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這大清都亡了,這些遺老遺少還這么有錢。”
出來的陳玉樓等人的注意力都被金棺吸引,花螞拐更是語氣恨恨。
“畢竟搜刮了幾百年民脂民膏,能沒錢嘛。”
陳玉樓搖了搖頭,作為卸嶺魁首,倒不至于被這金棺鎮住。
而站在不遠處觀望的陸言此時已經打開了寫輪眼,向那金棺看去。
在陸言的視角下,墨黑色的尸氣正不斷從金棺涌出,頻繁變換著形狀,與墨斗網上的陽氣相互碰撞。
“嘖嘖,這么兇”
陸言看得嘖嘖稱奇,這大白天的,尸氣還能這么強盛,只怕這邊疆皇族都成了毛僵。
在經過四目道長的科普后,陸言對僵尸也有了一些了解。
常見的僵尸一般分為紫僵,白僵,毛僵,飛僵,不化骨。
在這個道法式微的年代,飛僵就可以成為僵尸王,金丹期天師不出,沒人能降伏它。
不過好在僵尸王十分少見,平常多見的僵尸一般也就是紫僵和白僵。
毛僵已經算是十分厲害的角色,銅皮鐵骨,行動敏捷,對一般的法術免疫力很強,開始不畏懼凡火,甚至還不畏懼陽光。
如果這頭邊疆皇族成了毛僵,難怪電影里千鶴道長對付不了,最后四目道長和一休大師也是十分艱險的才將它解決。
陸言用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他身邊的花老拐卻是嚇了一跳。
“總把頭,你看”
花螞拐繞了個彎,到了陳玉樓身后,悄聲說道。
陳玉樓轉頭看去,不由也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頗為驚異。
他陳玉樓因在昏暗的地宮出生,生就了一雙夜眼,目力異于常人,可在黑暗的環境下視物,就被大家引以為奇。
這陸言之前還是黑發黑瞳,現在眼睛竟變得血紅,其中還有三個勾玉般的事物,實在是令人驚異乃至驚恐。
若不是現在是光天白日,身邊又有四目道長這種道家高人,陳玉樓只怕會認為陸言被妖鬼附身。
陸言自然注意到陳玉樓等人的動作,也不在意,扭頭沖他們笑了笑。
陳玉樓忍住心中驚異,上前問道:“陸兄弟,你這眼睛不似凡物,可否說說。”
陸言看著花螞拐和紅姑娘都在豎著耳朵偷聽,調笑道:“陳總把頭不怕我是妖怪。”
“哈哈,陸兄弟說笑了,我怎么會以為你是妖怪呢。”
陳玉樓一副豪邁的做派,哈哈大笑道。
“這是我家族天生的瞳術,名為寫輪眼,有諸般妙用。”
陸言笑了笑,倒是不再打趣他。
“原來如此。”
陳玉樓點點頭,和花螞拐他們對視一眼。
花螞拐將陳玉樓拉到一邊,小聲說道:“總把頭,看來這陸言有些本事,請不請他去瓶山?”
陳玉樓沉思片刻,搖搖頭道:“再看看,現在還不知他本事究竟如何。”
陸言也不管他們,走過去將剛走出來的一休大師和四目道長拉到一邊,將看到的情況如實告知。
“千鶴師弟這次麻煩大了。”
四目聽完,滿臉凝重。
“阿彌陀佛,此事還需告知千鶴道兄才是。”
一休大師轉動手中念珠,也覺得此事甚是麻煩。
“我去說”
四目直接往千鶴休息處走去。
“師弟,你......”
千鶴道長聽完,也是目瞪口呆,顯然之前也是不知情。
“這可如何是好。”
“這墨斗金棺可鎖不住毛僵。”
千鶴來回焦急的走了幾步,他投靠遺老遺少只是因為他們資源眾多,便于修行,可沒準備為他們賣命。
“哎呀,千鶴,你在磨蹭什么啊,還不快走。”
在不遠處等千鶴的烏管事不耐煩了,捏著個手帕,怪聲怪氣。
“要是耽誤了四十一阿哥的行程,可沒你的好果子吃。”
陸言在旁聽得不屑的撇撇嘴,還四十一阿哥,大人,大清早亡了。
上前一步,建議道:“千鶴道長,我看那僵尸尸氣沸騰,只怕是急于脫困,不如你們先行一步,我們緊隨在后,一舉將它消滅。”
千鶴沉吟片刻,臉色一狠道:“好,就這樣辦。”
“師兄,陸道友,一休大師,那我先行一步。”
千鶴拱手行了個大禮,帶著一群人重新出發。
看到一行人走遠,陳玉樓等人才走上前來,陳玉樓有些好奇的問道:“四目道長,不知是什么情況。”
四目臉色凝重的搖搖頭,邊往回走便說道“我回去拿家伙,你問陸言吧。”
“阿彌陀佛”
一休大師拍了拍陸言肩膀,也回去拿法器了。
“陸兄弟,這是?”
陳玉樓有些懵,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情況。
“那金棺里的邊疆皇族是毛僵”
“我們準備去干掉它”
陸言沒有回去的打算,他的家當都在神威空間和身上。
“毛僵...”
陳玉樓吸了口涼氣,顯然也是知道它的厲害。
“陳總把頭去不去湊湊熱鬧。”
抬了抬頭,陸言看著陳玉樓,似笑非笑。
陳玉樓看著陸言的神色,自然不想被看癟,挺了挺胸,朗聲道:
“當然要去”
“我陳玉樓身為卸嶺魁首,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陸言看到這樣子的陳玉樓,想起了影視劇中的死要面子陳玉樓,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陳總把頭好魄力”
陸言拍了拍陳玉樓的胸,豎了個大拇指。
......
“走吧”
沒一會兒,四目道長和一休大師都準備妥當,走了出來。
“這么夸張。”
陸言看著四目的裝扮,也是有些無語。
此時,四目背上背了一把法劍,手上則拿了一柄巨粗的法劍。
“四目道長,你這是什么煉器理念,越大越強?”
陸言實在是忍不住不吐槽。
一休大師手中拿著一大串佛珠,哈哈大笑:“四目有次碰到一條蛇妖,那蛇妖身軀龐大,用劍砍出的傷口對它根本無關痛癢,四目在它手上吃了大虧。”
“回來后,痛定思痛,把劍越煉越大。”
“臭和尚,別說了。”
四目看著一旁憋笑的陸言和陳玉樓等人,臉都黑了,惱羞成怒道。
“不說了,走。”
一休看到四目惱羞成怒,擺了擺手,率先向前疾馳而去。
“走”
陸言等人對視一眼,也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