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一下吧,我叫蘇思歸。”
“蘇思歸?好古怪的名字,你一開始就叫這個名?”
“嗯。”
唐業對于她的名字感到有點古怪,思歸…思歸何處?
面對唐業的疑問,蘇思歸沉默了一會,才嗯了一聲,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名字并不是這個,或者說,蘇思歸之前的她早就死了,在火車鐵輪下被碾壓成了渣。
“你為什么認為那喪尸是尸王?”唐業又問到,相比與其他,他對蘇思歸稱自己為尸王是最好奇的。
“至強者就是王。”
“萬一他并不是最強的呢?”
“現在不是以后就是了,會有更多的人去稱呼他。”
蘇思歸上來仿佛就是專門為唐業解答疑惑的,問一句她回一句。
過來一會,唐業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沒有介紹自己。
“好吧,我叫…李鶴年。”
“嗯。”
輕嗯了一聲,她像早就知道他叫什么一樣,并沒有什么奇怪。
唐業分不清她到底要做什么,只能默默的等,同時心中也警惕起來,這個女人剛剛滿身都是殺氣,現在卻像個鄰家女孩一樣,全身殺意盡斂,好像什么人都可以上去蹂躪一下呢。
面對這樣的人物,唐業不得不警惕,鬼知道她是不是把對自己殺意全部藏在心里,只是沒有露出來,萬一突然給自己一個下,猝不及防之下絕對會吃虧,雖然不至于死,但沒有把握留住她時,唐業是真不敢輕易暴露真實身份。
“李鶴年,你以后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突然,蘇思歸像對一個孩子問他長大以后有什么夢想一樣去問唐業,搞得起一時腦中跟不上來。
“最想做的事?”
看了一眼蘇思歸的側臉,唐業還真想不到后面自己該做什么,又有什么可做,在末世變成喪尸后他一直渾渾噩噩的虛度著時間。
每一次有進化的機會時他才找到了一點目標,可完成這個目標后,他又會感到內心中無盡的空虛。
末世之前的他要的東西太多了,那是因為那些東西對他有著很多作用,比如錢,現在的他,那些東西伸手可得,但已經沒有用了,也沒有必要去得到。
對啊,最想做的事,除了進化還有什么?就這樣下去?
腦中想著,唐業又看了一眼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都變成喪尸了,還能做什么?有不是人,跟條狗一樣到處逃?除了進化好像真的沒有其他可以做的了,難不成讓我幫別人完成愿望?
“等等,愿望?”
唐業突然想起個關鍵,一個聲音再次出現,下意識的看了手腕上的粉紅橡筋,他的動作蘇思歸注意到了,同時也看了上去。
“女生的?”
粉色的毛絨橡筋,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男人帶在手上的,這分明是女孩子用來扎頭發的,看唐業頭發也不長,根本扎不起來。
一道道聲音在唐業腦中盤旋著,他眼睛一亮,頓時像找到什么一樣,剛剛想說出一句“想讓人類與喪尸和平相處”時又覺得不對勁,想了想說出一個比較有正義感的話:“沒什么想做的事,但我是個和平主義者,愿世界和平。”
“和平,是什么樣的和平?”
“當然是人類和喪尸之間的和平。”
“你覺得可能嗎?”
“怎么不可能?”
“說說?”蘇思歸仰了仰腦袋,手指一彈,煙頭飛了出去。
“其實并不難,喪尸太容易控制了…”
蘇思歸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還是沒有說什么,她已經知道唐業后面要說些什么了。
“你應該知道,喪尸等級分化很嚴肅,高級的喪尸可以讓低級喪尸言聽計從,比起人類,所有喪尸的思想是可以變成一個人,一個人更容易控制。這只需要有一個存在將所有喪尸聚合起來,或許,這就是你口中說得尸王。”
“嗯,很有道理,不過你想過沒有,尸王可能不止一位哦,一個尸王還好,但如果出現兩個尸王,三個尸王,甚至更多!有誰能保證所有尸王的思想都會一樣呢?按照你的和平去發展?你所說的和平又從何而來?”蘇思歸打擊道,但唐業根本不在意,相反在蘇思歸說出有其他尸王時,他眼中閃過一抹血腥,這抹血腥好巧不巧的被蘇思歸看見。
她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在意。
“如果出現其他尸王,為何不能殺了?留下來一個就行了。”
“嗯哼,對哦,可是…你覺得那個尸王可以留下呢?”
“當然是…”
唐業幾乎脫口而出,可才說出來三個字他就意識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蘇思歸,心中越發警惕!
“該死的臭婆娘,敢給老子下套!”
想了一會,唐業直接轉開話題,無視蘇思歸的眼神說道:“在你心中,尸王有多強?”
“罕見的,強大的。”
沒有多想,蘇思歸直接回答,但并沒有說出到底有多強,后世的九階尸王打起來,那場面根本無法想象,雖然用神來比較有點夸張,但已經差不多了。
她和尸王的戰斗就已經在這里摧毀的不成樣子,更何況未來九階的尸王?
九階的生物一旦動起真格,不是簡簡單單的像核彈爆炸那樣,只要給其一定的時間,無論是九階新人類還是九階尸王,是可以把大陸架拆穿的!
“這樣啊,如果說尸王很強大,你我又怎么決定那個尸王該留下?”
“那是你的問題,因為你是和平主義者。”
后面和平主義者五個字蘇思歸咬得很重,唐業摸了摸鼻子,煙頭彈飛的同時,嘴巴里也把檳榔渣子吐出。
“嘿,檳榔加煙,法力無邊哈,得勁!”
“無聊。”
“我是和平主義者,但我未必不能做到。”
“你做不到!”
“為什么?”
“即使所有喪尸真被一個尸王掌控保持你說的和平,但人們也不會同意。”
弱弱問一句,朕的妃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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