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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暗中結盟

  付傲站在一座閣樓式古塔的門前看著四周,剛剛守衛已經把腰牌遞了進去。

  這里是鬼王的修煉之地,即便他身為一殿閻君也不能自由出入。

  天色剛剛暗下來,此時這里狂風大作,樹葉和沙石不斷的被高高卷起,然后肆意的拋到地面上。

  古塔四周的老槐樹被風吹的發出一陣陣怪異的聲響,聽上去像是人的哀鳴。

  遠處的海浪猛烈的拍打在岸邊的礁石上,巨大的聲響攝人心魄。

  這風聲和海浪聲交織在一起,讓人宛如身處地獄一般。

  片刻過后,守衛出來示意他進去。

  塔內燈光昏暗,多半的空間都隱藏在陰影中,付傲沿著樓梯來到二層門口,站定后輕輕的咳了一聲。

  “進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這聲音冰冷的不像是從人的嘴里發出的。

  “主人!”付傲輕輕說了一聲,躬身低首的站在這圓形樓閣的正中央。

  “何事!”冰冷的聲音問到。

  付傲低著頭一動不動,這塔內閣樓的空間并不是很大,可付傲幾乎分辨不出這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又或者這聲音充斥了這里的整個空間。

  他的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說道:

  “啟稟主人,我在調查宋帝王和泰山王失蹤一事時,在名劍宗遇到了歐陽長風的傳人。”

  “之前可是你親口說的,他的弟子已被殺盡!”這聲音中聽不出一點人的感情。

  “回主人,這十年中我從未在名劍宗見過此人,他拿著赤霄劍,赤霄劍法已經練到了第六重!”付傲戰戰兢兢的說著。

  “廢物!”隨著話音,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風忽然出現在付傲身前。

  付傲卻依然不敢動,更別說躲閃,任憑那道陰風撞擊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只覺的眼前一黑,口中一股鮮血涌上來,他硬撐著沒敢吐出來,順勢跪在了地上。

  片刻后,那聲音再次傳來:

  “散關二老一直跟著你,即使六重劍法,也應該能殺了!”

  “回主人,本來得手了,誰知出現了兩個陌生人,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子出手救了他!”付傲如實說到。

  “何人?”

  “回主人,屬下不知,只那女子一人出手,武功不在二老之下!”付傲擔心再受責罰,很是小心的說。

  “卞城王死了!”半晌后,那聲音忽然說到。

  “什么!”付傲一驚,整個中原早已完全被掌控在,卞城王怎么會死?他心中疑惑卻不敢多問。

  “可能都和天心閣有關,你再去查!”冰冷的聲音說完之后,閣樓中壓抑的氣氛也忽然消失了。

  “遵命!”

  付傲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他忽然覺著自己的身體有一些異樣,用內力查看之下驚奇的發現,之前體內的寒氣竟然被驅散掉了。

  這等手段實在是駭人聽聞,付傲心中極為震驚,他實在猜不到鬼王的武功究竟達到了什么樣的境界。

  轉眼間宮云飛和林鶯鶯已經離開師門半月有余,他們奉命來到名劍宗,沒想到歐陽長風真的已經身隕。

  這日兩人準備啟程返回,小季和小青一直把他們送到名劍山下。

  “小季兄弟,我們這就離去了,我說的事情你還是多加注意!”宮云飛有些放心不下。

  “多謝宮兄,兩位也請一路多加小心!”小季抱拳說道。

  “妹妹的身體還未恢復,近日里最好不要再用內功,多注意休息!”林鶯鶯微笑的對小青說道。

  “多謝姐姐,有機會姐姐再來這里看我!”小青上前拉住林鶯鶯的手說道。

  對于這二人,小季從心里有些不舍。

  他們不僅幫名劍宗化解了一場危機,這些天的相處大家也是脾性相投,在這個險惡的江湖中能結下如此情義也是難能可貴。

  “走了,如果有緣,我們還會相見的!”兩人說完翻身上馬快速離去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小季心中不由的有一些失落和擔心。

  他擔心近日如果付傲和那二老再次來犯,他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擊敗他們。

  “看來只有加緊修煉劍法,才是最可靠的保障。”小季心中想著。

  這天入夜時分,名劍宗山門前來了三個人,說要求見名劍宗主。

  弟子見來人說話甚是客氣,并無什么惡意,于是把拜帖傳給了山上。

  不多時,三人來到名劍廳后,摘下斗篷上的帽子環視了一下四周。

  “敢問閣下可是這名劍宗的宗主?”其中一人看著坐在上方的小季說道。

  “正是,請問三位來名劍宗所謂何事?”小季看到那說話之人生的高大魁梧,古銅色的臉頰映在燈光中,神情很是沉重。

  “在下本是關外神拳門鐵刑天,也是現在暗部的首領!”鐵刑天直言說道。

  小季聽聞到是一驚,自從武林劫難之后,這名叫暗部的組織忽然在關外出現,一直暗中對抗著鬼門,沒想到來人竟然就是他們的首領。

  “此次前來名劍宗有兩件事,其一是我們在日前遭到重創,另一位關鍵的首領忽然失蹤,下落不明,猜想應該是落入了鬼門之手,為此我們損失了近乎一半的據點。”

  鐵刑天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此事過后,我們元氣大傷,所以冒昧登門是想和貴派聯手合作,畢竟我們有著共同的仇人。”

  “那閣下說的第二件事是什么?”小季不動聲色的說道。

  “半個月之前,我們得到消息,說貴派弟子重回到宗門。我擔心是鬼門設下的圈套,于是派了兩名弟子前來打探,但是有去無回,請問貴派可曾見到?”

  鐵刑天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給人很凝重的感覺。

  小季忽然想起之前在后山見到的兩個人,那日他從胡桃林回到名劍鋒的路上,見到鬼鬼祟祟的二人試圖進入名劍宗,最后詢問無果,把二人給殺了。

  猶豫了一下小季把當日的情況直言相告。

  鐵刑天聽聞后臉色微微有些發青,不過轉瞬即逝。

  “日前我們又派出兩名弟子,以拜師的名義來到名劍宗,此次也是二人傳回消息,我這才冒昧登門。如此非常之時,實在也是無奈之舉,請貴宗主見諒!”鐵刑天抱拳說道。

  小季想起日前小青和他說過此事,后來他也沒再多問,沒想到竟是暗部派來的眼線。

  “聽聞貴宗主以一己之力擊殺了鬼門兩名閻君,在下很是欽佩,如若我們能聯手合作,一定可以阻止鬼門的野心,不知貴宗主意下如何?”

  在得到弟子傳回的消息后,鐵刑天猶豫再三,最后下定決心來到這里。

  他剛才說的也都是實話,失去了上官步以后,他們被迫放棄了一半的據點,自己的實力也是大打折扣。

  想要重新奪回關外武林的控制權,他這時只有借助外力,而名劍宗也是他唯一的選擇。

  他心中猜想,就算此時名劍宗擁有武功卓絕之人,他們也是孤掌難鳴,想要對抗鬼門,聯合是唯一的出路。

  小季聽此人話語甚是坦誠,他心里也很清楚,憑借自己一個名劍宗想要完全摧毀鬼門也是萬難之事,如果和他們合作,也許師父的大仇能早日得報。

  “鐵門主一片誠意我已心領,幾位剛到此地,先暫時住下,稍后我們在商議一些細節,一切都要從長計議!”小季此時也誠懇的說到。

  見小季答應了,鐵刑天的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貴宗主如此年輕就身懷絕世武功,在下甚是佩服,相信貴門派能早日東山再起,恢復昔日風光!”

  鐵刑天此番話說的也是言出于心,弟子傳回的消息說名劍宗的新宗主甚是年輕。

  但是一見面,他心中還是不住的贊嘆,如此年紀能肩負起這般重任,絕非常人所能為。而且此人身上超乎常人的冷靜和堅毅更不像是他這般年紀本該有的。

  安排鐵刑天等人住下后,小季獨自來到名劍鋒的山崖邊。

  他冷靜的分析了當下的情況,如果只靠自己或許能守住這名劍宗,但是要想徹底覆滅掉鬼門卻難于登天。

  前幾日那二老的武功讓他尤為忌憚,鬼門中像他們這樣的高手不知道還有多少,這鬼門就像一棵盤根錯節的老樹,幾乎把根葉散到了江湖的每一個角落。

  還有那神秘的鬼王,他的武功可能已經達到了師父的境界,如若不然他何以統領如此大的一個組織。

  現在赤霄劍法突破了七重,但是心中不知為何,對于那鬼王卻沒有一點能戰勝的信心。

  宮云飛在臨走之前說自己的劍法墮入了魔道,這些時日小季不斷的用內功來調息身體,似乎并沒發現什么異樣。

  但是宮云飛卻對此事甚是擔憂,這也讓小季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

  宮云飛師兄妹離開名劍宗后并沒有直接取道洛城。

  二人一路往西趕了四天路,來到了一座叫朔城的地方。

  這朔城所在多為山地,高坡起伏延綿,厚重的黃土鋪滿了整片大地,一眼望去盡是粗狂荒涼的景象。

  兩人來到城中找了一間客棧住下,宮云飛要了一些吃的讓店家送入房內。

  “你要的這是什么?怎么這么重的味道!”林鶯鶯看著桌上的一個大碗,不由的捂住了鼻子。

  “店家說這是他們這里的特色,羊肉湯!”宮云飛也覺得這膻味確實重了一些。

  他們二人自小生活在江南,對于北方的食物有些不太習慣。

  “要不要嘗嘗,若是不行,我們再換些其他的!”宮云飛示意讓林鶯鶯試試。

  只見林鶯鶯捏著鼻子,用筷子夾起薄薄的一片羊肉,猶豫了半天放入口中。

  “真不錯,好吃!”忽然她兩眼放光,捏著鼻子的手也松開了。

  “果真如此?”宮云飛看著她的神情,也躍躍欲試。

  “你竟然讓我先吃,萬一有毒,那我不是被毒死了!”林鶯鶯這時才反應過來,嬌叱的說道。

  “不會吧!”宮云飛忽然故意瞪著眼睛看著她。

  “要死一起死,快吃!”林鶯鶯催促著。

  宮云飛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他心中想著,這個小師妹如果只有這一面那該多好。

  片刻工夫,兩碗羊肉湯見底了,二人感覺之前那膻味好像根本不存在,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要不要再來一碗?”宮云飛看到林鶯鶯還在抿著嘴。

  “行!”林鶯鶯毫不猶豫的回答。

  “哈哈!”宮云飛忽然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林鶯鶯不解的開著他。

  “我這個小師妹這么能吃,將來怎么嫁出去!”宮云飛打趣的說道,他非常享受和林鶯鶯這難的的獨處時光。

  “嫁不出去不還有你嗎?你娶我不就行了!”林鶯鶯正把碗里最后的一點湯倒入嘴中。

  宮云飛忽然不再說話,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特別莊重的神情看著林鶯鶯。

  “師兄,我跟你開玩笑的,你看你…”林鶯鶯被他看的發毛,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當真了!”半晌過后,宮云飛憋出幾個字。

  “行,當真就當真,要真的沒人娶我,我就嫁給你行了吧!”

  林鶯鶯心中知道他這個師兄鐘情于自己,是為了自己可以不顧生命的那種。

  只是她現在并不想過那樣的生活,她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就是覺得特別沒有安全感。

  宮云飛聽她這么一說,心里比吃了蜜還甜,心中想著:

  “除了我還真沒人敢娶你!”但是他不敢說出來。

  “師兄,師父讓我們打聽的那個人你知道嗎?”兩人邊吃邊聊著。

  “不知,我從未聽師父說起過。”宮云飛也有些疑惑。

  “師父只說讓我們找找那人,也沒說找到以后怎么辦,難道把他帶回去?”林鶯鶯問到。

  “我感覺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宮云飛想了想說道。

  “為何?”林鶯鶯不解。

  “師父想找的人,如果能找到,那肯定早就找到了!”

  “既然找不到,師父為何還讓我們前來?”林鶯鶯并不善于揣摩別人的心思。

  “這個我也不知,我們明天先去找找再說!”

  林鶯鶯心中不禁有一些好奇,師父要找的到底是個什么人?竟然遠在這千里之外的荒涼之地。

  師父的一切其實她們知道的都很少,師父也從來只字不提。

  她們只知道是師父一手創立了天心閣,十幾年間,天心閣已經成為江南第一大勢力,師父的云裳劍法天下無雙,被人稱為江湖三大劍客之一。

  然后好像就沒有然后了,林鶯鶯回想了半天,好像她所知道的,也就僅限于此。

  次日清晨,宮云飛林鶯鶯二人來到朔城北側的一排房屋前。

  這些說是房屋,其實只是用圓木簡單搭起的架子,然后在架子上蓋了一些氈子之類遮擋的東西,更像是一個簡單的窩棚。

  就這樣一間一間的連在一起,足有幾十間之多。

  宮云飛看到一些在其間走動或是半躺在窩棚邊上的人,他們大多穿著破爛的衣衫,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臉上和身上的衣服也好像被這黃土覆蓋了一層。

  林鶯鶯看的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地方的人為何如此落魄,這里發生了什么,她心中不由的想著。

  按照他們得到的消息,這里數年前應該是一座莊院,也是一家叫振遠鏢局的所在之地,而如今眼前這景象實在是差異太大。

  宮云飛走到邊上的一個窩棚旁,看到一個瘦弱的老叟正在晾曬一些苞米,他走上前問到:

  “請問老人家,可知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

  老人頭也沒抬,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

  宮云飛接著往里走了些,試著找一些年紀比較大的人詢問,可是要么就是不知,要么就是什么都不說。

  這里的氣氛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一切都死氣沉沉的,連這里的人都顯得沒有一點生機。

  宮云飛覺得也問不出什么正要離開,忽然身后一個聲音叫住他:

  “公子,我知道這里以前的事情,只是我已經餓的快沒力氣說話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有氣無力說道。

  宮云飛回過頭看著此人,只見他頭發凌亂的散在臉前,一雙灰蒙蒙的眼睛中沒有任何神采。

  “我帶你去吃飯,你吃飽了告訴我!”宮云飛說罷帶著此人尋到不遠處的一家面館。

  面條剛一端上來,只見這中年男子低下頭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那碗中竟然連一點湯都沒剩下。

  “公子行行好,能再賞我一碗嗎?”中年男子乞求的目光看著他。

  “店家,再給他來一碗面!”宮云飛朝著屋里說道。

  這吃相把一旁站著的林鶯鶯看的驚呆了,她從沒見過有人能把一碗面以這樣的速度吃下去,她感覺也就是眨了幾下眼的功夫,這太不可思議了。

  第二碗面被吃完的速度沒比第一碗差了多少,這中年男子吃完后用袖口擦著嘴,一副滿足的表情。

  “現在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了嗎?”宮云飛問到。

  “公子想問什么就問,凡是我知道的都告訴公子!”他臉上充滿了感激之色。

  “你可知那邊十多年前是什么地方?”宮云飛手指著他們剛才來的方向。

  “知道,我在這里生活二十多年了,那邊以前是一處大莊院,莊園中有一家鏢局。”中年男子說道。

  “可還記得那鏢局叫什么名字?”宮云飛知道此人并未說謊。

  “叫振遠鏢局,我以前還給他們送過菜!”他很快的回答。

  “那鏢局的鏢頭叫什么名字?”

  “我只記得那鏢頭姓木,大家都叫他木總鏢頭,至于他叫什么,那就不知道了。”中年男子回憶了一下說道。

  “那鏢局最后怎么樣了?”宮云飛心想這還真問出點線索。

  “大概十多年前,具體的時間不記得了,一天夜里鏢局突然起了大火,大火燒了幾個時辰才熄滅,慘吶!”他嘆息了一聲接著說。

  “第二天大家跑去一看,里面的人早已被燒成了焦尸,聽說鏢局里幾十口人全都被燒死了!”

  “可是你親眼所見?”宮云飛問到。

  “我回來以后都是第三天了,當時我爹去看了,我也是聽我爹說起的!”中年男子邊說邊打著嗝。

  “你可知道那火是怎么燒起來的?”

  “這個不知,后來聽人說是木總鏢頭得罪了人,被仇家一把火把全家都燒死了!”

  “那木總鏢頭也死了?”宮云飛詫異的問到。

  “好像當時木總鏢頭并不在,我記得當時聽人說他正在外面壓一趟鏢!”

  “那你們可有人見到他回來過?”宮云飛想了想說道。

  “沒見過,人們說他早已經在押鏢的路上就被人殺死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中年男子的語氣中很是惋惜。

  “你剛說你給他們送過菜,那應該見過那木總鏢頭,你說說他長的什么樣子!”宮云飛追問到。

  中年男子猶豫了片刻,好像在想著什么。

  這時宮云飛從懷中拿出一兩銀子放在桌上,說道:

  “你仔細想,想的越清楚越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這銀子就歸你了!”宮云飛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和他的話對比了一下,知道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好好,公子容我想想,我一定知無不言!”他看到桌上的銀子,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笑的五官都快堆到一起了。

  半個時辰后,宮云飛覺得他把知道的說的也差不多了,就讓他走了。

  中年男子離開時把銀子深深的藏入懷中,不住的點頭道謝!

  宮云飛看著他的背影嘆息了一聲。

  “師兄,他知道的其實和我們所了解的都差不多,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林鶯鶯這時走過來說道。

  “按他所說的樣貌,我們這兩日在試著找找!”

  “怎么找?我們都不確定那人是不是還在這朔城,就算他還在,那十年前的容貌和現在的區別也會很大,就憑這點線索完全就是大海撈針!”林鶯鶯想了想說道。

  “總之,我們這幾日再打探一下,也許會有別的線索,三日之后我們離開!”宮云飛想著既然師父特意交代此事,也許這對師父很重要。

  “行,你這個一根筋的腦袋,我回去吃羊肉湯了,你要不要走?”林鶯鶯想起剛才那人吃面的樣子,感覺自己有些餓了。

  “好好,我們先回去,晚一些再來!”宮云飛聽到羊肉湯也覺得肚子在叫,他們現在徹底迷上了這道美味。

  二人渾然不知,在暗處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緊緊的盯著他們,他們離去后,一個身影閃了閃,跟著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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