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長金的話,張海對著韓長金嘲笑、一笑后,才對著韓長金說道“韓長金,我不論你是誰的人,我就知道我建立的勢力,只能完全由我掌控,別人要是敢染指我的勢力,我會讓他十倍償還。”
張海知道剛剛韓長金的意思,韓長金的意思他不會對張海效忠,不過會全力幫助張海的。
是天才,都有傲氣,韓長金傲氣大一點,張海也能理解。
不過韓長金在張海還是戰神教少主的時候,不愿意效忠張海,只愿意效忠戰神教,張海也能理解。
可是就是張海在理解韓長金,韓長金要是在自己的勢力內,就是對自己幫助在大,張海也容不下韓長金。
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韓長金是不是因為傲氣,才不對張海效忠的。
畢竟張海是戰神教唯一的繼承人,而且張海平常表現的也不差,這樣張海都得不到韓長金的效忠,這也太不可思議。
更何況,在光明神教有一個白玉比韓長金強大,還有護教軍十大軍團軍團長、光影衛首領,都趕上了韓長金。
就是韓長金以前傲氣在大,現在也該被打擊的沒有傲氣了。
就是這樣韓長金也不對張海效忠,可見韓長金一定不是因為傲氣,才不對張海效忠的。
當然韓長金不是因為傲氣,才不對張海效忠,也不是韓長金就對張海有惡意了,當然也有可能韓長金對張海有惡意。
無論在什么勢力中,也無論這個勢力之主,有多么英明,這個勢力都會有反對勢力。
自然戰神教內也有反對勢力,而且因為戰神教教主是家傳的原因,這讓戰神教的反對勢力還很強大。
當然以張家歷代都是英明教主的原因,雖然戰神教反對勢力很強大,不過戰神教有更強大的支持勢力,不然張家也不會穩坐教主之位。
戰神教的反對勢力,基本上都是有野心之人。
因為沒有野心之人,已經被張家的英明教主統治習慣了。
而有野心之人,基本上都是天資強大之人,所以張海才懷疑,韓長金是戰神教反對勢力所派之人。
張海作為戰神教的未來教主,戰神教反對勢力,當然想往張海身邊派人。
而張海的第一批親衛,將來隨著張海成為戰神教教主,這批親衛一定能成為戰神教的高層。
所以張海的第一批親衛雖然審核很嚴,不過有內部人幫助下,還是有人成功的。
當然韓長金還沒有確定、是戰神教反對勢力派來的人,所以確定有反對勢力派來的人,并不是韓長金,而是另有其人。
其他人,當然是在張海光明神教的兩百親衛,黑暗神教的兩百親衛,都是張家之人,自然也沒有戰神教反對勢力之人。
光明神教有戰神教反對勢力之人,現在光明神教兩百親衛一個不缺,張海又知道哪幾個是反對勢力之人了。
而且這兩百親衛,除了韓長金之外,其他人都是真信徒之上的信徒。
這樣的情況,不是互相矛盾嗎?
其實出現這樣的情況也不矛盾,只要是反對勢力,安插進親衛中的人,投靠張海了、那不就能解釋清楚了。
其實戰神教安插進張海親衛中有五人,當然不算韓長金這個還沒有確定的人。
這五人,因為雖然是反對勢力安插進來之人,可是他們也是戰神的信徒,所以在他們效忠張海的時候,張海才能吸收他們的信仰之力。
這五人,雖然是戰神的信徒,可是他們被戰神教反對勢力,反復洗腦、張家家傳戰神教教主之位的危害,這才讓反對勢力把這五人收入到手下。
其實反對勢力也不想把戰神的信徒,安插進張海親衛中。
只是反對勢力的實力太小了,他們并不能找到能進入到親衛中的天才。
并且因為張海的第一批親衛太重要了,戰神教給張海選親衛的時候,不僅有資質的要求,還有信仰戰神的要求。
所以反對勢力,只能找到戰神的信徒忽悠,不然反對勢力的人,根本進入不了張海的第一批親衛。
這五人雖然進入到張海親衛了,可是他們因為信仰張海,得到張海的返還本源之力后,就越陷越深。
在他們成為張海的真信徒后,他們就對張海坦白了一切。
對于沒有對自己造成損失,還成為自己真信徒的五人,張海當然不會對他們懲罰了。
而且張海還叫他們繼續跟反對勢力聯系,好讓他們反潛入到反對勢力中,好挖出戰神教更多的反對勢力。
戰神教反對勢力,忽悠戰神信徒進入到張海親衛中,他們當然知道這樣很危險。
所以這五人,都不知道戰神教反對勢力多少信息。
這五人,都不知道反對勢力多少信息,張海就知道不能打擊到反對勢力,所以張海才讓五人潛入到反對勢力中。
當然這個潛入到反對勢力中,并不是真的潛入到反對勢力中,而是繼續裝作反對勢力之人,然后得到反對勢力的信任,好把戰神教反對勢力一下子都挖出來。
這就是張海明知道光明神教兩百親衛中,有幾個反對勢力之人安插之人,兩百親衛還能完整的原因。
韓長金可能是反對勢力之人,當然韓長金也有可能是張家支持勢力之人,更加有可能韓長金就是張源派來的人。
至于張家支持之人、或者張源,為什么派韓長金到張海身邊,當然是因為要幫助張海了,畢竟韓長金的天資放在那里呢。
聽到張海的話,韓長金沉默了一會后,堅定的對張海說道“少主,我對你的忠心,天地可鑒、日月可明,還請少主明鑒。”
聽到韓長金這么說話,張海還以為韓長金做出了改變,這讓張海暗暗心中高興。
畢竟韓長金可以和白玉相比,只要韓長金對張海的信仰更深后,以張海返還的更多信仰之力,韓長金一定能更快的強大起來,然后超過護教軍十大軍團長、光影衛首領,成為光明神教另一個支柱。
可是當張海查看韓長金信仰線的時候,發現韓長金的信仰線還是淺信徒級別,一點都沒有增加。
看到韓長金的信仰線,張海就知道韓長金并沒有對自己效忠,剛剛的話、也只是在騙自己而已,這讓張海又升起了殺心。
不過最后張海還是把殺心壓了下去,畢竟張海現在還不知道韓長金,是不是自己人。
要是韓長金是自己人,那張海現在把他殺了,那不就是最大的浪費嗎?
至于韓長金要是敵人,會不會給張海添加一個大敵,這一點張海并不擔心。
因為現在護教軍十大軍團長、光影衛首領,他們十一人的實力,現在都已經追上了韓長金。
要是韓長金還不加深對張海的信仰,讓張海返還給自己更多的本源之力,韓長金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護教軍十大軍團長、光影衛給趕超過去。
這樣以來,就算光光明神教就有十二人的實力,超過了韓長金,那韓長金還有什么能威脅到張海的。
雖然張海把殺心收了起來,不過張海還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韓長金。
這一眼,哪怕韓長金還跪在地上,并沒有看到張海的目光,不過韓長金也感覺到如芒在背的目光,這讓韓長金肩膀又抖動起來。
不過接下來張海的話,讓韓長金更懼怕起來。
只見張海對韓長金說道“韓長金,我不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可是我知道你對于我的忠誠,基本上等于無。
你也不要否認,因為我能看穿別人對我忠不忠誠,這是我從小就有的異能。
韓長金你說對于不忠之人,我該怎么處理?”
聽到張海的話,韓長金本來抖動的身體,立刻嚇的不敢抖動了,并取韓長金被嚇的渾身直冒冷汗。
本來就是悶熱的天氣,現在又加上被張海嚇的,韓長金渾身衣服,被冷汗和熱汗給侵濕了。
并且在韓長金的臉底下的地下,立刻被汗水打濕了。
從這就能看出,韓長金被嚇成什么樣子。
被嚇成這樣的韓長金,自然沒有力氣在回答張海了。
所以在張海等了一段很長時間,還是沒有等到韓長金的回答后。
張海就接著對韓長金說道“韓長金,本來對于不忠于我的人,我都是要殺掉的。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誰的人,你也對光明神教立下了汗馬功勞,也沒有對光明神教做下不利的事情。
所以你既然沒有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不會殺你的。
不過你也不能留在光明神教了,你可有要去的地方,我派人把你送出光明神教。”
聽到張海不殺自己的韓長金,好像用完了全部力氣,差一點就倒在了地上。
不過最后,韓長金還是用出最后剩余的力氣,并沒倒在張海面前。
虛弱的韓長金,在用盡力氣沒有倒下后,也沒有力氣在說話了。
所以韓長金在歇了一會后,才對著張海行了一禮后說道“謝少主不殺之恩,屬下并沒有可去之處,還請少主安排屬下去哪里,屬下全憑少主做主。”
聽到韓長金的話,張海并沒有意外。
要知道韓長金要去哪里,就說明韓長金是哪一個勢力之人。
這樣韓長金不僅沒有完成任務,還把背后勢力暴露出來了。
韓長金要是這樣做的話,他就是在天才,以后也不會有多大成就了。
所以張海就算叫韓長金去干什么,韓長金都會去的。
而張海既然能想出韓長金的選擇,自然對于韓長金的去處,張海心里有一定的打算。
不過在張海說出韓長金的去處,還是沉思了一會才對韓長金說道“韓長金,既然你聽我的安排,那你就一個人去南蠻,在南蠻建立一個教派,傳播我的信仰。
這個教派,就叫山神教。
對、我說的是你一個人去,你不準帶一個人去南蠻,組建山神教。”
戰神教就在九州的南方、荊州,而荊州就是鄰近南蠻。
而以戰神教的實力,自然對南蠻有很大的影響力,在南蠻也有很大的勢力。
所以按照張海的計劃,南蠻既然有戰神教了,張海是不準備在南蠻發展勢力的。
所以現在張海為了安排韓長金,這才讓韓長金在南蠻建立山神教。
韓長金雖然知道張海把自己安排到南蠻,是流放自己。
可是韓長金知道,建立好山神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不然的話、自己一生只能普普通通的過去了。
要知道就算韓長金回到戰神教,等將來張海繼承戰神教教主之位后,也不會讓韓長金出頭的。
對于唯一的機會,韓長金當然分外珍惜了。
所以韓長金,對著張海仔細問道“少主,山神教要建立成什么樣子,還請少主示下。”
聽到韓長金的話,張海并沒有不耐煩,而是耐心的說道“韓長金,光明神教從無到有,你都全程參與了吧。
你建立山神教的時候,就照搬光明神教的發展和建設模式建設吧。”
張海之所以對韓長金,還有這么大的耐心,就是因為張海還抱有萬一的可能。
要是萬一韓長金在南蠻,把山神教發展起來了,那張海不就白撿了一大勢力嗎?
這么大的好事面前,張海當然有這一點耐心的。
至于韓長金一手發展的勢力,怎么會讓張海張海掌握這個勢力。
當然是因為,信仰的力量。
韓長金要是組建山神教,按照光明神教建立的山神教。
一定是信仰張海的教派,也是張海虔誠信徒是高層的教派。
這樣以來,張海要掌握山神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聽到張海的話,韓長金又對著張海一禮后,對著張海保證道“少主,我一定建立一個跟光明神教一樣的山神教,并且讓山神教發展壯大。”
“山神教能不能強大,我就看你的表現了。
你還有什么事情,要是沒有什么事情,我就派人送你出光明神教了,”對于韓長金的保證,張海無所謂的說道。
韓長金又對著張海一禮后,對著張海說道“少主,我沒有什么事情了,你派人送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