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又和孫善民聊了一會之后,就就和孫善民告辭了,然后抱著張海就離開了,孫玉清卻留下來陪陪,已經沒有多長時間的孫善民,就沒有和張海一起離開。
至于張海當然不想離開孫玉清了,誰要是有這么一個漂亮的老婆,誰都舍不得離開。
平常很寵在張海的張源,這次卻沒有順著張海的意,硬是從孫玉清懷里把張海給抱了出來,本來孫玉清看到張海這樣,就有點心疼、剛想說點什么,就被孫善民一個眼神給阻止了。
“父皇,你剛剛為什么阻止我,你看看剛剛公公一定把夫君給弄疼了,”看著張源抱著張海走出去之后,孫玉清立刻就對孫善民問道,想起張海剛剛被張源抱走,對自己不舍的表情,孫玉清到現在還有點心疼。
“清兒,你想張家世代單傳,你可聽過張家的孩子遇刺過,難道張家的敵人不知道張家是世代單傳,還是不知道張家的人,只有孩童時期才是唯一的弱點,還是說張家沒有敵人,這些都不是,那里因為想要刺殺張家的人,還沒有靠近,就已經被解決了,這就是張家為了保護自己唯一弱點,而派出的強大力量,我說到這里我想你也該明白了,張賢弟還是給了我一點面子,沒有讓保護張海的暗中力量,靠近這里太近,不過我敢肯定,他們一定已經在皇宮里了,只不過是我們皇室的力量,發現不了他們而已,既然在皇宮保護張海的力量離張海有點遠,賢弟自然就不允許張海離開他的視線了,”戰神教和張家的敵人不僅強大,而且數量還很多,既然戰神教是天下第一勢力,那一一之下的勢力,可以說都是戰神教的敵人,畢竟誰都不想當萬年老二,在這么敵人虎視眈眈之下,張家這么多年,都沒有一個人靠近張家孩童一步,雖然每一次想到這些,戰神教的力量都會在自己心里更加強大,一件在美好的事情想多了,也會有一天變的不美好,不過這件事情,雖然孫善民想起了很多次,到現在還是一想起來,就感覺到戰神教的強大撲面而來。
“父皇,還真是的,我以前一想到張家的人,就會想起天下第一來,我都忽視了張家人還是有脆弱的時候,那父皇張家的人把夫君交給我,那是不是表示他們完全相信我了,”孫玉清從小只要聽到戰神教,就會說到張家世代沒有弱者,基本上都天下第一的事,孫玉清一嫁給張海,就把身心都放在張海身上,也有這方面一部分原因,不然就是怎么被禮教洗禮,也不可能一點不了解本人,就把身心都托付給你的事情。
“清兒,你想多了,張家要是有這么明顯的弱點,他們早就斷代了,那還能傳承到現在,我敢斷定、張海一定沒有離開過保護人員視線,”看著孫玉清說到張家完全相信她高興的樣子,孫善民直接給她潑了一桶涼水,要她完全清醒過來。
“那、那、那他們不是把我看光了,我不信、張家的人任憑別人把他們的兒媳婦看光,”聽到孫善民的話,孫玉清有點崩潰,不敢相信的說道。
“清兒,你想什么呢,張家的人每一代基本上都是天下第一,這么強大的人,能允許別人把自己的老婆看光嗎?何況有人敢看光張家媳婦嗎?”看著從小要強的女兒,一下子就把事情想到了這里,孫善民在心里感慨道,在強的女人說到底還是女人呀。
“父皇,那你說夫君沒有離開過保護人員的視線,又說沒有人敢看張家人的媳婦,我昨天又是和夫君睡在一塊的,父皇你不覺得這互相矛盾嗎?”孫善民說的張家的人不允許別人看自己媳婦,這句話讓孫玉清平靜了下來,不過孫玉清還是感覺互相矛盾解釋不清。
“清兒,這有什么矛盾的,到了晚上守護張海的人,都換成女的不就解釋的通了,”因為戰神教的強大,孫善民一直都在叫自己的孩子從小研究戰神教,雖然孫玉清是女孩,那時候孫善民認為沒有繼承皇位的可能,不過誰叫孫玉清是當時孫善民唯一的女兒,又是孫善民最小的孩子,又等于說孫善民老來得女,孫善民自然寵的不得了,所以孫玉清從小也得到了皇子一樣的培養,孫善民自然也認為孫玉清了解透了戰神教。
“父皇,到了晚上都換成女的,那晚上的保護夫君的力量夠嗎?夫君會不會有危險,”九州一直受男尊女卑的思想影響,這種思想當然也影響到了江湖,雖然有的江湖門派也有女的,不過這些女的基層上都是門派高層的至親,不過要是跟男弟子相比,那就等于沒有了,江湖中也有專收女人的門派,不過這樣的門派很少很少,要是跟都是男人的門派相比的話,也等于沒有,所以江湖上的女姓很少,孫玉清也沒聽過戰神教有女武者,孫玉清自然擔心張海的安全了。
“清兒,看樣子你還真沒有好好研究戰神教,你可記得戰神教教義上有這樣一句話,凡我戰神教教徒,我戰神教一律一視同仁,你能從這句話中看出什么來,”看孫玉清的樣子,孫善民終于確定,孫玉清只是了解表面的戰神教,沒有了解內在的戰神教,所以孫善民為了孫玉清,對戰神教印象更深刻一點,就開始誘導孫玉清,讓孫玉清自己揭開戰神教神秘的面紗。
“父皇,難道是在戰神教,男女是平等的嗎?這怎么可能,他們怎么敢,”孫玉清想了想,孫善民所說的戰神教的那兩句教義,當理解出這兩句教義的意思之后,孫玉清不敢相信是自己理解出來的意思,孫玉清在心中又研究了幾遍,這兩句教義的意思,得到的結果還是自己剛剛理解出來的意思,不過孫玉清還是不敢相信,所以孫玉清不敢直接對孫善民說出來,只敢對著孫善民試探著問道。
“清兒,怎么不可能,以戰神教的勢力,他們什么不敢做,他們早就開始收女弟子了,外面不知道是因為在江湖中,戰神教男弟子應付就搓搓有余了,就用不到女弟子了,所以戰神教的女弟子,都是在戰神教中,平靜的在練武,至于你怎么不知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因為九州江湖基本上都是男的,自然和戰神教爭奪女弟子的很少,所以戰神教女弟子占的比重很大,基本上能占戰神教力量的一半了,要不是戰神教的根本功法不適合女性,還有張家和張家的族人,在給戰神教男的撐著,那戰神教女性的力量,占的比重會更大。
“父皇,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以皇室掌屋的戰神教的情報,只要認真研究一下,應該都知道這些的,結果自己卻不知道,所以孫玉清認為,自己一定讓孫善民失望了。
“清兒,這不怨你,你一定以為自己一定繼承不了皇位,才不愿意學這些的,然后把自己更多的時間,學習自己的感興趣的東西了,”關于孫玉清繼承皇位,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就連提出這個想法的李清光,都不能確定,畢竟最終決定權,在孫善民手中呢,而孫善民從來也沒有想過,讓孫玉清繼承皇位,只是李清光提出這個想法之后,孫善民才開始考慮的,最后也有女人在戰神教占的比重的影響,孫善民才決定讓孫玉清繼承皇位的。
張海被張源抱回王府之后,就被一直在等著的雨飄雪給接了過去,然后雨飄雪和張源招呼了一聲之后,就把張海給抱走了。
雨飄雪抱著張海往王府一個角落走去,這時雨飄雪身邊沒有跟著一個下人,只有雨飄雪和張海兩個人,這和雨飄雪平時總是帶著,她從寒雪宮帶來的宮女的行為很不一樣。
“各位前輩,我要教海兒寒雪宮的獨家密術,這是寒雪宮的不傳之秘,海兒在這個院落很安全,不會出現危險的,還請各位前輩在院落等一段時間,拜托了,”當雨飄雪帶著張海越走越偏,當來到王府最偏僻的一個院落之后,雨飄雪終于停下了腳步,然后把張海放了下來,自己轉過身,對著周圍的空氣說道。
當雨飄雪轉過身之后,張海開始打量起眼前的院落,結果發現這個院落在自己能看到這一面,已經站了跟一堵墻一樣的寒雪宮弟子,至于張海怎么知道她們是寒雪宮弟子,當然是因為她們臉上,有著和雨飄雪一樣的冷冰冰的面容。
當看到這一面墻被寒雪宮防御的這么嚴密,張海就能想像的到,另外三面一模一樣的場景,想到這四面齊圍的場景,張海就能想象的到,接下來雨飄雪要辦的事情的重要程度。
“教主夫人,教主交代過了,有什么事情,你趕快去辦吧,我們不會打擾的,”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這道聲音始終讓你察覺不到他在哪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