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就覺得程芝芝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處的緊俏,讓他有點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尷尬的張了張手!
程易沖著程芝芝呵斥一聲:“下來,成何體統!”
內心其實竊喜,希望女兒能和秦長生擦點兒什么火花,再把陳清雪比下去,到時候那就是好事兒了!
秦長生如果知道程易的心中所想,估計要氣吐血了,這時程易手機響起是譚躍明打來的電話就在這時,譚躍明的聲音傳來:“你抓了朱得庸嗎?”
程易點頭:“這混蛋賣假藥,不知害了多少人,我正審問他呢!”
譚躍明無奈地說道:“放了他吧,別問了!”
程易激動的說道:“譚書記,這個混蛋害了這么多人,你讓我放了他?”程易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滿屋子的人驚訝的看著他,不知道怎么了!
譚躍明無奈的嘆口氣:“我也沒辦法,上頭的意思!”
他也想把朱得庸給繩之以法。
程易不解:“上頭的意思?豐海不是您最大…”
他猛然間想到了什么,來到樓梯間小聲的說道:”難道是燕京那邊的意思?“
譚躍明的聲音當中帶著蹉跎:“沒辦法,這小子有些背景在燕京,那邊已經有兩個三流家族打過電話,三流家族是小,但是不是你我能夠抗衡的,該給面子還得給!”
譚躍明心里邊壓抑。怪不得朱得庸當初不敢不給他面子,人家背景深厚啊。
程易憤怒無比的說道:“書記沒別的辦法,我放了他,我不甘心呢?”
譚躍明想了想說道:“程易不瞞你說,于公于私,我都想這混蛋被關起來,但現在沒辦法,真沒辦法,以后再想辦法把!”
譚躍明接著想起了什么,
“不過好在燕京那邊答應我,不讓他在豐海呆著了,讓他滾蛋!”
程易氣得一拳打在墻上,這混蛋害了自己的妻子,竟然還讓自己放了他!好一會兒,他心里的怒氣緩和下來,回到病房和秦長生以及程芝芝交代了一番,說是自己有事兒,順便拿著傘走著回去。
等他等電梯的時候,秦長生突然走出對程易說道:“程叔叔,是不是朱得庸的事情,要放了他嗎?”
剛才程易打電話的時候,秦長生已經猜到了什么,肯定是燕京那邊的關系發揮的作用,程易冷笑一聲:“燕京那邊放了他,不過我可不會這么便宜他的!”
秦長生看到他的表情,心中一緊,勸了程易一句:“我勸你一句,阿姨現在情況好轉,您別因為這個人耽誤了自己的前程!”
他知道就算程易弄死了朱得庸,憑借著老爺子的關系程易絕對不會丟到性命,但是前程估計就斷了,甚至會被追責做上幾年牢!
程易知道秦長生為了自己好:“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從醫院出來之后,程易直接回了局子里面,把傘一扔一邊往里走,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松散開來,程易逮到一個路過的警員問道:“前天逮回來的人民醫院院長朱得庸在哪?”
警察快速的回到:“哦,在審訊室里邊!”程易走進里邊之后,里面有審訊員看到程易之后馬上說道:“程局,您來了!”
程易點頭:“把監控都給我停了!”眾人一看程易,這是什么意思?緊接著所有人出去了,只剩下程易和朱得庸。
朱得庸一臉得意的看著程易說道:“怎么樣,你還是得放個老子吧,告訴你老子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程易沒說話,招了招手,朱得庸面帶微笑站起身,說著就要往外走,緊接著程易一拳狠狠的打了過去,轟了一下,砸中了朱得庸的肚子。
朱德庸疼的嗷的一嗓子,彎下來腰,像個燒熟的蝦米一樣,程易冷冷的說道:“你要這么走了,我哪甘心呢,我好好給你送送行!”
說完在朱德庸的肋下和腰間狠狠的捶了下去,程易的打法很特別,既能讓朱得庸疼,也可以讓醫院查不出什么外傷來!
最后朱得庸一瘸一拐的走出,一邊走一邊暗罵程易,不過無論如何他活著出來就好,雖然人不在豐海了,起碼他不用坐牢。
回到燕京,他可以風繼續風光,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對著程易豎了個中指,隨后打了車往市區走去,他出事兒之后,他老婆已經打點了關系,讓他出來后就回燕京。
朱得庸也沒顧忌那些押金什么的,直接就離開了,但是他沒注意,剛出了小區門口的時候,就有一輛車跟著他。
黑色的越野車里面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他的臉上留著一條刀疤,那條刀疤從眼角延伸到嘴角下面,如果朱得庸看到此人一定會大驚失色,這正是前段時間和他在一起打牌的狗爺。
也是被他通過程易整得個半死的狗爺,狗爺上次可被程易給收拾壞了。程易因為老婆需要在朱得庸醫院里邊治療,所以那時候他對狗爺可是相當的照顧,這頓打差點把狗爺留在拘留所里邊。
后來他把贏的錢都吐了出來,同時也落得一身傷,這口氣他當然咽不下,得知朱得庸被抓之后,他就派人盯著這小子,他打定主意了,準備把這人干掉。
然后再到國外去躲一段時間,朱得庸因為脫了牢獄之災,美滋滋的哼著曲兒往外面走,狗爺看到朱得庸之后,眼中閃過一絲恨色,直接發動了車子。
車子往后退了幾米,直接換成低擋,踩住油門踩到底,車子咆哮的一聲,然后對著朱得庸就沖了過去。
朱得庸聽到引擎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頭緊接著,面前車頭已經出現了,來不及叫喊,他的身子已經扭曲成了古怪的姿勢,胸口抽搐,口中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眼睛死死地,盯著天空,隨著越野車離開,小區安靜了下來。
秦長生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剛到藥膳樓的時候,程易打了電話:“嘿!小秦這是蒼天有眼,你猜怎么著?下午朱得庸被人給撞死了!”
秦長生有點意外:“啊,故意的吧!”
“我懷疑有人蓄意這么干的,但具體什么人干的還不清楚,我白天查了,先不說了哈!”程易急匆匆掛斷電話。
秦長生看著窗外久久不能平靜,心中也想著大概善惡到頭終有報吧!朱得庸死之后,豐海人民醫院的位院長位置,由鐵院長管了過來,上任之后他把所有的部門的整改一番!
撤掉一部分作風惡劣的醫生,提拔了一批有能力的醫生,至于陳清雪被誣陷的事情也得到了平反。
鐵面書生撤掉了陳清雪的通告,并且又發了一篇新的公告,通告以及致歉信為她證明,同時邀請秦長生回去擔任主治醫師以及科室副主任。
不過陳清雪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考慮了一下,因為最近珠寶店也在她管理,需要一定的時間交接。
此時珠寶店內,秦長生和秦文普在喝著茶,在一旁勸導著陳清雪:“我說雪姐回去干嘛呀?當醫生哪有在這當老板娘舒服啊!”
秦文普頗是認同的說道:“對呀弟妹,咱們珠寶店現在可離不開你了!”
陳清雪聽到他們兩人的話翻了個白眼,說道:“得得我才不聽你們兩個呢,自從接手這個店之后給我累壞了,你們就是把我當成賺錢的工具了吧。”
就在他說完話的一瞬間,轟隆一聲巨響,雷聲破空而來,陳清雪嚇得手中的杯子差點掉到地上,幾個導購也嚇得尖叫起來,這雷聲可真大,雷聲過后漫天的瓢潑大雨就下來了。
秦長生笑著說道:“雪姐你看,老天爺都不讓你走!”
就在這時,一個俏麗的身影走了進來,甩了甩身上的水,導購員趕緊熱情地迎上去:“小姐請問需要點什么?”
這身影朝里面看了一眼:“我找秦總!”秦長生聽到聲音之后,馬上出來,看到竟然是魏勝男,連忙說道:“快喝杯茶暖暖身子。”
魏勝男面色凝重地說道:“長生,跟我去一趟工地,出事了!”她顧不上打招呼,語氣當中竟然帶著慌亂,秦長生心中一沉:“到底怎么了?”
魏勝男神色當中帶著驚慌說道:“出人命了,工地上死了一個工人!”
秦長生心頭一沉,果然出了大事,竟然死人了,說不定還得停工,這關系到人命,作為醫生,秦長生都很痛心急忙說道:“快帶我去看看,有沒有救治的可能!”
顧不得和陳清雪以及秦文普打招呼,拉著魏勝男就出去了,雖然魏勝男盡量把車開得很快,但是路面濕滑。
沒辦法,他們也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趕到工地,工地已經停工了,旁邊都是帶著紅藍安全帽的工人們圍在周圍。
中間的空地上,躺著一個工人,他已經沒有了生命特征!秦長生下車之后,也顧不得打招呼,冒著雨沖了過去.
魏勝男趕緊拿著雨傘追上來,這時承建商領導也走了過來好幾個人,身上都是穿著工地的服裝,正是上次承建商的總經理,白玉柱。
白玉柱在上次工期上的時候也說了一下工期,盡量提前。白玉柱也沒打傘,匆匆忙忙跑過來,工人們給秦長生和白玉柱讓開了一條道。
秦長生和白玉柱,看到了里面的情形,此時工人面色發青,早就沒有了生命特征,秦長生在他脈搏上摸了摸,發現手都涼了。
顯然已經死去多時,秦長生發現此人身上沒有致命傷痕,急忙問道:“這工友怎么死的!”
留在原地的白玉柱,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到底怎么回事?”
這時他指著一個大腹便便的工人說道:“老王你說!”
老王是這里邊的一個小包工頭,站出來說道:“我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到雷轟隆一聲巨響,然后就被雷劈倒在地了!”
白玉柱驚訝不已,話音剛落閃電再次襲來,雷聲響徹下的周圍人都驚慌起來,眾人驚恐的看著頭頂的烏云。
這時一個看到現場情況的工友說了一下:“當時他好像在基地里邊,在地基里面下鋼筋,我隔著不遠,看到閃電落下來打在他身上,他抽出幾下就不行了!”
他一說話周圍的幾個工人也點頭:“對我也看著了,就是一閃,然后他就倒在地上了!”
顯然很多人看到這一幕,白玉柱咽咽口水,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們公司干了幾十年了,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
秦長生嘆口氣,現在這個工人的表現來看,確實是觸電而亡,秦長生內心有點不安,前兩天奠基儀式上的時候他說過注意安全,可是這才幾天呢就出人命了,實在是不祥之兆。
魏勝男冷聲對白玉柱說道:“白總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過你嗎,工期可以延長,但是必須保證安全問題!”
白玉柱滿臉的陪不是:“是我的疏忽,我的疏忽,秦總魏總你們放心,這件事我們全權負責,我們會妥善處理的!”
魏勝男冷冷的說道:“這不是誰責任的事情,如果我們被勒令成停工的話,工期可能會被無限延長,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我們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白玉柱慌忙的解釋:“對對,您放心,我們會打點好關系,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再次出現的!”
秦長生這時對白玉柱說道:“白總希望你們吸取教訓,在趕工期的同時,你也要注意工友們的安全。都是爹生媽養的,生命是無價的。”
白玉珠無奈地搖了搖搖頭:“是我都知道,我們已經把安全做到第一位了,咱們公司事故率也是在業內很低的,這次是真倒霉,誰能想到,這天上降了雷劈呀,我干了這么多年還第一次遇到!”
秦長生,嘆口氣:“下雨的時候不要趕工就行了嘛!”
之后魏勝男和秦長成先回去,剩下的事情由白玉柱處理,魏勝男發現秦長生情緒都低落,忍不住勸說:“別想了,這種事情難免發生!”
秦長生苦笑一聲:“是啊,大的工程一般都可能有那么兩個倒霉的,但是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這人死的比較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