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兩人一躍分開,站在了起始的位置。
日向日差都要忍不住叫好了,剛剛苦無的運用明顯秋野凌粗中帶細,故意給宇智波雨放了個破綻,險種求勝,換來了可以結束戰斗的一擊。
他現在有些喜歡秋野凌的這個小家伙了,看起來大大咧咧,完全是在以命搏命的家伙,在最關鍵的一擊卻留了手,能屈能伸才是真正的忍者,如果他為了取勝割了宇智波雨的脖子,那這件事便徹底成為家族矛盾,甚至會摧毀木葉村原本的安寧,宇智波家族一直被認為是不安定的成分。
還不等日向日差說什么,徹底暴走的宇智波雨用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盯著秋野凌,雙手合十,而后手指開始快速的飛舞起來。
“嘿嘿嘿,我承認秋野凌你變了,體術,手里劍,甚至苦無的使用都變得機會跟我不相上下,體術你可以借著一直以來的鍛煉攢下的基礎突破,可我不相信,你連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和形態變化都能掌握。”
“火遁·豪火球之術!”
宇智波一族幾乎人人都會的火遁,豪火球之術。
多么熟悉的名字,多么熟悉的畫面,秋野凌萬萬沒有想到,第一次見到鼬神和二助最先學會的忍術會是在這種場景下。
一股無休止的火焰從宇智波雨嘴中噴出,而后在空中迅速的聚合成一個碩大的火球,也許是宇智波雨暴怒之下根本不計查克拉的消耗,這顆火球足足有一輛汽車這么大。
火球的表面如同太陽表面一般,火焰在漂浮流動,周圍的空氣迅速的升高起來,站在在正對面的秋野凌甚至能感覺到皮膚被炙烤的脫水帶來的疼痛感,沉睡的皮卡丘火燒屁股(真火燒屁股了)一般,從草地上爬起來,玩命的沖向了湖邊,完全不想參與這場爭斗,真·好兄弟。原本在盛夏生機盎然的花草樹木一瞬間便脫水化為了灰燼,溫度之高,可見一般。
“化為灰燼吧!”
宇智波雨歇斯底里的吼道。
火球如有生命,伴隨著施術者的怒吼,旋轉翻滾如同巨大的足球一般,飛速的撞向了對面的秋野凌。
日向日差并沒有出手,他現在一臉的亢奮與期待。剛剛在宇智波雨結印的時候便想出手阻止,他也不認為當了六年吊車尾的家伙能在十幾天只能掌握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和形態變化,可當他瞟見秋野凌面容平淡的做出結印手勢的時候,一絲期待阻止了他,從剛剛開始,秋野凌這位有著六年記錄的吊車尾,就給了他足夠的驚喜。
“水遁·鐵炮彈”
結印完成之時,秋野凌的水屬性查克拉開始慢慢向著口中匯集,而后“呼”的一吐,便在他的身前化作一個水藍的水球。
水球旋轉飛舞著,迎向了對面的巨大火球。
“轟隆”
“嘶”
水遁與火遁在空中發生劇烈的撞擊,熾熱的火焰被冰冷的水消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散,而后在宇智波雨有些懵逼的注視下騰起陣陣煙霧,似潔白無瑕的霧氣,在陽光的照射下,消散了在了空氣中。
只是,可能是秋野凌的查克拉量還是稍遜于宇智波雨,水遁并沒有完全消耗掉火遁,剩余的殘火,如同滿天的煙花飄落在地。
“這…根本不….不可能吧。”
宇智波雨驕傲的頭顱有些頹然,他想不通,實在想不通,一個吊車尾努力了六年什么都學不會,卻能在短短十幾天無論是體術還是忍術都居然有跟自己并肩的趨勢。
“沒有什么不可能,也許你有宇智波一族的天賦,但別老以一種眼光看人,不努力的話早晚會被別人超越。”
臉皮厚還是有好處的,自己開掛升級都能說得如此清新脫俗,打擊了別人的自尊心還不忘反過頭來在言語上教訓一下別人,這真很主角。當然了,他其實也是在刷好感度,放在以前,他早就把宇智波雨祖宗十八代問候一個遍,現在不行了,他已經不是當年的無知少年,現在的他要努力變強,而看著日向日差,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宇智波雨臉漲的有些發紫了,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你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早晚有一天我會查出來的,即便是這樣,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刷”宇智波雨話音剛落,他的手里重新多了一把苦無,看樣子他還有后手沒用。
“夠了,雨!”
一聲嚴厲的呵斥從一顆樹的上方響起,一位身著帶有手里劍襯宇智波家徽的警衛服的忍者正站在樹枝之上,環顧全場。
“今天的切磋就到這里,鄙人教子無方,讓日向一族的朋友見笑了。”
來人正是宇智波雨的父親,宇智波火泗,宇智波雨與秋野凌的較量他看到了七八成左右,可以說宇智波雨的表現很讓他失望,作為宇智波雨的父親,木葉村宇智波一族的成員,他當然會關注學校同班學生的情況,這個秋野凌原來是個鐵·吊車尾,能在短短時間內追趕上來,絕對有他的奇遇或者過人之處,而宇智波雨一直以舊眼光來判斷對手,即便能力要比秋野凌強,也落了下成。
“父親,我絕對能打過他,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宇智波雨覺得這樣離開太沒面子了,他還沒有動用全力。
“大叔,如果雨想繼續跟我切磋的話,我不介意陪他練練,我也剛好有新學的東西還沒用呢。”
秋野凌這完全是在膈應人家。
“秋野凌是吧,我想你們今天的切磋就先到這里吧,你們兩個收獲肯定頗豐,都回去好好體悟一下吧。”
宇智波火泗的性格脾氣不禁讓秋野凌想起了宇智波鼬,恬淡,禮貌,說話有分寸,不讓人反感。
“我覺得你們兩個也差不多了,誰切磋跟你們兩個似的,多大仇多大怨啊。”日向日差捏了把汗,好不容易躲過一劫,可不能再讓他們打了。
“哼,秋野凌,咱們走著瞧,到中忍考試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宇智波雨甩手將苦無插回腰際,放出了狠話。
“誰怕誰,走著瞧就走著瞧。”秋野凌也不甘示弱,他正想試試八門遁甲的威力,“哎,等等,怎么冒出個中忍考試來?”
秋野凌怎么也不會想到,在這戰亂的年代,都已經有十幾年不存在的中忍考試,怎么就突然回歸了。
日向日差有些無語的看著正犯嘀咕的秋野凌,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知道?
“秋野家的小兄弟,我還有事,便就此別過了。”
“叫我凌就可以,我可以稱您為日差大哥嗎?”
秋野凌人畜無害的笑道。
“你隨意,叫什么都可以。”
日向日差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秋野凌給他的印象不算壞。
“我正好也要回村里,咱們一起吧,日差大哥。”
秋野凌抱回從水里爬上來毛還未干的皮卡丘,便與日向日差一同向著村子里出發。
微風拂過,吹起了日向日差長長的頭發,他面帶微笑,與秋野凌侃侃而談。
“凌兄弟,我也很好奇,在短時間內,你是如何從吊車尾追趕上來的。”當兩個人聊得足夠多的時候,日向日差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這種屌絲逆襲的戲碼可比天才一順到底要好看的多。
秋野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便用向其他人解釋的理由再對日向日差說了一遍。
日向日差有些失神:“這也許便是命運的安排吧。”
“對了,日差大哥,我也有一事相問。”
“什么事?”
“你們家的柔拳能教給我嗎?”
“.…”日向日差的眼神震驚的宛如在看一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