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好,”孫玉清的美,在張苦前世今生,不倫網上還是現實見到所以女人中,可以說是唯二美的,另一個就是張海這一世的母親雨飄雪,面對孫玉清這么個美女,還是已經成為自己老婆的美女,雖然張海的身體還小,不過張海成熟的靈魂,還是發出一陣渴望,反應到身體上,就是張海咽了口口水。
“夫君,你好,”看了瓷娃娃一樣的張海,還看著自己咽了咽口水,顯得更可愛了,孫玉清一把把張海抱到懷里,對著張海的頭柔了柔。
當孫玉清把張海抱在懷里的時候,從孫玉清身上伸出了一粗大的信仰線,然后傳來一股相對龐大的能量,當然這個龐大,是相對于別人貢獻的信仰力相比的。
張海從這股能量中,感覺到了喜愛,就像人們對美好事物的喜愛,這樣喜愛的情緒力量,當然這只是這一股能量中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大部分能量,是一種忠誠、寄托等等,反正是一種全部身心都放在張海身上的能量。
像孫玉清這樣有主見、要強、在戰場上赫赫戰功的女性,在思想上也沒有逃脫,九州無數年主流思想的洗禮,在嫁人之后,也把身心都放在丈夫身上,這個丈夫還是一個孩子。
張海在有了本源球之后,就根據前世的網絡小說,把信徒給分了級別,分別是泛信徒、淺信徒、真信徒、虔誠信徒、狂信徒、圣靈。
泛信徒、這一個級別的信徒,就是對自己信仰的神,可信可不信的信仰程度,具體表現出來就是,想起來就就祈禱一下,要是想不起來,就有可能一個月都不祈禱。
淺信徒、這一個級別的信徒,就是對自己信仰的神,有一定的信仰,不過信仰程度不深,具體表現出來的就是,每天都會祈禱,不過能提供的信仰之力不多。
真信徒、這一級別的信徒,已經堅信自己的神,并每天都會祈禱,信仰也有了一定深度,也就是每天都能產生一定的信仰之力。
虔誠信徒、這一級別的信徒,已經很堅定自己的信仰了,平常處處都會把自己的神掛在嘴邊,當然也放在心中,這種程度的信徒,已經不會輕易的叛變信仰了,當然他們產生的信仰之力也會更多。
狂信徒、這一級別的信徒,不但對自己的神瘋狂的崇拜,還能為自己的神做一切事情,也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信仰了,當然他們產生的信仰之力也更多。
圣靈、這一級別的信徒,是狂信徒的升級版,也是信徒的最終極,他們自己的身心都奉獻給了自己的神,他們已經可以說是神的化身了,他們不會浪費一點信仰之力,他們會把信仰之力都貢獻給自己的神。
信徒等級之間除了貢獻多寡之外,還有質量之間的差距,而孫玉清產生的精神能量,已經達到了狂信徒的水平,可見孫玉清內在也是九州傳統女孩。
孫玉清是給張海貢獻能量級別最高的一個,要是都按信徒級別來劃分的話,孫玉清是狂信徒,雨飄雪、張源、雨白雪、白玉梅還有張海的四百親衛都是虔誠信徒。
雨飄雪雖然全身心都放在張海身上,不過雨飄雪還有寒雪宮、還有對張源的愛,所以雨飄雪對張海、兒子般的愛就不純了,所以沒有達到狂信徒級別。
張源有戰神教和一字并肩王,還有對雨飄雪的愛,就更達不到狂信徒級別了,雨白雪和雨飄雪一樣,白玉梅有自己的家人、也一樣。
要說誰有可能成為張海的狂信徒,那就是張海的四百親衛中,張家的那兩百親衛,這兩百親衛因為腦子不好,腦子不好的人心思也就單純,又加上因為信仰張海,從張海身上得到了好處,使的他們信仰虔誠度快速增強,現在已經快到了虔誠信徒的頂了。
而另外兩百親衛,在智商和練武天賦上都是上上之選,基本上他們都是天之驕子,他們在張苦身上也得到了大量的好處,使的他們的信仰虔誠度也一直在增強,不過他們增加的速度不快,看這樣的情況,要是不出現什么大變,他們是不可能升為狂信徒的。
孫玉清現在是張海的老婆了,孫玉清貢獻給張海的特殊能量,張海通過本源珠轉化為本源之力之后,又都返還給孫玉清了,畢竟兩個人已經是夫妻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張海睡的還正香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被人動來動去,在張海稍微清醒一點之后,發現是有人給自己穿衣服,睡的迷迷糊糊的張海,還以為是雨飄雪在給自己穿衣服呢。
另張海沒想到的是,這次雨飄雪給自己穿衣服,折騰了半天還沒有給自己穿好,要知道雨飄雪雖然剛開始,不會給自己穿衣服,常常折騰半天,不過雨飄雪經過近半年的鍛煉,現在給張海穿衣服已經很快了。
張海被折騰的更清醒一點之后,更覺得不對了,雨飄雪平常都是自己自然醒之后,才給自己穿衣服的,在加上這個人給自己穿衣服的折騰勁,這一下子就把張海徹底給嚇醒了。
被嚇醒的張海,先掙脫了這個給自己穿衣服人的手,然后連滾帶爬縮到床角,然后睜開眼睛朝這個人看去,一眼看到是孫玉清,張海這才想起自己昨天結婚,這個給自己穿衣服的是自己老婆。
“夫君,對不起,我想見你多睡一會,想給你穿好衣服,才叫你起來,沒想到你的衣服這么難穿,”看著嚇的縮在角落的張海,孫玉清拿著張海的衣服,尷尬的對著張海說道。
“夫人,昨天睡的太舒服了,就忘了我已經有老婆了,平常都是母親幫我穿衣服,我感覺和平常不一樣了,我還以為我被偷了呢,”看見孫玉清這個樣子,張海撲到孫玉清懷里解釋道,張海因為有成人思想,所以在很小的時候,在張海的哭鬧之下,就已經自己睡一個床了,而孫玉清是自己的老婆了,張海的成人思想也能接受和孫玉清一起睡了,兩個人睡總比一個人睡更有安全感,更何況張海小孩的身體,更需要安全感,所以張海昨天睡的很舒服。
“夫君,在一字并肩王王府,誰敢來偷你,誰又能偷走你,”張海一撲到自己懷里,孫玉清感覺剛剛的尷尬和不適,統統消失不見了,孫玉清也不知道為什么,自昨天和張海成親之后,孫玉清就感覺到了從來沒有的安全感,有種找到了歸宿的感覺。
“夫人,怎么起這么早,”看見回到正常的孫玉清,張海也松了一口氣,作為前世生在紅旗下有為青年,哪一個不會察(老婆)言觀色,還何況現在娶的老婆還這么漂亮,哄好老婆的張海,扭頭看了看周圍,無意間撇了一眼窗外,發現窗外漆黑一片。
“夫君,今天我要早起給公公、婆婆敬茶,我們趕緊起來吧,不然我會給公公、婆婆留下不好的映像的,”招駙馬、以前公主找夫君,基本上都是等于駙馬嫁給公主,就是偶爾有公主嫁給權貴之家,以公主的身份,也不需要怎么伺候公婆,這次孫玉清嫁到張家卻不一樣,所以昨天孫善民專門從宮外找了一個婆婆,專門教民間婆媳之間的相處之道,對于從來只愛武裝,不愛紅妝的孫玉清來說,當然滿不在乎了,只不過當孫玉清和張海,完成所有成親程序之后,孫玉清所有想法都改變了,整夜都在想怎么討好公婆了,以至于整夜都沒有睡,為了給公婆敬茶更是早早的把張海給折騰醒了。
“夫人,幾點了,有必要起這么早嗎?你要幾點給公婆敬早茶,”雖然現在是冬天,天亮的晚,不過這天也太黑了吧。
“夫君,具體幾點我也不知道,我剛剛感覺得有六點了,到現在得有七點了吧,不過這天怎么還這么黑,應該天開始發亮了呀,到七點要給公婆敬茶,”現在是冬天,天亮的很晚,到了七點天才蒙蒙亮,當孫玉清說到該七點了之后,孫玉清就轉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當看到外面的天色還有漆黑漆黑的時候,孫玉清下意識的抱緊了張海,好像這樣就可以去掉自己的尷尬。
“夫人,你不知道幾點了,可以問別人呀,”當聽到孫玉清看時間,只是憑感覺的時候,張海都懷疑,外面對孫玉清的傳聞,是不是在說孫玉清的雙炮胎姐姐,不然孫玉清這么精明能干,怎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孫玉清沒有姐姐,自然更不可能有雙胞胎姐姐了。
“哦,對呀,來人呀,”這么精明能干的孫玉清也變笨了,連找人問時間,這么簡單的辦法都沒有想到。
“公主、駙馬,有什么吩咐,”孫玉清的話剛落,張海和孫玉清里間的門就被推開了,然后走進來了兩個張的一摸一樣女孩,一起對孫玉清和張海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