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匿名用戶的分析合情合理,有理有據,讓人信服,很快就獲得了一大堆飽受陰謀論摧殘的中二少年們的肯定。
畢竟歐美總喜歡標榜自由,一些稀奇古怪的陰謀論自然也有人相信,這一大通分析也被網友們搬運回了華夏。
于是乎,陶燃除了龍組特工、黑魔法教授、蜀山劍仙之外,又多了個圣殿騎士的稱號。
“一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傳奇,想想都刺激啊。”
“要不是我是他以前的同學,看著他一天天的長大,我也信了,真服了那些歐美人的腦洞。”
“你們怎么不說是陶燃的MV拍得好?這人怎么什么都厲害啊,我打賭編劇肯定也是他。”
“話說晴空好美啊,給她和陶燃組個CP吧。”
頃刻間,話題又被飯圈女孩帶到CP上面去了,可事實就如同上面的網友說的那樣,編劇正是陶燃。
這一系列MV的靈感源于前世的《達芬奇密碼》,只不過陶燃在真實性的處理上更加的逼真,他是選擇將真實的那一部分隱藏。
比如雅克·德·莫萊的那句“永恒的審判”就沒有出現在MV里,但男主的服裝就是最明顯的暗示。
觀看者一旦通過暗示想到了那一句“永恒的審判”,整個觀看體驗是截然不同的,會有極強的代入感,而隨后第二段MV結尾的那一段數字,其中就包含了法蘭西大革命和路易十六被處決的日期。
值得注意的是,陶燃的這段視頻,影響的可不止歐美地區的網友們。
事實上就連歐美各國的一些特殊部門都在懷疑這份MV的真實性。
一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圣殿騎士,那么他的研究價值本身就超乎想象。
歐美各國的相關部門,蠢蠢欲動,可他們沒有采取行動。
動不了,也沒本事動。
與此同時,歐美各國的秘密結社也開始慌了,畢竟雅克·德·莫萊的那句“永恒的審判”,確實應驗了,再加上分析的合情合理,就由不得人多想了。
陶燃究竟是不是那位“永恒”騎士,而那位“永恒”騎士,又知道多少他們的隱秘?
這種感覺就好比一個孩子打開電腦中的某個文件,“性感荷官在線發牌”的聲音剛出來的時候父親開門走了進來,孩子以單身十幾年的手速關掉了視頻,卻在擔心父親有沒有發現。
英格蘭,倫敦。
“哈利,團里已經替你報名了這次的東方美食大賞,你將乘坐今晚的飛機前往華夏魔都,記住你的任務。”
“明白。”
哈利走后良久,團長陷入了沉思:“這是歲寒山布的局?還是…”
法蘭西,巴黎。
“莫,去一趟吧,看看傳聞是否屬實。”
“尊令。”
美利堅,紐約。
聯合廣場666號,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
“杰克遜,別吸了,去華夏的魔都直接試試他是不是。”
“右尊主,你確定?我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
右尊主沒有說話,一個腦子不好的炮灰而已。
若陶燃真是那種存在,杰克遜當場就會被宰掉。
霓虹,京都。
一個中年光頭有些嚴肅的瀏覽著陶燃的資料,包括MV出來后的那段解讀。
他正是混沌派出去的那位壽司職人,現在陷入了進退兩難之中。
作為一個依附于高天原的人,最清楚那些神秘的存在有多可怕了,要是一著不慎,只怕陶燃不會讓他全身而退,目前只能寄希望于那位魔都地區的負責人足夠給力了。
華夏,魔都。
川桑的一張司馬臉再次掛在了臉上,幾天后的那一場壽司料理,只怕不是那么好吃的了。
陶燃的MV不亞于公開自己的身份,而這樣做實在有違秘密結社隱秘的常態,不亞于一個人吸引了所有秘密結社的注意力。
但更說明了一點,他有恃無恐。
薔薇十字團正是以煉金術著稱的秘密結社,傳說中這個秘密結社中擁有超越現實的魔法超人。
煉金術對應薔薇十字團,圣殿騎士則對應二十四只黑鳥派,郇山隱修會則對應卡萊姆,對上了,都對上了。
川桑比那些人更清楚的一點是,作為三大騎士團之一的圣殿騎士團,在十字軍東征時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稱號“永恒”的陶燃,只怕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另一邊,在見到微博上盛傳的“圣殿騎士”消息后,蒼白虎也詢問了身邊的任東青:“陶燃這么搞沒關系嗎?話說那些秘密結社看著都滿嚇人的,萬一真跑來找他怎么辦?”
任東青被他的這句話差點給整噎住,沒好氣道:“上面寫的基本都是真的,至于那個圣殿騎士,八成是陶燃偷換概念出來的,。”
“這…這真的有秘密結社在操控人類文明的進程啊?”
“是啊,那你以為這世上最大的秘密結社是哪個啊?”
“自由…自由石匠?”
“不,這世上最大的秘密結社是國際名廚協會。
從某種意義上,它的作用確實就和陶燃所表達的一樣,干涉人類文明的進程。”
蒼白虎一雙豆豆眼在聽到了任東青的話瞪得滾圓,似乎還沒有從驚愕中恢復過來,他不禁問出另一個問題:“那…那華夏最大的秘密結社?”
任東青似笑非笑,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問自己:“第一樓。”
“歲廚神的中華閣?”
任東青搖了搖頭。
“盡管中華閣屬于第一樓,也曾是第一樓的大本營,但它還不能全權代表第一樓。”
中華閣頂層,歲寒山看了眼邊上的牌匾,牌匾上赫然是“第一樓”三個字。
陶燃的那一通消息讓他想起了過往,莫名的有些懷念。
懷念歸懷念,陶燃這一通騷操作倒是引來了不少的蒼蠅,東方美食大賞上有的看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得和他身處法蘭西的師兄好好通口氣,千萬不能讓他派來的人把陶燃的星級給報出去。
不裝了,他師兄正是國際名廚協會的總會長,還是被他親手掃地出門,給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