲音越來越難聽,打斷了他的興趣。
把手里的書暫且放下,鄭殊轉頭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女學生,如果沒記錯的話,她的名字叫恩圣。
被樸奉汃順手解決了的一個被惡鬼附體的女學生。
《打架吧鬼神》的劇情里唯一的主線就是,周惠城尋找巫具,然后親自開車把金賢智撞得變成了植物人,目前為止他還不知道金賢智活著,知道她的軀體仍在韓日醫院里,也是后面殺死了樸志勛拿到他的手機,根據里面的短信分析出樸志勛跟這家醫院有聯系。
好巧不巧的是,周惠城求學路上的導師,就有一位在這家醫院里當領導。
之后才打探出金賢智沒死,只是處于植物人狀態的消息。
劇中除了這條主線之外,其他的驅魔支線,更像是在粗淺的探討社會問題,這位叫恩圣的女學生的家庭處于單親家庭,半島的望子女成龍的意愿可一點兒也不比華夏式家長低。
經歷過九幾年金融危機,整個國家都要借助國際銀行貸款茍活的國度來說,那時候的家長更是深知這個道理。
然而還有更倒霉的是恩圣的母親是被渣男拋棄的,所以她更把自己的女兒視為唯一希望,正所謂希望越大,壓力也越大。
恩圣長期處于這樣的高壓之中,在一次成績失利,就有了輕生的念頭,也正是如此她踏上天臺時,才被那頭惡鬼趁虛而入。
附身的案件,鄭殊解決數量是零,并不是所有的靈體都會附身這一個招數,他成為驅魔師的時候并沒有解決過類似案件。
他當然清楚,這個就是常人眼里所謂的“中邪”,但是如何將附身的靈體打出來,而不傷及原身軀,這又是一個課題。
消滅反派BOSS惡靈,它也是附身于周惠城身軀的,到后面他還有恃無恐的與明哲大師叫囂著,以周惠城的身軀做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