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么聲音?”
褚裕鵬被嚇到手一抖,猛的收了回來。
“鵬哥,好…好像是前幾天那個聲音!是…是那怪物!”
“他在上面地方?四眼仔呢?陳朝陽呢?陳朝陽去哪了,陳朝陽!四眼仔!你給老子出去,要不然我找到你把你喂喪尸!”
褚裕鵬慌張的說著,唐業這聲吼實在是太有穿透力了,他感覺發出這吼聲的怪物一定就在不遠處!
“嗚嗚,小先生,你終于來了,他們…他們欺負我,你終于來了,嗚嗚嗚…你過來把他們趕跑好不好,我害怕…嗚嗚~”寧羽兒聽到這聲音喜極而泣,她的小先生總是能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出現!
黃怡丹聽到她的話語被嚇的后腿了幾步,眼神驚恐的望著她。
“什么?小先生,你說的是誰?那個怪物?你騙誰呢?昂!!”黃怡丹對著寧羽兒尖叫道,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恐慌。
“呵呵,不管你們信不信了,小先生他來了,他一定會懲罰你們的,哼嗚,你們等著!嗚嗚~”寧羽兒帶著顫音說道,捂著自己的胸口縮成了一團!
“你騙人!裝什么?我把你衣服全部脫了,我看你還怎么裝下去!”黃怡丹心中的恐慌越來越盛,她有點想象寧羽兒的話了,但還是有點不信,她尖叫著彎下腰去扯寧羽兒的褲子。
“你放開,你別,你放開我!嗚~我求你了,小先生真的來了!”
“你給我閉嘴!褚裕鵬,你不是要qj她嗎?過來啊,把她衣服脫了!”
褚裕鵬聽后愣了愣,心里頓時覺得那只怪物只是恰好路過這里,這樣想著,他心里放松了一些,獰笑著向寧羽兒伸出了雙手!
宿舍樓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大群喪尸咆哮沖了進來。
吼吼吼!…
它們揚這恐怖的臉,向著里面的十余人跑來,寧羽兒轉頭看向這么多的喪尸,眼中一陣絕望,但隨后又變成慶幸,被喪尸吃了也許是最好的結果!
褚裕鵬看尸群都沖了進來,臉上瞬間變成恐懼,他想跑,但不知往哪跑,喪尸四面八方的走了,跑到哪都是個死!
“你們怎么沒鎖門?”
“門上也沒有鎖啊!鵬哥!怎么辦!”
“能尼瑪怎么辦?都去死吧!”褚裕鵬漲紅著臉吼道!
“啊啊!救命啊,鵬哥,我還不想死!”
“…”
前面的人又還幾個人被瘋狂的喪尸們撲倒在地撕咬起他們的血肉,其他的人快速向著褚裕鵬靠近。
這時的褚裕鵬根本什么辦法都沒有,他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掃,就是沒發現陳朝陽的身影。
“四眼仔去哪了!告訴我!艸!”褚裕鵬吼道。
眾人看著地上血肉被撕開的同伴臉色皆是一白,數不清的喪尸將他們一個又一個撲在地面,直到最后只剩下五個人后,所有喪尸都像被控制了一樣停止了進食,它們讓開了一個道,一個高大的身影沉著臉走了過來!
唐業看向衣服被撕成碎片無助的坐在地上的寧羽兒,腦中“轟”地一下被萬丈怒火吞并,失去去了所有理智!
充滿怒火的尸吼從他嘴里噴泄,剩下的褚裕鵬五人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它…它…它它…是它!不是,你怎么進來了,怪…怪物!不要殺我!”褚裕鵬恐懼的望著唐業。
而唐業兇惡的臉慢慢向他靠近。
嗬桀桀!
唐業發出出陰冷的叫聲,一只手將褚裕鵬舉了起來,另一只手也隨即抬起,捏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用力。
褚裕鵬的身體瞬間被撕開,成了兩半,噴出來的鮮血染了唐業一身,唐業舔了舔嘴邊的血跡。
哦嗬嗬~
將褚裕鵬的殘尸扔進了群尸中,唐業將目光看向了可憐兮兮的寧羽兒。
“小先生,你終于來了!我要想你…嗚嗚~”
唐業走向了她,黃怡丹還保持著脫她衣服的動作,看到唐業過來后,也是嚇的兩腿發軟,忙忙讓開。
寧羽兒從唐業眼中看見罕見的心疼,心中一暖,這眼睛和她父親一模一樣。
唐業將身上的風衣給她披了上去,而一旁的黃怡丹看到后,心中對唐業的恐懼一下變成了嫉妒!
為什么?已經末世了,她還有喪尸保護?原來她的那些吃的都是這頭可惡的喪尸給的,我知道了,喪尸!喪尸好啊!還能讓其他的喪尸這樣,它是我的,寧羽兒你別想要它,我會讓它成為我的人,然后讓它殺了你,哈哈哈,它一定是尸王!一定是,還能讓其他的喪尸聽它的話,哈哈哈!
看到唐業為寧羽兒披上衣服,心中的妒火猛然燃燒了起來,她看向唐業的眼神更加熱切,她怎么也沒想到唐業是一頭喪尸,而且這么強大,那頭大塊頭進化喪尸就唐業殺!
“你這喪尸,你給我停下!不能給她披上衣服!寧羽兒是你女朋友是吧!好,現在她不是了!我做你女朋友,只要你把她殺了,我就做你女朋友!”黃怡丹自信的說道。
她認為唐業會像末世之前那些瘋狂追求的屌絲舔狗一樣,一聽到她的要求就屁顛屁顛的去做,而她不知道的是,唐業的目光越來越嗜血。
哈哈哈,做我女朋友?桀桀,我剛剛好像殺了人,我不應該殺人的,但是!這好爽啊,我要不僅要殺,還要吃,桀桀!吃!吃人肉,一定要吃人肉,哈哈哈,就吃你的肉!
唐業顫抖著雙手為寧羽兒披好衣服,他現在再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但是…這不如放開好了,讓血腥盡情綻放好了!
“小先生,你…”寧羽兒白著臉看著唐業,她感覺唐業心中好像有什么怪獸正在破籠而出!
“你為什么給她披上衣服?昂?為什么?她就是個***!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你這個sb喪尸,你給我殺了她,我做你女朋友!你現在為什么保護她,我比她丑嗎?你為什么要給她帶吃的,你出去,帶一堆吃的過來!快去!”
黃怡丹的心中越發不平衡,對著唐業大聲說著,幾近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