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海和蠻飄飄修煉的時候,雨白雪為了不打擾張海和蠻飄飄,就沒有進帳篷,她和十二侍衛一直在外邊守著,所以張海才對外邊喊道。
也正是因為雨白雪在門口,張海話音剛落,雨白雪就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當雨白雪走到張海面前不遠處后,就對著張海微微一禮,然后對著張海問道“少主,你有什么吩咐。”
“白雪,你把飄飄扶到我床上休息,你今天也在我床上休息,我今天在你床上休息了,”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雨白雪,張海為了不讓雨白雪誤會,就加快語氣的說道。
張海說這話,還真容易讓雨白雪的誤會,要是張海先說讓蠻飄飄在自己床上休息,雨白雪一定以為,自己想占蠻飄飄的便宜。
要是張海先說、要雨白雪到自己床上休息,雨白雪一定以為,自己想占她的便宜。
所以張海為了減少誤會,只能加快語速和雨白雪說話了,這樣雨白雪剛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還沒有在心里發酵,就能被扼殺在搖籃里。
不過蠻飄飄聽著張海的話,一直都很平靜,顯然張海之前的擔心、都白費了。
在張海把話說完后,雨白雪想都沒想到對著張海說道“少主,我知道了,我這就給少主和飄飄妹妹,準備洗漱用品。”
雨白雪說完,就轉過身背對著張海,邁開腳步就要往外走,去給張海和蠻飄飄去那洗漱用品。
看著已經邁開腳步,正在往外走的雨白雪,張海趕緊對著雨白雪的背影喊道“白雪,你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么這么著急走。”
雨白雪正在往外走,突然聽到張海的話、大吃一驚,要知道平時張海要休息的時候,都是自己要給張海準備洗漱用品,現在多了一個蠻飄飄,張海就要做出改變嗎?
接著蠻飄飄又想到,這兩天張海對蠻飄飄的重視,雨白雪就一陣擔心。
難道張海是對蠻飄飄一見鐘情了,想到這里雨白雪心里一痛,是那種鉆心的痛。
雨白雪不怕張海博愛,因為這樣自己就可以、在張海心里占一個位置了,哪怕這個位置很小、很小,雨白雪也滿足了。
雨白雪就怕張海對別人一見鐘情,這樣張海心里,就連雨白雪一點位置都沒有了。
雨白雪正在因為張海一句話,想象出了、張海專情蠻飄飄,而自憐自哀起來。
張海也在納悶,平時自己一叫雨白雪,雨白雪就會立刻回應,今天雨白雪是怎么了,到現在不但沒有回應自己,而且連轉身面對自己都沒有,這很不正常。
想到這里,張海又對著雨白雪喊道“白雪,你是怎么了。”
張海說完,發現雨白雪還是沒有轉過身來,也沒有回答自己,張海又加大聲音對著雨白雪喊道“白雪,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結果張海說完、過一會后,發現雨白雪還是沒有理自己,張海到了這時,就確定雨白雪一定有事情。
想到雨白雪出事情了,張海心里一慌,接著張海就趕緊站了起來,然后往雨白雪走去。
等張海幾步走到雨白雪身后,因為張海現在比雨白雪高的原因,讓張海立刻看到了,雨白雪滿臉委屈的樣子,并且雨白雪眼睛里已經積滿了眼淚,眼看著就要掉下來了。
看到這樣的雨白雪,張海也顧不得站著睡著的蠻飄飄了,趕緊從后邊抱住了雨白雪。
張海邊溫柔的抱著雨白雪,邊溫柔的在雨白雪耳邊對著雨白雪說道“白雪,這是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給你報仇。”
本來雨白雪正在自憐自哀,結果突然被別人抱住,這讓雨白雪立刻嚇了一跳,接著雨白雪就邊掙扎,邊歪頭朝著身后看去,看看是誰在抱自己。
當雨白雪扭過頭,看到是張海抱著自己后的,雨白雪立刻楞住了,也不掙扎了。
雨白雪愣住,是因為雨白雪想到,張海既然當著蠻飄飄的面,抱了自己、對自己做出了親密動作,那就說明張海沒有把全部心,都放到蠻飄飄身上。
不然的話,張海要是把全部心、都放在了蠻飄飄身上,那張海為了證明自己只愛蠻飄飄,也不可能對自己做出這么親密的動作。
看著雨白雪這么的看著自己,張海更加確定雨白雪有什么事情,張海就用臉貼著雨白雪的臉,然后用更溫柔的聲音對著雨白雪說道“白雪,不論你有什么事情,你都要記住,你還有我呢,我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又聽到張海的話后,雨白雪回過神來了。
不過回過神來的雨白雪,立刻想到自己剛剛的想法、和自己的表情,還有張海第一次當著別人的面,跟自己這么親密。
這讓雨白雪很羞澀,羞紅了臉的雨白雪立刻轉過頭,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羞紅的臉。
雨白雪因為剛剛胡亂猜測,猜自己在張海心里不占一點位置了,雖然現在雨白雪知道了,自己在張海心里還是有位置的。
在加上雨白雪剛剛患得患失的心情,這讓雨白雪不舍的離開張海的懷抱,所以雨白雪才寧愿捂住自己羞紅的臉,也不愿意離開張海的懷抱。
看著羞紅臉的雨白雪,張海很莫名其妙,不過張海還是更關心,雨白雪出什么問題了,所以張海把雨白雪為什么羞紅了臉的疑問,直接忽略了。
張海就自己最關心的事情、雨白雪出什么事情了,直接對著雨白雪問道“白雪,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說出來、我一定給你解決。”
聽到張海滿是關心的話,羞紅臉的雨白雪,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不過這雖然是雨白雪傷心的眼淚,不過當這傷心的眼淚,流下來的時候,卻變成了喜悅的眼淚。
雨白雪邊流淚,邊小聲的對著張海說道“少主,我沒有什么事情,我剛剛只是在想我小時候的事情,所以有點傷心。”
雨白雪知道,張海是問自己為什么傷心,雨白雪當然不能對張海說出,自己為什么傷心,所以雨白雪只能找借口,說自己傷心,是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雨白雪是一個孤兒,從雨白雪懂事,雨白雪就被一群叫花子輪流養著,也就是說、有哪一個叫花子要的東西多了,就分給還是孩子的雨白雪吃,所以雨白雪是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家人的孤兒。
在蠻飄飄五歲的時候,因為張源對北方三州的治理,讓叫花子越來越少,自然養雨白雪的叫花子,也越來越少。
到最后、只留下來幾個叫花子,而且這些留下來的叫花子,都是身有殘疾的。
他們雖然因為身有殘疾,能要到更多的東西,不過因為身體好的叫花子都走了,這讓他們身體不好的叫花子,行動很不方便。
每次他們移動到要飯的地方,都到了下午,所以這些殘疾的叫花子,雖然能要到更多的東西,不過因為行動不方便的原因,這讓他們要到的東西,相比以前、更少了。
他們要的東西少了,自然他們給雨白雪的東西也少了,到了最后、雨白雪已經到了經常經常挨餓的地步。
到了這時,雨白雪為了自己的肚子,也不得不跟著叫花子,去學要飯。
不過雨白雪是幸運的,因為雨白雪第一次出去要飯,就碰到了雨飄雪,在雨飄雪看出,雨白雪有修煉冰心訣的天賦后,就把雨白雪帶走、收為徒弟了。
也正是因為雨白雪被叫花子養到五歲的,這讓雨白雪到現在看到叫花子,都感覺到親切,而且雨白雪最大的花銷,就是把錢施舍給叫花子了。
當然也因為雨白雪有這樣的經歷,讓雨白雪的心地善良,很善良、很善良的善良。
當然雨白雪雖然小時候,生活的環境很差,不過在雨白雪看來,也很溫馨、也很慶幸,因為一群吃不飽的人,卻把他們辛苦要來的食物,分給了自己、讓自己活了下來。
還有那是雨白雪五歲之前的事情,雨白雪也只是記住了印象深刻的事情,其他大部分事情,雨白雪都已經忘記了,所以雨白雪是不可能,為那一段人生經歷,而傷心痛苦的。
雖然雨白雪只是為了掩飾,才說自己傷心,是因為自己小時候的經歷,這話聽到張海耳朵里,卻讓張海深信不疑了。
張海前世雖然生活在農村,家里也不富裕,不過生活在紅旗下的張海,也從來沒有吃不飽過。
而張海今生更是,出生在戰神教教主之家,而且這個教主還是世襲的,并且張海還是戰神教教主、唯一的孩子,也就是說張海注定,將來要成為戰神教教主的。
而張海的母親,也是是九州的大勢力寒雪宮宮主,而寒雪宮也不比戰神教差多少。
張海今生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這不能用大富大貴來形容了,這樣的家庭,比華夏帝國的太子,都尊貴很多了。
這樣的兩世都沒有受過苦的張海,一想到雨白雪五歲之前的經歷,張海都感覺到可怕,自然雨白雪把這個當借口,張海也是深信不疑了。
想到雨白雪小時候受的苦,張海就更憐惜了,張海從懷里拿出了自己的手帕,又用一只手把雨白雪捂著臉的手拿開,就用手中的手帕,溫柔的把雨白雪臉上的眼淚檫干凈。
當張海把雨白雪臉上的眼淚檫干凈后,張海又把手帕收回到懷里后,就又溫柔的樓住了雨白雪。
接著張海在雨白雪耳邊,用溫柔的語氣,對著雨白雪說道“白雪,你就忘了過去吧,你的將來、有我,我會好好的照顧你,不讓你受一點委屈的。”
聽著張海表白一樣的保證,雨白雪本來因為張海的動作而羞紅的臉,就更羞紅了,不過雨白雪壓下了羞澀,大膽的轉過身,主動抱住了張海。
在張海和雨白雪擁抱了一會后,雨白雪終于想起,張海叫住自己,是有什么事情。
想到這里,雨白雪并沒有離開張海的懷抱,而是揚起頭對著張海說道“少主,你叫住我、有什么事情?”
聽到雨白雪的話,張海的思想才離開了溫柔鄉,這才想起帳篷里還有一個站著睡覺的蠻飄飄。
想到這里,張海趕快轉過頭,朝著身后的蠻飄飄看去,當看到蠻飄飄沒有摔倒后,張海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畢竟注定將來、是自己左膀右臂的蠻飄飄,張海可不想她受到傷害。
其實張海看過蠻飄飄后,就反應過來了,自己這是白擔心了,因為要是一個人摔倒的話,自己一定會聽到的,現在自己沒聽到摔倒的聲音,那不就說明、蠻飄飄沒有摔倒嗎。
至于張海沉侵在溫柔鄉里,有沒有可能聽不到蠻飄飄摔倒的聲音,這當然不可能了。
要知道以張海的強大精神力,張海的感知可是很強大的,要是一個人摔倒,自己是不可能聽不到的。
何況武者因為練武的原因,這會讓武者的體形和普通人一樣的時候,體重卻是普通人的多倍。
更何況蠻飄飄修煉的毀滅之刃,還是一個步法、刀法、掌法、拳法等等,都有的一門全面的功法。
這樣一門全面的功法,自然也有煉體功法了,這就是毀滅之之身。
蠻飄飄修煉了煉體功法,而修煉煉體功法的人,體重比平常武者還有重、幾倍之上。
這些加在一起,蠻飄飄的體重,自然很重,而這么重的體重,要是摔倒的話,動靜自然也會很大,而張海自然也不會聽不到。
看著還站著睡的蠻飄飄,張海微微一笑后又轉過頭,在雨白雪耳邊溫柔的說道“白雪,我給你看一個好玩的,保證你的心情,立刻好起來。”
張海對著雨白雪說完后,就抱著雨白雪,轉身到身后,這一下雨白雪一下看到了蠻飄飄。
雨白雪看到蠻飄飄后,并沒有仔細看,蠻飄飄在干什么,而是尖叫一聲,立刻臉更羞紅了,而且用力掙脫了張海的懷抱,跑到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