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留東掛了電話,眼中壓著難以發泄的怒火,各種陰寒的光芒不斷閃爍,過了一會,他看著手機自語道:“李松華,你下手可真快啊…不過…這個女孩叫陳別離?長得倒是俊俏,不過為了我兒子,只能對不起你了,文藝再怎么愛你也沒用!”
他語氣陰冷,就像被關押在牢籠里壓抑自己情緒的野獸,不過想再多也沒用,要把陳別離賣了換金文藝,也得陳別離自己先躲過秦山基地的抓捕。
金留東根本不知道,就在他剛剛掛掉電話時,秦山基地那邊的陳別離眼中閃過計謀得逞的神色,本來愧疚悲傷的神情突然變成冷漠,這一瞬間比川劇變臉還精彩!
把金文藝的手機裝進口袋她就往自己家里走去,去找奪命刀?那是不可能的。
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她看了一眼和平會的方向,拿出自己的手機翻了一會,然后找到一個備注為“孩子性格”的人發了一段信息過去。
喂,能來我家找我一下嗎?我有事情和你說,對了,我是陳別離。
發完,她快步向前走,她走路的身影就是一副美得人無法呼吸的畫,在幸存者眼中,這個女孩仿佛是這灰色單調的世界中唯一擁有其他色彩,奪目耀人,就像一個天使。
當然,也有混蛋淫笑著向她走去,不過還沒靠近,一只巨大的紅羽鳥突然俯沖而下。
這只紅羽鳥翼展有三米,在秦山基地中,即使紅羽鳥是這里的特產,但也很少人見到過體型這么大的紅羽鳥的,而且也沒有人見過紅羽鳥攻擊過人。
平常的時候它們都是受人類攻擊,最多就是逃走,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所有,那淫人也沒有注意到不對勁,等反應過來時,他的腦袋已經被這巨大的紅羽鳥嘴喙刺穿,隨著一縷鮮血飆出,他就像被人抽去靈魂一樣無力的倒在地上。
這紅羽鳥飛上了空中,陳別離冰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加快了腳步,但又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再次拿出手機,她眼中猶豫不定,但最后還是變成了落寞。
又翻到備注是“孩子性格”的信息面上,她點開鍵盤,打出了下一段話:算了,其實沒什么事,你不用來了,抱歉。
正把注意力放在分身上的唐業聽到本體那邊有手機響,便將注意力拉回。
“誰是啊?還有人聯系我?”
拿起手機一看,不知道為什么,信息欄里出現一條信息。
喂,能來我家找我一下嗎?我有事情和你說,對了,我是陳別離。
“陳別離?找我干嘛?”
雖然一開始對陳別離的印象很不少,但是得知她的家在那個地上后,可能是因為那個地方很美,不知不覺間唐業對她的感官也上升了不少。
那個地方就像世外桃源,秦山基地中灰色的世界即使唐業生活在其中并沒有什么不舒服,但還是不能影響他很喜歡她的家,那個陽光明媚的地方。
將手機扔去一邊,唐業起身就往那邊走去,等他穿過來黑暗小巷來到小院子時,里面除了門沒鎖還有空蕩蕩沒有一個人的房間外,根本不見陳別離的身影。
于是,他坐在二樓破了洞的沙發上看著天上的陽光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還沒有見到陳別離回來后,便帶著被人耍了的心情回到和平會駐地。
這被人放鴿子的感覺是真的不爽!
一路罵罵咧咧的回到房間,唐業是滿心的不舒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舒服,單純是被陳別離放了鴿子?
拿起手機,唐業本想回陳別離一句“為什么耍我”之類的話,可剛打開,里面就是陳別離下一句話。
算了,其實沒什么事,你不用來了,抱歉。
“我去!”
看了看時間,兩段信息發送時間相差五分鐘,可能是陳別離有什么事情要告訴自己或者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幫忙,但后面想想這件事情其實不大,不需要麻煩自己,然后才發了第二段信息。
“有病吧!”
嘟囔了一句,唐業心中更不爽了,不過又沒辦法,現在的分身已經和瓊莉他們來到了屈龍江,只要渡過這條江就離宸陽169基地不遠了。
不過,瓊莉他們遇上了麻煩,已經在T省困了一個月了…
他本來是沙俄的無業青年,一生沒有夢想,靠著GJ優厚的社會補助渾渾噩噩的過了自己的半輩子,而在三年前的一天,末世突然降臨,自那以后,他總會夢到一些自己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亞滋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不過這糟糕的末世和古怪的夢境帶給了他一個來的很晚的愛好——攝影。
突然有這個愛好,亞滋特就是為拍下自己夢到的每一個地方!
他夢到很多地方,本以為這些地方都是不存在的,但后面他發現,有兩個地方是真實存在,而這兩個地方就離他不遠處!
在不會做這些夢之前,他看到那兩個地方都很平常,但末世之后,那些夢隔一天或者隔兩天就會夢到一次,沒有劇情,就是一個地方。
這夢里的每一個地方都是那樣的美,充滿了童話的夢幻,他愛上了夢里的地方,在知道有兩個地方是真實存在的后,他很詫異,沒有人能體會到他的心情。
激動?開心?恐懼?還是大呼神奇?不過這些不重要,每一個夢都像生了根了樹兒扎在他的腦中,他忘不了,也不想忘!
他也在想,這些夢境很可能是上帝賜給自己的,為了讓自己失敗枯燥的人生沒有那么多的蒼白吧。
而亞滋特也沒有讓“上帝”失望,雖然是末世,但沙俄這個GJ的人口不多,而且土地面積廣,能產生的喪尸的也遠不如人口大國那么密集,再加上戰斗民族的稱號,亞滋特也很虎里虎氣的拿著刀砍死一家店門口的三頭喪尸,順便在店主人的尖叫下搶了他收藏多年的攝像機。
于是,一個人,一把刀,一臺攝像機,亞滋特走向了尋找夢境的路。
而如今,他來到沙俄東北部的一個漁村,這里天氣寒冷,末世降臨并沒有過多的影響到生活在這里的人。
盡管沙俄的城區里是一片末日般的景象,那些被饑餓折磨得扭曲的人性,殘暴的喪尸。這里并沒有,小漁村的人們可以靠捕魚來維持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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