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陳心蕊雙肩一陣顫動,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還是老老實實開車吧,我昨晚沒睡好,想休息一會兒!”駱蛟龍撇了她一眼,再次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
現在開車,他都有一定陰影了,當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哈哈”陳心蕊卻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感覺跟你說話好有意思啊!”陳心蕊笑了一會兒,繼續說道,“老baby?你這個詞是哪里蹦出來的?要是被劉姐聽著了,她不得被你氣死啊!”
陳心蕊可以想象那個精明強干,一絲不茍的女強人被眼前的男人稱為老baby的畫面,那個表情,可是不要太驚悚!
以劉姐的脾氣,不把駱蛟龍這個罪魁禍首碎尸萬段才怪。
“是你先逗我的好不好?四十多歲大媽了都,還女孩子?”駱蛟龍翻了個白眼,“龍國法律規定,女人一旦年滿十四周歲,全部都統一被稱之為婦女,特批可以享受每年三八婦女節的所有權益。”
“你要不要那么過分啊?”陳心蕊心里有些受不了了,怎么婦女這個詞都出來了,“明明是三八女神節好吧!”
“一切不過是你們自欺欺人,哪來那么多女神?一個個全靠著化學元素,不管不顧的往臉上涂抹,再加上美顏P圖,就以為自己可以貌比西施貂蟬,全都一個個見光死,不過都是一場笑話罷了!”駱蛟龍現在系統加身,以前想說卻又因為種種原因不敢說的話,現在可沒了什么顧忌。
“你說的這個倒是沒錯,現在很多女人都活在照片里,以為自己就是照片里那個精致的女孩,卻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小丑。”陳心蕊難得贊同駱蛟龍一次,可是接下來卻是畫風一轉,“但是本姑娘可就不一樣了,本姑娘從小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陳心蕊說著,臭屁的吹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空氣劉海,盡顯一股別樣青春麗色。
“你?天生麗質?”駱蛟龍側著腦袋仔細的打量著陳心蕊。
長長的頭發烏黑發亮,拉的筆直,頭頂扎了幾根俏皮的小辮子,顯得年輕活潑不少,鵝蛋臉,皓齒蛾眉,很有辨識度,皮膚白皙有光澤,一看就知道沒少做保養護膚,有股子文藝時尚范。
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厚厚的羽絨服包裹著火辣的身材,根本看不出什么。
“別說,你長得還是有那么幾分姿色,勉強你打個八十五分吧!”駱蛟龍十分直男的給出了結論。
“切!”陳心蕊沒好氣的噓了一聲,“就你那賊眉鼠眼的模樣,有本姑娘這種難得一見的大美女替你開車,你就暗地里偷著樂吧!”
“我見過的美女多了去了,你都不知道要排多少號。”駱蛟龍在于這個問題上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畢竟這半年自己身邊美女環繞,當真是令人樂不思蜀。
“那些都是看得著,你又摸不著,急死你。”陳心蕊只道他說的是視頻圖片里的那些個模特。
“你怎么知道我摸不到?”駱蛟龍反駁道,“你信不信,只要我勾勾手指頭,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不知凡幾!”
他始終相信金錢的魅力,當今社會教育,只要有足夠的錢,就能買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至于古時候那種千金一諾,士為知己者死的態度,早已化為渺渺!
“切”陳心蕊先是切了一聲,再次哈哈大笑,“哈哈”
“你就吹牛吧!還勾勾手指,就有女人上你的床?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皇帝?”陳心蕊覺得自己旁邊的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這牛吹的有些過分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駱蛟龍正了正臉色,沒有太多解釋。
“你行,你只要站在人行道上,你就是個行人。”陳心蕊笑著挖苦道。
她現在差不多可以確定駱蛟龍只不過是一個被現實世界壓迫的有些精神衰弱,且失常的可憐蟲罷了,難得遇見她這個可以聊天的女性朋友,便開始滔滔不絕的把自己平時遇到的所有苦悶都釋放了出來。
“懶得跟你說,說了你又不信!”駱蛟龍再次閉上眼睛,“我要睡會兒,你開車仔細一點。”
“我信,我信。”陳心蕊見他又要睡覺,連忙制止,“你再陪我聊會天唄,一個人開車容易打瞌睡。”
她也難得遇見這么一個有趣的人,不會吞吞吐吐,面紅心跳,也不會口花花,老不正經,一路上和他聊著天也不錯,不會顯得那么無聊。
“你想聊什么?”駱蛟龍依舊閉著眼睛問道。
“就聊你為什么不勾勾手指頭,讓那些女人上你的床。”陳心蕊忍著笑說道。
駱蛟龍想了一下,說道:“色是修養問題,把握好了是品味,把握不好叫流氓,最好的狀態就是,我懂你的故作矜持,你懂我的圖謀不軌。”
他當然聽出了她話語間的意思,他現在不過是別人眼里的一只猴罷了,這世間人來人往不知凡幾,但是又有幾人能懂我?
陳心蕊雖然覺得這句話很有深度,但卻不是她想要的答案,“我問的是你為什么不勾手指,你跟我扯那么多干嘛?”
“有些東西,不是想做就能做的,我們是人,不是動物。”駱蛟龍睜開雙眼,看了眼窗外,自顧自的說著,“一個女人,她可以喜歡抽著不同牌子的香煙,但是我作為一個男人,卻不喜歡和別人開同一輛車。”
“嘶”說完,駱蛟龍不自覺深吸了一口氣,“我這人有潔癖。”
“我還是第一次,從沒和別的男人那個過,你信嗎?”陳心蕊鬼使神差的說道。
駱蛟龍嘴角微微一撇,“那與我何干?”
“我沒說與你有關系,只是想告訴你,我和你想到不一樣,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女人。”陳心蕊耐著性子解釋道。
“哪種女人?”駱蛟龍笑著反問道。
“就是你說的那種私生活比較混亂,同時和幾個男人糾纏不清的女人。”陳心蕊心中對于社會道德,自然有著一桿秤。
“那又與我何干?”駱蛟龍轉過頭,收起了臉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