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線在舞臺上游動,劃過發呆的人群,最后緩緩定格在了女神的身上。
一瓶香檳爆開,但這是一個開始,緊接著,一瓶連著一瓶的香檳爆開,在短短幾分鐘內,上百瓶香檳就這么揮霍出去。
“親愛的!”女神激動的抱住了一旁的肥豬,“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嗎?”
肥豬搖了搖頭,臉色并不好看,他看了眼周圍,道:
“不是我,我沒有興趣在你身上花這么多錢。”
“那是誰?”女神好奇的看了眼周圍。
這時,另一束光落下,燈光下映射出一個靦腆的少年,他有些肥胖,有些矮小,身上穿的也不是名牌,但此刻卻顯得光芒萬丈,甚至讓人都喘不過氣。
女神擦了擦眼睛,一幅不敢相信的樣子。
“是你!”她驚喜的叫道。
“是我。”男孩深情的道,“我給你發了短信,你怎么沒有回?”
“是嘛?”女神敷衍了一句,“哎呀,人家沒有看手機。”
男孩點了點頭,眼中的失望更深了,他又問道:
“我給你買的早餐吃了嗎?”
“哎呀,人家不喜歡吃包子,我們去吃西餐怎么樣?”女神嬌笑道。
另一旁的肥豬冷哼一聲,站起身就要離去,不過在走以前還貼在男孩的耳邊說:
“功夫不錯,不過不值你這個價。”
男孩再一次沉默了,功夫是什么意思,他還是了解的,無非就是那一套,但他沉默的原因,是因為這個男人竟然如此隨意的將這個詞安在她身上。
功夫不錯?
呵呵…原來這就是舔狗的命運嗎?男孩突然想哭,這就是他苦苦追求的愛情?如此的不值一提,如此的讓人傷悲。
再見吧!!!
什么愛不愛的!!!
男孩擦了擦也不知道有沒有的眼淚,一把摟住了女神的肩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女神依偎在男孩身旁,這一幕看起無比的甜美。
老崔和杜林在后邊不緊不慢的跟著。
“你說…他一會能掏槍嗎?”杜林問道。
老崔想了想,道:
“還是看個人造化悟性吧,畢竟我也沒經歷過他這種情況…”
“嘿嘿!我記得你有過舔狗經歷吧!”杜林笑道。
老崔瞪了杜林一眼,不屑的道:
“舔一人叫舔,舔十人叫撒網,舔一百人叫海王,舔的萬人那就是儲存后備能源!”
“所以,哥那不叫舔,哥那叫合理整合與利用資源。”
“…”杜林沉默了。
老崔究竟是經過了多少磨難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這起碼也是被人甩過無數次的覺悟啊!
說起愛情。
老崔仿佛打開了話匣子,道:
“曾經,我以為愛情是一塊糖。后來,我發現我錯了。原來愛情是陷阱,即使深陷死亡,也不舍得離開。”
杜林笑了笑,道:
“沒想到你活的還挺有深度的…”
老崔無所謂的聳聳肩:
“經歷多了自然就會懂。”
就在兩個人嘮嗑的時候,男孩已經領著女神走到了西餐廳。
“這么有錢了…不請咱倆吃飯嗎?”杜林深有感觸的道。
老崔笑了笑,指著不遠處的火鍋店,道:
“走吧,陪我吃頓火鍋。”
第二天一早,男孩子走出了五星酒店,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發型。
他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遠處,等了一宿的老崔和杜林連忙掐掉手里的煙,上前打招呼道:
“昨天晚上感覺怎么樣?有沒有雄起的那種感覺?”
杜林還猥瑣的配了一個動作。
男孩嘆了口氣,道:
“我現在算是發現了,夢想果然沒有現實舒服。”
好像有什么東西塌了。
冥冥之中。
世界突然變得一片漆黑。
老崔笑了起來,杜林也笑了起來,兩個人雙手一拍。
未來…
本來大火的giao王變得寂寂無名。
其實,老崔帶著杜林直接穿越到了這位大佬剛入行的時候,還沒有做出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作品。
并且成功在根源上斬斷了這位大佬的后來軌跡。
時間線開始滾動起來。
杜林和老崔跨越無盡的時間長河,在一次回到了童年城堡。
棒棒糖大王怒吼起來,雙手施展出神羅天征。
老崔輕輕一揮手,神羅天征瞬間縮小,最后消失。
棒棒糖大王驚駭的看著杜崔二人,心中隱隱有了一絲明朗。
“你們動了時間線!!!!”
棒棒糖大王怒吼起來,指著老崔道:
“知道我小時候為什么只欺負你一個人嗎?”
“為什么?”老崔問道。
棒棒糖大王道:
“因為你欠揍啊!!!哈哈哈哈哈。”
很有道理,老崔給杜林遞了一個眼神,杜林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捅死了棒棒糖大王。
籠罩城市的陰霾消散了,所有的孩子,在一瞬間全部都變成了大人。
但卻不是那種悲傷的大人,他們開始歌唱,開始跳舞,充滿著希望。
再也沒有壓迫,再也沒有灰暗的天空,再也不會被剝奪夢想的權利了。
老崔眼角流下一滴眼淚,他開口道:
“我可能也開始學著去跟這個世界和解了,原來這就是快樂嗎?感覺很多年都沒有擁有了。”
“走吧!”杜林一把將老崔推進了人群中,“去跟大家一起努力的跳舞吧。”
老崔呵呵一笑,然后僵硬的跟著節奏扭動著身體。
杜林笑了起來,他其實也在這趟旅途中收獲了許多,例如那個內褲超人,例如舔狗大法…
但最最重要的,還是要跟這個世界和解啊!
那些悲傷的事情,就當做墓志銘掛在身上,那些快樂的事情,就當做理想的子彈,向著未來嗖嗖嗖的打出。
只要能享受快樂,請不要過分自卑,陷入困境的深淵。
“woc!!好熱鬧啊!讓本天尊也不由自主的想跳舞了呢。”
那大道之音傳來,天地萬物都能聽到,隨后一個胖胖的聲音從虛無中出現。
他憨態可掬的道:
“俺叫鱉孫天尊,不知道能不能與大家共同舞蹈!”
杜林聳聳肩道:
“當然,為什么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