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頭巨大無比的喪尸,兩人身體就是一哆嗦,這個年哥,讓他們兩個很是看不懂,特別是遇到那頭喪尸很騎在它脖子上的那個囡囡后,他倆心中對唐業的恐懼更加深重了起來。
唐業這一邊,在一個人的帶領下,一行十幾號人持著武器走到一處小區里,周圍的一切很是寂靜,樹木蔥蔥,如果不看地面的那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的話,還以為這個末世之前的時代呢。
“老大,前天我們就是在這里尋找食物,我們就是進的那里。”
帶著唐業他們過來的那人指著一件便利店說道,里面的東西已經被搬空,貨架倒得到處都是,表明上落了一塵灰,某些地方還能看到手掌印,顯然是找東西時留下的。
唐業只是看了一眼便利店后就把目光移開了,來到這里,唐業略微聞到了一股喪尸的味道,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樣。
說是問,其實喪尸身上除了一股惡臭就沒有其他味了,而唐業聞出只不過是感應到這個地方周圍有其他的喪尸!
但是這個感應實在是太微弱了,根本辨別不了方向,具體在上面地方。
低頭在地面上看了看,唐業又在四周的環境中來回巡視著,這個小區里一共就三棟樓,每一棟樓占地很寬,有十多層樓,一棟面向街道的居民樓的墻體上,有大半面積被火焰燒成了黑色。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這是秦山基地在以前清理喪尸時用高壓火槍所造成的。
小區門口的正前方,當然也不能直接說正前方,應該是小區門口正面偏右一點,有一座醫院,醫院建筑上豎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臨市愉官醫院。
那醫院也看不出什么異樣,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瞄向其他的建筑物,過了一會,見實在沒有什么,唐業又抬頭,看向前面的一棟居民樓。
僅是這一眼,唐業就知道,這里沒有幸存者,他前面的那棟居民樓上,大概是五層,有一具已經高度腐爛的尸體正爬在窗口,而單元入口堆著一堆又一堆尸體!
搖了搖頭,唐業讓這個人退下,又叫上來了一個人。
“你出來,帶我們去你上次尋找物資的地方。”
“是!”那人趕忙答應道。
說完,就在他的帶領下,向著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到了他說得地方,唐業發現,這里離剛剛那個小區的距離并不遠,只不過那里是個小區,而這里是個小型的建材市場。
看了看周圍,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一切都是寂靜無聲,末世的氣氛很重。
除了唐業以外,其他的眾人都是將注意力放在地面上,防止有喪尸蟲進入褲腿里寄生在自己身上。
撇了撇嘴,唐業開口說道:“下一個。”
“是!”
接著,第三人帶著唐業向另一邊走去。
眾人到了一處街道,這才停了下來。
“老大,就是這里。”來到這里,第三人對唐業說了一聲,便走進了隊伍中。
唐業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第一時間查看周圍的環境。
這三人帶自己過來的地方都能讓唐業感受到喪尸的氣息,雖然很淡,但就是有!
旁邊出來居民樓,似乎沒有了什么,唐業轉過身,卻又看到那棟醫院大樓。
他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光芒,但沒有說話,又叫出下一個。
“帶我去。”
說著,又走去下一個目標。
等到了后,唐業還是看見了那棟醫院,而且遠處的地面上,竟然爬著一只小黑蟲!
唐業從許昌池腰間取下匕首,便大步向前,將這只小黑蟲挑了起來。
看到唐業的動作,其他人紛紛過來查看。
“年哥,就是那種喪尸蟲!”許昌池顯然見過這種蟲子,看到后不由叫了出來。
“這就是喪尸蟲啊,它們是從哪里來的,這不是沒有喪尸了嗎?”有個人滿臉驚恐的說道。
唐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末世要殘酷,讓很多人都無法去接受,過了一些安穩日子就接受不了現實了。
不過,唐業可不會讓他們不去接受這個現實!
將匕首上的喪尸蟲脫在地上后,唐業一腳踩死,便對著眾人說:“行了,你們回去吧,剩下的我來處理。”
眾人都回了唐業一聲,和他一起回到了聚集地,走之前,唐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棟醫院樓,面具下的那張喪尸臉展現出詭異的微笑。
“看來我找到你了,桀桀。”
眾人會聚集地,唐業在他的辦公室里拿了一些東西,等準備好后,唐業突然想要把武器,走到樓下去那那把鋼刀時,手還沒有碰到,他突然一愣。
他忽然想起李鶴年來,它雙臂上進化出來的臂刃。
“拿什么刀,在鋒利也沒有我的手好用。”
一陣好笑,唐業回到了辦公室,摘下了手套,坐在軟椅上,唐業看著自己這只蒼白夾著詭異暗紫色血管的手,腦中靈光一閃。
“應該…可以吧。”
呢喃了一聲,唐業的這只手開始變化起來,手臂上的血肉如同水一般向著上流動,匯聚成了一把血紅色的血肉之刀,刀身上帶著血肉組織勾勒出來的血槽。
看起來很炫酷,但又帶著一種詭異感。
刀把連接在唐業手腕上,他笑了笑,另一只握住刀柄,同時又將血肉刀的質地變硬。
差不多到了火候時,唐業握著刀柄的手一擰,硬生生將血肉之刀和自己的手腕斷了連接。
“成了!”
唐業高興的說了一聲,看了看另外一只斷手,上面的傷口很快消失,長出來了新的手掌!
血肉之刀被唐業拿出,唐業看著有點奇怪,這把刀是自己身體里的,從身體里拿出一把刀來屬實有點古怪了。
握著刀,唐業隨意的揮了揮,之后又猛地砍向桌子。
桌子瞬間被劈斷,斷裂口處被切得很是光滑,足以證明這把唐業親自打造出來的刀是有多么鋒利!
握了握,唐業一時間感到興奮,本想把重新變回身體里,但才發現,已經收不了了。
這把刀以然成了獨立的個體,再看顏色,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鮮紅,而是慢慢向褐色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