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宋牧原做出這個動作后,這個叫刺鱗的人便轉回了腦袋,如果現場有一個人正常人在這里的話,會看見這個叫刺鱗的男人脖子上竟然爬滿了一片片細小的鱗甲,而那頭發,也不是一根一根的那么分明,而是連成了一片,似乎是某種體外器官。
在脖頸處兩邊,還有兩條線,與其說是線,倒不如說是某些裂口合閉后留下來的縫隙。
這個刺鱗,準確的來說他不是人,只是徐海水在發現尸潮在向著聯統區移動時懷疑其中有一頭智慧喪尸便將其帶了回來,而刺鱗,就是那頭長得像古代穿著甲胄的將軍的喪尸。
至于它的智力,其實還不能和真正的智慧喪尸相提并論,是因為等級太高造成智力的提升,讓它的行為看起來有些像智慧喪尸而已,而它也在宋牧原前往東勝合治的時候充當是他保鏢的身份。
而宋牧原也為了方便稱呼它,給它取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之所以叫刺鱗,是因為它身上的鱗甲頭端很是尖銳,有一次宋牧原在遭到東勝合治居民的攻擊時,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便靠近了它一點,隨即,他的皮膚被它身上的鱗甲輕易刺穿,這個名字也就由此而來。
在刺鱗出去后,宋牧原從桌子上拿出一把匕首,將刀鞘拔掉隨意地扔到一邊,來到這個昏迷不醒的鬧事者面前,在他的四肢上一陣比劃,不一會,白凈的地面上流出四道鮮血。
宋牧原站起身來,看了看這個人一眼,將手中的匕首扔到不遠處的桌子上,然后抬腳踢了踢他。
“喂喂,醒醒!”
這幾腳宋牧原用了不少的力道,雖然戰斗力不是很強,但好歹也是六階喪尸,其力道作用在對方身上,疼痛感也能喚醒他。
“醒來了。”
“喂?”宋牧原連續踢了幾腳,見對方沒有回應,臉上不由疑惑起來。
“死了?”他嘟囔一句,彎下身體聞了聞。
“沒死啊?”
又踢了幾腳,這人搖了搖腦袋,但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快點醒來。”
“喂,你媽叫你回家吃飯了。”
一連串的幾腳,宋牧原沒有留絲毫余力,那股力道持續的發揮終于躺在地上的這讓緩緩睜開了眼睛。
可能是之前的戰斗被刺鱗那一大嘴巴打得找不到南北,剛剛醒來的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隨著模糊的視角漸漸變得清晰了些,一些記憶也恢復了正常,他終于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但是眼前這個臉色有些非人蒼白的人讓他覺得很疑惑,他不知道宋牧原是誰,感知上對方身上沒有屬于強大新人類的血氣波動,甚至感受不到血氣,他不由冷笑起來。
自己周圍好像只有這個奇怪的人了,而這個人又看起來好拉,這不是逃跑的好時候嗎?
“你是誰?”
“我是誰?你來之前不應該了解一下嗎?”
“嗯?”聽宋牧原這么一說,對方眉頭皺了起來,在腦中猜測宋牧原的身份。
“你叫什么名字?”還沒等他多想,宋牧原又緊接著問道。
可能是剛剛從昏迷中醒來,大腦的思考還沒有完全轉動,在宋牧原剛剛問出這話時他就下意識地回答道:“萬高雄。”
回答完,這個叫萬高雄的鬧事者又反問道:“那你又是誰?”
“好家伙,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那我就介紹一下,我是聯統區和平會分部總指揮,宋牧原。”
“你是宋牧原?”聽到宋牧原這三個字,萬高雄先是愣了一下,來之時,他們的任務并沒有關于宋牧原的事情,所以對聯統區分布總指揮是誰并不感興趣。
也因為不感興趣,他也就對宋牧原不了解,只知道對方只是一個五階新人類,而且在剛剛來到東勝合治的時候還被當地的幾個五階新人類嚇得躲在保鏢身后。
不過在映象中,能成為聯統區這樣的超級大勢力分布的總指揮官,實力也應該不錯,最次也得是一個六階新人類。
但是眼前這個宋牧原,他實在看不出對方的實力有多強,看起來就好像那天天躲在屋子里看三集片的腎虛宅男,萬高雄實在想不明白,華南霸主李鶴年為什么會讓這樣的一個人來當任聯統區分部的總指揮官。
想著,萬高雄看著宋牧原的臉色越來越古怪,眼中漸漸閃過一抹殺氣,在云峽基地接到的任務并不算太難,相反比起他一前接到那些任務來說,這一次的任務實在是太簡單。
雖然簡單,如果自己意外把這聯統區的分布總指揮官殺了會是多大的功勞呢?
越想,萬高雄心里越發激動,看著宋牧原,他說道:“你真是宋牧原?”
“當然咯。”宋牧原果斷點了點頭,還對著萬高雄露出自己腰間的名牌,上面清楚的印有宋牧原這三個字。
“哈哈哈哈”在宋牧原做出這個動作后,萬高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喜悅,隨后,他對著宋牧原冷冷說道:“既然這樣,你最好現在就跪下來,我可以保你一個全尸。”
萬高雄說這句話,還往周圍看了看,確認自己剛剛遇見的那個人不在這個房間里面,這才放下心來。
宋牧原一愣,呆愣愣地問道:“啊?為什么啊?”
萬高雄沒有回答,他只是悠然的開始報數。
“一!”
“唉?”
“二!”
“不是,我說你腦子是不是被打殘了?沒事你報什么數啊?”宋牧原不明所以,一臉疑惑。
萬高雄沒有回答,還是繼續報著數。
“三!”
“四!”
“有什么事說啊!”
在數到六時,萬高雄看了宋牧原一眼,見他雙眼中都是茫然,不由皺了皺眉。
“你特么的…這怕是個智障!”萬高雄頓時懷疑起人生,他實在想不通,宋牧原這種人是怎么活到今天的,難道和華南霸主李鶴年有著什么關系?
“看來你是想死得痛苦些了,沒事,我成全你!”
報數報到六時,萬高雄不在繼續,而是對著宋牧原冷冷說道,隨即便開始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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