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海走出房間后,四女都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
當用眼睛掃視了整個房間,看到沒有張海后,四女份份松了一口氣。
四女對視一眼,沉默了一會,春先打破沉默說道“三位妹妹,我們真聽少爺的話,不去照顧公主了嗎?”
聽到春的話,夏說道“少爺不讓我們去,我們要去的話,我怕少爺瞪我。”
秋接著說道“是呀、是呀,剛剛少爺一瞪眼,我好怕呀。”
冬接著說道“剛剛少爺瞪眼,我也好怕呀,我們還是聽少爺的話,好好休息,不要去了。”
聽到三個妹妹的話,春接著說道“其實少爺說的也對,有少爺在,我們不用擔心公主的,那我們就睡吧。”
“好的,”
“好的,”
“好的。”
隨著幾聲話落,房間里漸漸陷入到了安靜中。
張海來到孫玉清的房間,孫玉清已經起來了。
并且在房間內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
看到這樣的孫玉清,張海趕緊走到孫玉清身邊,把孫玉清溫柔的抱在懷里。
然后溫柔的問道“夫人,你這是怎么了?”
待在張海懷里的孫玉清,焦躁的情緒,有了很大的緩解。
然后不解的對張海問道“夫君,我怎么一上午沒有看到四小了,四小這是怎么了。”
平常對四小這么兇,現在一上午沒有看到四小,就焦躁成這樣。
可見孫玉清對四小的感情又多深。
感覺到孫玉清對四小的母愛,張海溫柔的對孫玉清說道“夫人,四小今天一天都在學堂讀書。”
四小作為戰神教教主繼承人,華夏帝國的皇子,當然在很小就有了自己在文武方面的老師。
只武方面的老師,被戰神教包攬了。
只有文方面的老師,被華夏帝國的大賢者、許世文給競爭成功了。
在大漢帝國時期,九州就獨尊儒術了。
只是因為這個世界有武功的存在,這讓其它百家并沒有滅亡,只是都變成了隱宗,暗暗在九州傳播。
希望有一天能把儒家拉下馬,自己取而代之。
也正是因為百家的威脅,儒家在九州并沒有墮落,還是一個積極進取的顯學。
而許世文早年就是一個儒學大家。
只是后來許世文接觸了其它大家之學,被其它大家之學給迷住了,從此開始了學百家之路。
等到許世友驀然回首之時,已經學盡了百家。
也被百家尊為百家大賢者。
當然儒家除外,儒家視許世文為儒家叛徒。
許世文學盡百家之后,雖然已達百歲之齡。
可是許世文還是想一展心中的抱負。
只是已經成為儒家叛徒的許世文,就是有在大的才華,也不能在華夏帝國求得一官半職。
心有不甘的許世文來到了皇城找門路。
在無數次碰壁后,已經心灰意冷的許世文,正準備回去的時候,碰見了張海。
張海和許世文一番暢談后,被許世文的學識所征服,就直接拍板,讓許世文成為了四小的老師。
其實張海之所以讓許世文成為四小的老師,是張海不想華夏帝國獨尊儒術了,想讓華夏帝國百家爭鳴。
要知道儒術就是在廣泛,它也就一家之學。
它對于一個要全面發展的國家,還是太狹隘了。
要想一個國家真正的強大起來,不能一方面的強大,要全面強大才行。
其實張海還發現了許世文一個秘密,那就是許世文有一身很厲害、很厲害的武功,得在絕世高手五十變之上。
當然最重要的是,張海能看出來,許世文才修煉武道沒有多長時間。
因為張海發現許世文一點作戰經驗都沒有。
只要是有一身這么高深武功者,就不可能沒有交手經驗。
并且許世文的這一身武功,還很隱蔽。
要不是張海精神力強大、直覺強大,張海還發現不了他這一身武功呢。
在張海和許世文切磋一番后,張海從許世文那里得知。
他這套武功還是他自創的,還是根據百家學說才自創沒多長時間。
因為平時他的武功都和學識混合在一起,這才讓人發現不了。
以許世文這么短時間,就把武功修煉到這個程度,那許世文就是一個絕世天驕。
還是在文、武兩方面的絕世天驕。
張海在碰到這樣的人才后,當然不會放過了。
所以張海不僅聘請他為四小的老師,也聘請他為王府的客卿了。
經過這幾年許世文在王府對張海的了解,也不由對張海生出了佩服之情。
在張海的格外關注下,這點佩服之前。
經過張海這幾年本源之力的洗禮,已經變成了信仰,并且成為了張海的真信徒。
幾年在張海格外關注下,才升級到真信徒,這是有點慢了。
只是有大才之人,心中總有一股傲氣。
想要提升他們的信仰等級很難、很難。
所以用幾年時間,把許世文提升到真信徒級別,張海已經很滿足了。
其實以許世宏百家精通的本事,要想教好四小,還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只是在四小三歲的時候,許世文正式開始教四小的時候,教百家其它學說的時候,被孫玉清阻止了。
孫玉清生存在皇宮中,自然從小著受到儒家的熏陶。
自然也認為百家中,除了儒家是圣人之學外,其它的都是歪門邪道。
要不是許世宏是張海聘請的,那一次孫玉清就有可能,剝奪了許世文四小老師的資格,甚至還有可能把許世文趕出王府。
也正是那一次后,許世文不敢在教給四小其他學說了,只教枯燥的儒文。
也正是從那時開始,四小因為受不了枯燥的儒文,開始逃課之旅。
而當孫玉清聽到四小竟然在學堂學習的時候,立刻離開了張海的懷抱,對著張海不可置信的說道“夫君,四小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學習的。
我不相信,夫君我們去學堂看看去吧。”
“夫人,一切都聽你的,”張海回了孫玉清一句,就扶著孫玉清往學堂走去。
當張海和孫玉清來到學堂外后,就看到四小在學堂內,聽課聽的直點頭,還是強迫著自己去聽課。
平常都是孫玉清逼著四小去聽課,現在孫玉清看到四小這樣上課,瞬間眼紅了,眼淚眼看著就要流下來了。
看到孫玉清要哭了,張海趕緊說道“夫人,你可不要嚇我,你這是怎么了。”
孫玉清帶著哭腔回道“夫君,四小這樣上課可是很痛苦。”
其實張海看到四小這樣的時候,也很心痛。
只是四小是孫玉清帶大的,也是孫玉清在教育的。
孫玉清既然希望四小多學文,張海自然不會多加干預了。
不過現在孫玉清問了,張海自然實話實說道“夫人,這樣上課就是一個半大小伙子都受不了,就更別說四小了。”
聽到張海的話,孫玉清立刻流下了眼淚,然后帶著哭腔說道“夫君,平常四小不是早就逃出去了嗎?怎么今天還在逼迫自己學習。”
聽到孫玉清的話,張海表給孫玉清擦著眼淚、邊不解的說道“夫人,你不就是希望四小這樣學嗎?”
孫玉清帶著哭腔的回道“夫君,他們這么小,我雖然希望他們學習,可是我也不希望他們這樣學習。
我希望他們現在學一點東西,在練一下他們喜歡的武功,在愉快的玩耍一下。”
聽到孫玉清的話,張海才知道,孫玉清不是不寵溺四小,只是孫玉清的寵溺掩藏起來而已。
其實也是的,要是孫玉清不想要四小玩耍,以孫玉清的手段,四小怎么躲都躲不掉。
只是四小每天學到一點東西后,孫玉清就假裝看不見四小了,任由四小跑出去玩。
想明白這一切的張海,并沒當場揭開孫玉清的把戲。
而是招招手,把雨白雪叫到了自己面前,對著雨白雪吩咐道“白雪,你過一會把四小、帶到你玉清姐姐的房間去。”
雨白雪好奇的看了一眼孫玉清,就對著張海說道“是、少爺。”
對雨白雪吩咐完后,張海就扶著還在低聲哭泣的孫玉清,就往回走去。
等到張海和孫玉清回到房間沒多久,雨白雪就帶著四小來到孫玉清房間。
當四小來到孫玉清房間,看到孫玉清后,眼睛就是一亮。
然后就跑到孫玉清面前,露出好奇目光看著孫玉清的肚子。
看著四小對自己沒有陌生感,這讓孫玉清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孫玉清懷孕了,還是孫玉清看到了四小剛剛在學堂的表現,觸動了孫玉清內心的柔軟處。
孫玉清又在四小面前,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對著四小說道“四小,你們可是想摸摸弟弟。”
聽到孫玉清的話,四小的大眼睛更亮了,并同時點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孫玉清。
看到四小的表現,孫玉清的笑容更溫柔了,然后對著四小說道“那你們就來摸摸吧。”
四小聞言,就用小手輕柔的放在孫玉清肚子上,輕柔的摸了摸后,就收回了手。
看到這樣做的四小,孫玉清好奇的問道“四小,你怎么就摸一下,不多摸你弟弟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