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駱蛟龍就給蕭有容發了消息,說是同意她的要求,答應借二十萬幫她弟弟在她們市里開家服裝店了。
雖然是借,但是駱蛟龍知道,這錢拿給她弟開服裝店,賺了不一定會還,虧了八成還會伸手再要,九成九是個看不見的無底洞!
想到自己的錢就這么打了水漂,駱蛟龍就是一陣心疼,于是也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等他弟弟來榕城的時候再給,而且暫時先給一半,有需要了再給另一半。
至于給蕭有容買車的事,駱蛟龍沒有再提,先吊著吧!
不想蕭有容也是個狠人,沒一會兒就給駱蛟龍打電話過來,說她弟弟下午坐大巴帶著他女朋友來榕城,讓他先去幫忙接待一下,等她下班。
其意思不言而喻,無非就是想要趁熱打鐵,把這二十萬徹底定下來。
駱蛟龍聽了冷笑一聲,不動聲色的答應了,想要看他們究竟能玩個什么花樣。
下午,駱蛟龍抽了個時間,讓駱云麓開車把他送到汽車站,然后隨便找了家奶茶店,買了兩杯隨便的奶茶,提著就在汽車站出口等了起來。
剛剛已經和蕭向東在微信里聊過了,他們坐的大巴已經下高速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
正抱著欣賞美好的目光,看著車站來來往往的美女們,一個有些驚喜的聲音打斷了他。
“姐夫!”
距離他十來米遠的地方,蕭向東一眼就認出了站在人群中的他,正站在那兒跟他打招呼,身邊還站著一個八十分左右濃妝艷抹的小美女,應該是他女朋友,至于具體叫什么名字,蕭有容跟他提過一嘴,但是駱蛟龍早就忘了。
甚至就連蕭向東的模樣,駱蛟龍都記不住了,只是聽著聲音有些耳熟,不過那個男人既然喊他姐夫,想必是蕭向東了吧!
這也不能全怪他,沒見過幾面的人,他真記不住。
“向東來了啊!”駱蛟龍笑著點點頭,提著奶茶往前走了幾步,“你們坐車累了吧!”
“沒有,姐夫,都習慣了!”蕭向東看到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姐夫,有些不好意思,指著一旁一臉好奇的女朋友介紹道,“姐夫,這是我女朋友盛蕓蕓,你叫她蕓蕓就行了。”
然后,又對他女朋友介紹道:“蕓蕓,這就是我姐的男朋友,也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厲害無比的姐夫!”
“蕓蕓,你好!”駱蛟龍笑著點點頭,算是打過了聲招呼。
“姐夫,向東一直跟我提起你,今天可算是見到真人了!”盛蕓蕓甜甜一笑,也是大大方方的打著招呼。
“我有什么好提的啊?就一普通人。”駱蛟龍笑著搖搖頭,將手中的奶茶遞給他倆,“你們剛下車,榕城有些冷,先喝杯奶茶暖暖胃,等你姐下班,我再帶你們去吃頓好的。”
“謝謝姐夫,姐夫真是個體貼暖男啊,難怪能把向東那天之驕子般的姐姐給拿下,這么細心!”盛蕓蕓也沒客氣,笑著把奶茶接過,順手給了男朋友一杯。
“還好吧!”駱蛟龍面上一陣傻笑,“我們先打車去你姐上班的地方,等我們到了,估摸著她也應該下班了。”
“好啊。”蕭向東接過女朋友遞過的奶茶喝了一口,哈哈一笑,“到了榕城,一切全憑姐夫安排。”
“沒問題,一條龍服務,保證把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駱蛟龍笑呵呵的點頭應承。
在榕城,只有你不敢玩的,沒有他辦不到的。
“那我替他謝謝姐夫啦!”盛蕓蕓笑著悄悄捏了一下男朋友腰間的軟肉,這是當老娘不存在啊?
收拾不了你姐夫,我還收拾不了你啊?
蕭向東感受到自己腰間,女朋友愛的撫摸,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疼的眼淚花都快出來了,這女人下手可真狠,自己也是真的冤枉。
雖然疼的眼淚花都快出來了,但是蕭向東確是努力著強顏歡笑,女朋友的脾氣他知道,你疼了必須忍著,要是沒忍住,被她發現了,立馬給你鬧起來。
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特別是在姐夫面前,他不想給姐姐失了面子!
“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都是我這個做姐夫的應該做的!”駱蛟龍對于他倆的小動作,全當沒看見,自顧自的在前面帶路。
“好的,姐夫。”蕭向東咬著牙,壓著脾氣把女朋友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掰開。
在汽車站門口,隨時都有很多出租車在車站劃的一塊專門的接客區等待,駱蛟龍三人上車即走。
到了蕭有容上班的地方,駱蛟龍付了車錢,三人笑著下車。
“我們先在這門口的椅子上等一會兒吧,你姐再等幾分鐘就出來了。”駱蛟龍帶著他們來到那個自己熟悉的椅子邊上坐下,“我也是經常坐在這兒等你姐下班的。”
“姐姐她好幸福,姐夫你也好溫柔啊!”盛蕓蕓笑著感嘆道。
“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都是一些瑣碎的平常事罷了。”駱蛟龍對于這個一路上都有些大驚小怪,仿佛沒見過世面般的女人有些無語了。
不管什么事,她都喜歡先夸夸駱蛟龍這個姐夫再說,惹得他煩不勝煩。
對于這個叫作盛蕓蕓的女人,駱蛟龍一眼便能看出,她壓根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雖然才相處了短短半個多小時,但是此人把嬌揉作捏這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一路上各種吹捧駱蛟龍這個姐夫,其大概意思就是,說她沒男朋友姐姐那么走運,找到像他這么一個有本事的男朋友,現在每個月三四千塊錢,苦哈哈,緊巴巴的熬日子,至于結婚買房,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去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句話,那就是以后要多幫襯幫襯他們一點,不然就對不起她剛剛那些把你高高捧起的完美化身。。
駱蛟龍對此,也都是不著痕跡的幾句話含糊了過去,這種女的,你就不能搭理她,不能讓她有存在感,否則她趁你稍有不注意,就會蹬鼻子上臉。
盛蕓蕓見姐夫不怎么說話,則是以為他不善言辭,沒有話題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