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蔣銳帶著駱蛟龍又去街上的一家超市拿了一些東西,順便又買了兩瓶水,便準備回去了。
“明天的伴郎伴娘有多少人啊?”駱蛟龍喝了一口水,看著外面一閃而過的風景,這地方他很熟,是他曾經偷過桃子的地方。
“沒幾個人,加上你,伴郎三人,伴娘三人。”蔣銳說道。
別看他剛才和駱蛟龍有說有笑,嘻嘻哈哈,但是他性格還是比較內向的,要好的朋友并不多。
再加上,到他這個歲數,朋友中還沒結婚的也已經很少了。
明天能湊出三個伴郎,已經很不容易了。
“有我認識的嗎?”駱蛟龍也不在意人多人少,就是想問問,有沒有自己熟悉的人。
“應該沒有吧。”蔣銳也不是很確定,“伴郎你一個,我堂弟一個,我表弟一個,伴娘我堂妹一個,另外兩個伴娘也都是張琪悅的妹妹和同學,你應該都不認識。”
“行吧,到時候我跟著你超,你指哪兒,我就打哪兒。”駱蛟龍笑著說道。
“到時候估計還真是要靠你來撐場子,我那兩個弟弟,那是真的弟弟,都是還在讀書的學生,就是臨時拉來湊數的。”蔣銳對待駱蛟龍這個兄弟也是沒有客氣,把情況都給他說了。
“沒問題,到時候你看我眼色行事。”駱蛟龍說著,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蛤蟆鏡戴在了臉上。
“兄弟,你是來搞笑的嗎?”蔣銳看著駱蛟龍臉上的墨鏡,忽然一陣心累,這幾天因為要結婚了,把他緊張的不行。
“沒事,到時候青島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飄我不飄。不要問的我酒量,手指大海的方向,只要姑娘長的好,一杯雪碧我就倒。”駱蛟龍臉上戴在墨鏡,一臉的豪橫。
“兄弟,你牛比啊,去了一趟滬上,實力見長啊。”蔣銳聽了這話,眼睛一亮。
他是知道駱蛟龍酒量的,以前一瓶啤酒就能睡一宿,只是沒想到現在這么厲害了。
“我要是再喝點兒,我還能吹。”駱蛟龍把墨鏡一扶,酷酷的說道。
“哈哈,你原來是在吹牛比啊?我還以為你去滬上變厲害了呢害我白高興一場。”蔣銳哈哈一笑,被駱蛟龍的話逗得不行。
“知道我不能喝,你還指望我,指望的上嗎?就我那三分酒量,怕是對面隨便派出個女人就把我給放到了。”駱蛟龍把眼鏡一摘,看著蔣銳,一臉的無奈。
“沒事,你以為我堂妹是吃干飯的啊?我早就給她商量好了,到時候她作為內應,保準輕輕松松過關。”蔣銳對于自己這邊的實力,心中那是門清,早就安排了暗手。
“行,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說著,駱蛟龍又將墨鏡戴上。
“滾。”蔣銳笑罵道。
就這樣,駱蛟龍和蔣銳說笑間,開著車就來到了目的地,龍劍山脈半山腰上的一處自蓋二層別墅,正是蔣銳的家。
占地面積不小,總體可能有個五六百平,拆遷的話,估計要賠一大筆錢。
現在蔣銳他們一家,就等著一拆暴富了。
別墅周圍全是林木果樹,端是風景秀美,青山配綠水。
這不是駱蛟龍第一次來蔣銳家了,第一次來還是四年前,那時候帶著女朋友陳馨,外加幾個同事一起來蔣銳家摘櫻桃。
后來又來過幾次,蔣銳的父母也都是那種樸樸素素人,每次駱蛟龍來,話雖不多,但都顯得很熱情。
下了車,駱蛟龍便和蔣銳的父母,以及八十多歲還十分硬朗的奶奶打了招呼。
他們對駱蛟龍也是很熟悉,也沒客氣,都是笑著讓駱蛟龍自己拿水果,拿零食吃。
“你還是不抽煙嘛?”蔣銳的爸爸蔣興國手中拿著煙,笑著問道。
“叔叔,我不抽煙。”駱蛟龍笑著拒絕。
其實駱蛟龍現在偶爾寂寞了,也會抽上一支,但是現在他不想抽。
“不抽煙對身體好。”蔣興國笑著點點頭,散了一支煙給兒子,還有在旁邊幫忙的幾個人。
“聽蔣銳說你前段時間去滬上了,咋樣嘛那邊”蔣興國拉了一個板凳,坐在駱蛟龍旁邊準備和他擺會兒龍門陣。
他對自己兒子這個朋友很喜歡,他在社會上闖了這么多年,現在這么進退有度,為人謙遜的年輕人很少了。
“那邊生活節奏快,我有些適應不了,平時也懶散慣了,待了一年就回來了。”駱蛟龍笑著說出自己的情況,依舊謙遜低調。
“其實我們榕城也是挺好的,各方面都在快速發展,你留在榕城發展也是一樣。”蔣興國聽了抽了口煙,哈哈一笑。
他知道駱蛟龍是在說笑,他以前聽兒子說,在工作的時候,就屬他干的最賣力,最上進,怎么可能懶散慣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以后就待在榕城了,哪都不去了。”駱蛟龍認同的點點頭。
蔣興國又和駱蛟龍聊了一會兒家常,關心了一下龐月容的身體,見又有客人來了,便又笑著迎了去,散煙散糖。
駱蛟龍知道這是附近的親友鄰居,提前過來送禮來了,把手中的瓜子幾下磕完,對著一旁吞云吐霧的蔣銳說道:“把你后備箱打開,我拿一下我的行李箱。”
“好。”蔣銳點點頭,掏出車鑰匙按了一下。
將行李箱提出來,駱蛟龍笑著對蔣銳說了句,“走,給你看樣好東西。”
“什么好東西啊?”蔣銳將煙屁股一扔,站起來好奇的問道。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駱蛟龍提著行李箱直接往蔣銳的房間走去。
現在蔣銳的房間已經被裝點了一番,門上,窗戶上都貼著喜字,房間里面也全是氣球、以及各種裝飾點綴,已然變成了喜氣洋洋的婚房。
駱蛟龍直接將行李箱打開,里面除了一套明天要穿的西服之外,還有一個精美的黑色禮盒,以及一個普通的紅色口袋。
駱蛟龍拿起黑色禮盒說道:“我作為男方代表,你們結婚,我就不送張琪悅禮物了,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就托人給你帶了回來?”
說著,駱蛟龍將手中的黑色禮盒遞了過去。
“什么東西啊?神神秘秘的。”蔣銳雖然嘴上抱怨著,但是眼神里卻透著一絲慎重,他雖然不認識盒子上面的英文字母,但是光看這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東西怕是價值不菲。
蔣銳小心將盒子打開,里面的東西也終于露出了模樣,是一塊黑色手表。
“臥槽,黑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