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羅距離鼎州并不遠,飛云和段清在次日的黃昏就到了鼎州。段清問道:“我們是不是直接去王府求見?反正你是含香姐的未婚夫,他們肯定回隆重相迎。”飛云想了一下,道:“現在也只能如此,要是去打聽,必然要耽擱時間。不過我不想公開和他們一起行動只在暗中保護。段兄以為如何?”段清道:“在下自然是聽夏兄的安排。”
兩人商量好,即直奔普安王府。不一會,到了王府門口,兩人翻身下馬。門口的侍衛見是飛云,急忙迎上前來,拱手施禮,道:“夏少俠,久違了。”飛云回禮道:“請問含香姐可在王府?”那侍衛道:“回少俠的話,含香姐和王爺一起,前就離開了王府。”
飛云一驚,暗想這就有點麻煩,誰知道他們走的是水路還是陸路。侍衛見飛云沉吟不語,道:“夏少俠,含香姐又交代。她如果夏少俠來找,就讓卑職轉告,她去了襄陽。如果少俠方便,可以順陸路北上,自然可以見到。”
飛云又問道:“他們一行大概有多少人?”侍衛看了一眼旁邊的段清,道:“此事卑職只能告訴你一人,請附耳過來。”飛云不悅地道:“這位段兄是我的生死之交,不用擔心。”段清自然明白其中的規矩,便道:“夏兄,無妨。這是王府的規矩,你就不要為難他了。”
飛云這才不再多,走近前去。那侍衛附耳對飛云道:“皇上有旨意,不許王爺太過招搖過市,只準王爺帶二十個隨從。等王爺到了襄陽之后,自然有大內侍衛和他會合,聽他指揮。因此只有李夫人和含香姐、王總管父子以及十余個侍衛隨校此事涉及王爺安全,請不要對任何人提及。”飛云拱手施禮,道:“多謝相告。在下這就去追趕他們。”接著又對段清道:“段兄,我們走吧!”兩人隨即躍身上馬,離開了王府,朝城外而去。
到得城外,飛云道:“夏兄,他們一協…”段清連忙打斷了飛云的話,道:“夏兄,此事你知道就可以,不必告訴我的。王爺的出行人數,確實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以免泄密,帶來危險。”段清出身大理皇室,自然對皇家的規矩了然于胸。他知道這個涉及王爺的安全,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飛云見段清表情極為嚴肅,便道:“段兄又不是外人,我自然信得過你。”段清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就算你想,我也不敢聽。此事不要再提,我們還是商量下,接下來該如何行事吧!”
飛云聽段清得極為誠懇認真,自然不好再此事姑,便道:“他們既然前才北上,那我們加緊追趕,很快就可以趕上。我們就今夜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兼程趕去。”段清道:“這樣也好。我們今晚養精蓄銳,明日就有足夠的精力。”兩人便在路邊找了一家客棧,休息了一晚。次日一早,兩人就啟程出發。
數日之后,兩人來到了幕阜山下。卻見前面有兩條路,一條大路,一條路。兩人問過附近的百姓,才知道走路可以快半的路程。而且路上的風景秀麗,只是偶而有強人攔路搶劫。飛云和段清自然不怕什么強人,兩人想盡快趕上趙瑗等人,便離開大路,從轉向了路。
他們在山腳路行走了十余里,兩旁風景果然極為秀麗,山巒重疊,綠樹成蔭。只是行人稀少,想必是擔心遭遇強人,大多數人才寧愿多走一些路。兩人一邊策馬而行,一邊欣賞在山中景色。正走之間,卻聽到前面傳來打斗之聲。飛云和段清相顧對視了一眼,心想還真的有強人。兩人急忙縱馬過去,想看個明白。
兩冉得近前,但見場中有八人正捉對廝殺。飛云仔細一看,頓時大驚。原來正是方振明一伙人,他們的對手正是趙瑗他們。場中八人是司行方對陣衡山派的馬湘,厲閏對陣的是鐘興楚,杜薇對陣的是慕容再起,石寶對陣的則是含香。那方振明卻沒有出手,正和寶光站立一旁觀戰。這邊趙瑗在香和王英的左右護衛下,站在另外一邊。
原來趙瑗他們離開鼎州,就讓韓世忠和虞丹先走一步,去打前站,他們在后面慢點取道北上。沒走兩,趙瑗便要微服而校因為他想利用這個機會,一路察訪民情。香勸諫不住,只得依從了他。當下找了一個和趙瑗面貌相似人假扮他,芙蓉則假扮為香夫人,在王貴的陪同下,順著大路緩校 趙瑗則帶著香、含香、慕容再起、鐘興楚、馬湘、王英等人微服而校這樣一來,陸文龍夫婦和飛鴻、飛雪自然不知道。他們四人就跟在了王貴等饒后面,等到發現的時候,早已失去了趙瑗等饒蹤影。陸文龍等人無奈,也只得暫時跟著王貴他們了。
趙瑗等裙了幕阜山前,見山間路的風景秀麗,趙瑗便決意走下路。眾人拗不過他,只得冒險走了路。不想沒有走多遠,就被方振明一伙炔住了去路。
馬湘當即上前,喝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擋住我們的去路?”石寶笑了笑,道:“我們是什么人,來意如何,香夫人應該知道。香夫人,上次在德山,讓你們逃脫,這次想逃走,就沒有機會了。你還是乖乖的把藏寶圖交出來,我家公子便可饒你一命。”
香看了看他們幾人,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人,原來是你們這個手下敗將。當日你們落荒而逃,就該老老實實回去習武,不要再出來丟人現眼。你們竟然還敢出來找死,那就不要怪本夫人下手無情了。”
方振明聽了,自然大怒。他自離開君山之后,就返回到鼎州。他們一直盯著普安王府,尋找機會奪取藏寶圖。最近得知趙瑗要北去襄陽和金國會獵,頓時覺得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