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不知哪里傳來低沉的狗吠聲,驚擾了那些沉醉在美好幻境的夢中人。
鐘楚紅蒙頭昏睡在床上,疲倦到似乎連頭都沒力氣轉,睡得日夜不分。
半響后,她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根本想不起自己身在哪里,但她絲毫不擔心。
鐘楚紅咕嚕地坐起半身,伸展雙手,嬌慵地伸一個懶腰,她睜開眼睛一看,十點半。
她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整潔的臥室中,房內窗簾密攏,光線柔和,十分溫馨舒適。
在一盞小小的綠色水晶臺燈照耀之下,屋子里蒙上了一層神秘,是如此的靜。
一張潔白舒軟的大床,明凈的梳妝臺,小小的書架,一套淺色的絲絨沙發。
素色墻紙鋪滿了墻壁,光潔的柚木地板,顏色帶有一點女性化的布置。
窗外的微風輕輕吹動著紗簾,帶著幾縷溫暖的光線透射進來,把臥室變得明亮起來。
鐘楚紅聞到一絲花草清香的芬芳,還聽到了窗外出來清脆鳥叫聲,充滿了生機。
這樣美好的環境,不似在鬧市中的那般嘈雜,使人由衷感到自然愜意。
鐘楚紅似乎想起了什么,趕緊掀開被子查看起來,結果卻讓她大為意外。
這張潔凈的床單上除了有幾分褶皺之外,沒發現有其他遺留的痕跡,為什么。
她的嘴唇輕輕哆嗦一下,心里開始著急起來,怎么會沒有呢。
鐘楚紅隨手抓過一件風褸披在身上,用腳在床畔搜索拖鞋,然后起身在房內找尋。
她要找昨夜越軌行動的證據,證明一切不是幻覺,而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她終于在衣柜里找到那份折疊好的床單,不知如何,她的臉忽然漲紅了起來。
鐘楚紅攤開那一張皺巴巴痕跡的淺色的床單,上面還殘留著黯淡色的斑斑紅點。
她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女孩最純潔的東西,她終于交給她最心愛的男人。
對他的愛不是游戲,她是心甘情愿的,從來不會感到后悔。
鐘楚紅的生命力重新恢復了,抱著這張床單,在房間中央高興地轉一個圈。
她整個人輕快起來,倒在床上。
昨晚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不是憑著那點酩酊的醉意,她哪來勇氣去引誘他。
開始是新鮮好奇然后微微的疼痛最后還有一點稀里糊涂不好也不壞。
不管如何,這也是遲早要發生的事,也似乎應當這么做了,早點發生也好。
她的整個人,她的整顆心終于可以毫無保留交給了他。
這個單純的女孩似放下了一個情感包袱笑顏在她臉上慢慢展開。
鐘楚紅在房間里里外外找了一會兒,偌大的一個衣櫥,竟然沒有一件衣服。
她只好穿著他的那間寬松的白襯衫整個人像是縮了水似的,松垮垮的。
她把頭發隨意挽了馬尾辮,收拾穿妥后,一照鏡子不禁呆住咦好不暴露。
鐘楚紅伸手撩了撩衣角,露出一雙潔白無瑕的玉腿,忽然之間笑了。
現在只能是這個樣子,于是挺一挺胸,勇敢地面對現實,算是便宜了那個家伙了。
鐘楚紅輕輕推開臥室的門,聽到樓下有電視的聲音傳上來,清晰可聞。
她慢慢地走下樓梯,看見盧東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看著電視新聞。
他那份不動聲色的氣質,永遠都是讓人那么傾慕,她喜歡這樣的他。
鐘楚紅輕手輕腳地從身后抱著他的腰,整個人擁在他背上,是那么的依戀和滿足。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讓她情不自禁去低頭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盧東杰笑了笑,拉拉她的發梢,“今天我幫你告假了,好好在這里休息。”
鐘楚紅賴在他背上,撒嬌地說:“那你要在這里陪我,不準離開我的視線范圍內。”
盧東杰不禁笑了起來,“我不要上班賺錢,將來誰來養你呀。”
鐘楚紅輕輕打他一下,咻咻嘴,“我不要你養我,我自己能養活自己。”
她佯裝生氣地插著蠻腰,轉到他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瞪他。
盧東杰看到她這身打扮微微一怔,這點風情實在是讓人無從抵抗。
他不由抱起雙臂,上下打量起來,臉上露出了欣賞的笑意。
鐘楚紅強忍住內心的羞澀,氣哼哼地瞪著他,“你冰淇淋吃夠了沒有?”
對于這個好色之徒的反應,她心中卻是滿意到極點,在臉上表露無遺。
本姑娘稍微展露一點顏色給他看看,還不是乖乖做裙下之臣。
但是她畢竟還是青澀了一點,落在盧東杰眼里,一點點飛紅都看得出來。
他笑著伸手把她摟在懷中,在她粉嫩的唇輕輕親了一口,用柔情化解她的招數。
鐘楚紅自然不會就此投降,反過來捧著他臉,又回親他了一口。
兩人都不認輸,你來我往,她吻他,他吻她,最終摟在一起熱吻起來。
“渴渴渴渴,點解渴,屈臣....”
“飲飲飲飲,飲屈臣,屈臣...”
電視機中播映的屈臣氏汽水廣告片的歌聲,終于把情動的兩人拉回到現實中來。
鐘楚紅伏在他胸膛上,呶一呶嘴,“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盧東杰但笑不語,把她摟緊在身上,把目光重新放在電視機熒幕上。
鐘楚紅赤足側躺在沙發上,像只小貓一樣依偎在他懷中,一起看著電視。
昨晚突破了實質性的關系,兩人眉目間有著太多的默契,舉止上如膠如漆。
她調皮地拔他的胡渣,似不經意地問:“這里是什么地方呀,我怎么沒見你提起的。”
她昨天晚上忘記問這個問題了,她一早就發覺這里根本不是九龍塘的那些情侶公寓。
尤其這個那男人,簡直把這里當做家中一樣隨意,讓她不禁懷疑起來。
盧東杰聳聳肩,“九龍塘呀。”
鐘楚紅把聲音提高了一個量級,“我是問你這里是地方?”
她仰起頭,大眼睛一動不動盯著他,“你最好從實招來,不然大刑伺候你。”
盧東杰只好委婉的坦白了,“這里是狡兔三窟其中的一窟,我們在外面也不方便。”
鐘楚紅頓時委曲起來,偏過頭去,“我不要睡別的女人睡過的床,用過的東西我也不要。”
她雖然不想計較那些,但真正遇到的時候,哪有不介意得,只不過太過愛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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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東杰伸手把她抱在懷里,下巴抵著她頭頂,“那里沒人睡過的,都是全新的。”
鐘楚紅不依不饒地說:“我要屬于我們兩個地方,什么布置由我說了算。”
盧東杰低聲下氣地討好道:“好好,無論太平山頂,還是淺水灣,什么地段任你選,好不好。”
鐘楚紅不由噗嗤笑出來,“你的口氣比督爺的還要大呢,聽起來一點誠意都沒有。”
盧東杰一手橫抱起她,滿是揶揄地說:“紅豆妹妹的口氣也大,還沒擦牙是吧。”
洗手間傳來兩人嬉笑的聲音。插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