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騎兵跑得快,人家又不會傻傻地站著讓你百里棠炸?
嗨,先把火藥造出來再說吧!現在,考慮那些還為時過早呢!
為了預防配方泄露,硝石由百里棠準備,他再讓宋添給他準備硫磺和木碳粉。
整這個的時候,百里棠只留下蒙放、葉超和呼振南,其他人,包括他女兒、張東正,以及宋添,都不準旁觀。
蒙放三人自然感動壞了!能得到陛下的如此信任,那是最大的恩寵!
百里棠卻笑問三人:“你們誰的內力最深厚?”
呼振南把葉超推了出來,道:“葉元帥!”
葉超謙虛說:“過獎!”
百里棠:“那你們用內力,可將一家房舍,給震碎?”
三人面面相覷!這怎么可能?這樣的人物,只出現在說書先生的故事當中!
“但這東西可以!”百里棠已經配置好了!
蒙放問:“陛下,那這為何物?”對此,蒙放深信不疑!只是他還不知這是啥?
“黑火藥!”
外邊。晁蠻兒早已等得不耐煩了:“早知便不來了,白白浪費時間。”
百里沁茹笑道:“蠻兒姐,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做什么事(qíng)都沒有耐(性)。”
宋池和二虎皆不說話,臉上也不能表現出任何表(qíng),不然又得挨晁蠻兒批評!
晁蠻兒:“現在大家都一致認為,死者的妻子,就是殺人兇手。可這沒有道理啊?妻子把丈夫殺了,三個孩子怎么辦?最大的孩子才六歲。死者死因不明,(shēn)上無明顯傷口,也不是窒息而死,也不是中毒、因病…死者生前又與人無怨…”
宋池道想了想:“我懷疑兇手就是死者的妻子。根據她的供詞,事發當夜,一家五口都睡在一間屋子里。直至第二天,大伙才發現死者死了,期間沒有任何動靜。”
百里沁茹:“會不會有人使用了迷煙?”
宋池:“他們家院子里養了兩條狗,哪怕武藝高強之人,進入他家院子,狗都會吠。街坊四鄰皆說案發當夜,沒聽到狗吠聲。況且,殺雞焉用牛刀?武藝高強之人,何必如此麻煩呢?死者平(rì)好賭、好酒,還經常逛青樓…”
晁蠻兒:“所以你認定了死者的妻子是兇手,妻子對丈夫恨鐵不成鋼,故下殺手?二虎,你怎么看?”
二虎哥撓撓頭:“什么怎么看?”
晁蠻兒沒好氣說:“對這案子怎么看?不然你干嘛來了?”
二虎哥瞬間遭受無數打擊:我來此,還不是你喊來的?我都說了我不會查案!
二虎哥:“可是妻子又是怎么殺死丈夫的?既無人證又無物證,總不能按照猜測吧?”
百里沁茹:“會不會是通過針灸,刺激(xué)道?又或者是腦袋…”
聽百里棠沁茹這么一說,晁蠻兒立馬拉著她,要跑回府衙重新驗尸。
百里沁茹是真不想跑了,這兒離那里遠著呢:“咱可以差人去給府尹大人,讓他派仵作去查。”
二虎:“就是!”蠻兒你太笨了!
“就是什么…”晁蠻兒瞪著二虎。你是不是想挨揍?
晁蠻兒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轟”地一聲巨響,傳了過來!嚇的他們幾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緊接著,不知是誰,扯開嗓子大喊:“護駕!護駕!!”
護駕?
這動靜,就是百里棠帶頭弄出來的,他把一個類似灶臺的地方給炸飛了!這會兒正濃煙滾滾!
二位兵馬大元帥目定口呆——剛剛發生了何事?陛下用那些黑乎乎的木炭粉,加一些味道奇怪的東西,就把灶臺給炸碎了?
蒙放:盡管我已經習慣,陛下總能給人驚喜,只是今(rì)這驚喜,也太驚喜了吧!如果用這玩意兒去對付敵軍…
一雪前恥的時候,終于到了么?
宋添一直在外邊,他旁邊還有幾百人,每個人都非常擔憂百里棠的安危。
唯獨張東正,瞧著就跟沒事人一樣。心里卻在想,早知不來湊(rè)鬧了。那能炸掉灶臺的玩意兒,只怕比千里鏡還要恐怖吧?有人又會懷疑,這玩意兒與他有關…
事(qíng)算是完成了一件,接下來,百里棠想看看羽絨服的生產進展。這次,他真忍不住要發火了。
“宋大人,你做的這叫羽絨服嗎?這叫羽絨枕頭!”百里棠拿起一聞,“還有一股股的異味,這能穿嗎?”
以前他在某拼買到過一件劣質羽絨服,那鴨毛味真是,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宋添的羽絨服,比劣質還劣質!
正規的服裝廠,生產羽絨服,需要先對鴨毛進行除臭、消毒等處理,然后才加工成羽絨服。如何除臭,在21世紀,毫無難度。可這里連洗衣粉都沒賣的,更不要說什么除臭劑。
羽絨服的縫制更是講究,現代大機器自動化縫紉是甭想了,連十年代的縫紉機都不可能有,只能用手縫。這里便涉及到一個名詞——充絨袋。
像宋大人這種簡單C爆的做法,就做成了枕頭。
“回稟陛下!微臣,也試過不少辦法!這羽絨無法像羊毛、蠶那樣,制成線…故而…”弄成了這個樣子。
“拿支炭筆來!”百里棠對他的隨從道,他習慣用炭筆(鉛筆)了,“還有白紙!”
朕真是太難了,又得現場教學!
朕何時才能:有事大臣干,沒事打大臣板子?朕的這個理想,也太難實現了!
蒙放和張東正都見百里棠寫字,但畫東西,還是頭一次!
包括葉超、晁蠻兒等人在內,全部圍觀!
素描都能把人畫得栩栩如生的人,設計意見羽絨服,有何難度可言?
百里棠嫻熟的畫功,看得大家瞠目結舌。
半盞茶的功夫,他就畫好了手繪稿。
“衣服怎么只有上(shēn)的?”晁蠻兒提出了疑惑。
百里棠:“不懂就不要問,先安靜學不行嗎?”
接下來,百里棠給大伙講解羽絨服的制作工藝,宋添拿著他的炭筆,在記。
講了大概半個時辰,宋添就親自動手了。還有幾個手巧靈敏的手下,幫他打下手。
一個時辰后,一件既粗糙又丑陋的羽絨服,拼拼湊湊,完成了。
晁蠻兒:“這么丑,打死我也不會穿的!”
百里棠卻對二虎道:“二虎你是不是怕冷,你來試試?”
二虎仗著自己皮厚,今天穿的比較少——關鍵他沒有幾(shēn)像樣的衣裳。跟在公主和晁蠻兒兩人(shēn)邊,總不能穿得太寒酸…
剛穿上,二虎就吃驚道:“這也太暖和了!”
晁蠻兒:“一看就是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