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俊風搭乘了十幾小時的飛機回到了加拿大的家中。
當他家的房子映入觀眾們眼里時,他們紛紛驚呆了,雖然比不上金恒的宮殿,但肯定是豪宅。
俞俊風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早些年定居在加拿大了,他從小就在國外長大,是個典型的有錢ABC。
他的父母都是生意人,家產估計過億,房子夠大,本人學歷又高,人也帥氣健壯,自身條件算是頂級了。
“俞俊風明明也很優秀,家里有錢就不說了,怎么在節目里被晏少掩蓋了。”
“有些人就是不肯承認,在相同情況下,他們兩個都有錢,但長相、性格、氣質都不一樣,晏少人幽默,在蘋果園那都沒什么架子,男人吸引女人的除了錢還有很多特質。”
俞俊風走進家里,和父母親密地擁抱了下。
這在國內是很少見的,沒人會閑著沒事去擁抱父母,國人相對內斂點。
俞俊風帶領節目組參觀了家里的豪華別墅,走廊里掛著不少照片。
他講述了小時候在學校里受到歧視,然后努力鍛煉身體,積極參加戶外運動,他展示了一些相片。
金發碧眼的外國人堆里就他一個黑發棕眼的亞裔。
觀眾們看的津津有味,對實習生們的原生家庭特別感興趣。
這也就引申出了原生家庭這個爆炸性的話題,瞬間席卷了互聯網,引發很多人討論。
節目熱度再次上了個層次,網上處處都是在討論實習生們的家庭,以及怎么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樣優秀的人來。
阮萌回到家里,她家在一個小區之中,裝修是典型的中式風格,家里還有一只可愛的貓咪。
觀眾們看的出她家境中產,沒那么有錢,但父母是非常寵她的。
回到了家,她就開啟當小公主的生活,和父母撒撒嬌,家里歡歡樂樂的。
“怪不得能養出她這么樂觀積極的性格,她爸媽一直鼓勵她,夸獎她在節目里的表現。”
“對啊,她爸媽夸她成長了很多,我爸媽從沒這么夸我,好羨慕。”
至于夏語家里,這家人家在晚餐的餐桌上開始復盤夏語的表現,她的父母著手給她安排課程,要她學這個學那個,認為她比起其他人差太遠了。
“典型的國內家庭。”
“打擊式教育。”
“可怕,我飯都要吃不下去了,求求你們,別在餐桌上談這些了!不要辜負美食啊!”
再打開另一個直播間,觀眾們看到奚可兒挽著一個中年貴婦在逛魔都環球港。
她媽媽知性優雅,渾身貴氣,最可怕的是看中什么直接就買了。
那是五十萬的愛馬仕包啊。
轉手就送給奚可兒,“工作辛苦了,媽媽送給你的小小禮物。”
“謝謝媽。”奚可兒溫柔地笑道。
攝像師跟著她們逛街,但奢侈品店是不允許拍攝的,只能拍到兩人在店內挑挑選選。
“我幫你在巴黎時裝周的Dior高定秀上定了件禮服,往年都是我們一起去看秀的,這次只有我一個人去,挺孤單的。”奚母笑道。
“沒辦法,正好和這節目的拍攝時間撞到一起,我只能放棄看時裝周了。”奚可兒有些遺憾。
奚母眼里有笑意,“你忍痛放棄了看時裝周,來參加這么辛苦的工作,有收獲嗎?”
奚可兒翻看衣服的手一頓,她微笑了下。
知女莫若母,奚母看出來了,“喜歡他?”
“恩。”奚可兒點點頭,臉頰上飛起紅暈。
“才剛說到這個人,你就臉紅,要知道你以前是很反感的。”奚母打趣。
“之前是沒見過面,不了解他。和他工作過之后,才發現他的魅力。”奚可兒眼里閃閃發光。
奚母笑了笑,“他真這么優秀?不會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吧。”
“媽媽,你怎么能這么說他?”奚可兒生氣了,她看到奚母笑了,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兩人笑鬧一番,繼續逛街,轉眼就拎了一堆購物袋,讓司機送回奚母下榻的酒店。
壕無人性。
比起之前緊張的實習工作,這幾天算是實習生們最放松的時刻了,他們和家人待在一起,讓觀眾們看到最真實的一面。
節目組特地開了個企劃,是讓實習生們和他們的父母將心里話說出來,把過去的心結解開。
這也算是綜藝催淚的環節。
每個家庭或多或少有矛盾,先表現出親人之間的矛盾,然后再找心理學家過來疏導,最后和解,大團圓結局。
收割一波觀眾的眼淚,沖刺最后的收視率。
徐陽和徐父談起了他小時候的事情,徐陽眼眶微紅,“我不希望聽到你說你自己沒用,我每次聽到就很難過,你怎么會沒用呢,你不是還有我嗎?”
徐父避開鏡頭,偷偷擦掉眼淚。
這一幕讓不少人也感動了,聯想到了自己,發表著各自的看法。
俞俊風向父母說起了小時候在學校被歧視,被排擠的事情,他父母大為震驚,表示第一次知道這事。
夏語這里的矛盾,不用她親自說,大家都看明白了,她父母對她管教太嚴格了,簡直是控制狂父母。
阮萌和奚可兒兩人是簡短地聊了下天。
到了傅楚這,他和父母之間的矛盾可能就是沒有享受過親情的關愛。
說起來很矯情,他至少有錢了啊,過的比很多人都好。
小何和傅楚溝通著,“這樣,周三的時候,我們去拍攝時,找個空檔聊聊天。”
“可以,你發給他的助理,讓他助理擬好稿子。”傅楚點頭。
他突然想到什么,“江…”
“恩?晏少,什么事?”小何轉頭看他。
傅楚搖搖頭,他來到書房,打開直播間,準備看看江承宇在做什么。
江承宇回了家,他坐在沙發上,看到節目組的提示,話里有深意,“我們家的矛盾有點大。”
沙發另一端的傅冬梅心臟一抖,臉頰抽搐了下。
傅楚看的出,她在害怕,害怕江承宇。
江承宇冷聲道:“矛盾是…”
他會挑這時候講出來嗎?他到底想什么時候講?
傅楚一有這個急躁的想法,馬上喝了一杯水。
不能這么想。
一旦這么想,這個問題就像是懸在他脖子上的刀,就等著落下了,而他要承受膽戰心驚的痛苦。
到底是膽戰心驚痛苦還是突如其來的打擊更痛苦。
江承宇現在肯定覺得他是逗老鼠玩的那只貓。
他是老鼠,江承宇是貓。
江承宇抬頭看向鏡頭,“矛盾是——我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