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他意外的是,周憐月沒動心反而皺眉,厭惡的說道:“惡心,讓開!”
李德忠頓時惱羞成怒:“你說什么?賤人!”
哪知話還沒說完,周憐月就厭惡的說:“我讓你滾!”
李德忠氣得惱羞成怒:“你他媽跟我裝清純,賤人!”話音剛落,見周圍沒人,一把抓住了周憐月,拖進衛生間。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周憐月大喊大叫,不過她終究是女生,哪有李德忠力氣大,被李德忠拖進衛生間,隨手把門給鎖上了。
“嘿嘿嘿,你是我的了,大寶貝兒!”李德忠面色高興的脫掉自己的衣服,抓住周憐月的雙手,撅著嘴要去親。
就在這時,他就感覺胯下猛然一疼,緊接著嗷的一嗓子捂著身下,臉都變成了紫色,,周憐月一愣,沒想到陳清雪這招果然有用。
周憐月往李德忠的肋骨上狠狠踹了一腳,然后打開門快速跑出去,一直跑到大廳里邊,看到秦長生的剎那,才放下心來。
此時秦長生已經給莊老師看好病了,正和其他人聊著天呢,秦長生發現周憐月臉色不好,關切的問:“怎么了,憐月,沒事吧?”周憐月搖了搖頭,身子靠在秦長生旁邊。
“臭娘們,你完了!”這時門口一聲怒吼,緊接著李德中捂著下面,指著周憐月,踉踉蹌蹌走進了,眾人一聽這聲音,不悅的罵他。
“我告訴你們,沒你們的事兒!你們這些廢物,你們怕他,我可不怕!在我眼里他就是個屁!”李德忠怒罵一聲。
看了秦長生和周憐月一眼,他怒聲說道:“賤人!”要是他下面真不行了,他非得讓秦長生和周憐月償命不可。
“我說你罵誰呢?你是什么東西啊!”其中一個男的指著李德忠罵了一聲。
旁邊一個得知他身份的女子說道:“你別說話了,他是趙氏集團老總的外甥,”這男子臉色一變沒有再說話,聽到這番話,周圍人臉色一變,也不敢說話。
趙氏集團是豐海的幾大珠寶,趙廣成可以說在豐海珠寶界中首屈一指,連譚躍明都要讓人家三分,他當然得罪不起,馮千萬跟人家一比不值一提。
本來想討好秦長生,準備對秦長生出頭的陳聰等人,得知他的身份沒敢說話。
“嘿嘿,你們怕了吧?”李德忠冷笑一聲,這幫人沒有出乎他意料,果然是懼怕趙廣成的名號。
“看在你們是我老婆校友的份上,我不跟你們計較,”緊接著目光看向秦長生,“秦長生,你和這個賤人給我磕三個頭,咱們這事兒就算完了,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
周憐月聽到這番話,拽住秦長生的胳膊對低聲說道:“對不起,我連累你了,”秦長生一笑拍著她,示意她別緊張,說道:“李總,不知道我女朋友怎么得罪你了?”
李德忠眼睛通紅的說道:“怎么得罪我了?我告訴你,我讓她拍廣告,她他媽不領情,還踹我下面!”
周憐月忍不住說道:“你胡說!我撞你是因為你,你把我拉進衛生間,要對我意圖不軌!”
眾人一聽這一番話,看向李德忠的眼神當中帶著厭惡,但沒人敢說話,秦長生坐著,呵斥周憐月一聲:“那你也不能拿腿撞人家呀!”
周憐月愣神,抓住秦長生的手松開了,詫異地看著秦長生,不知道為什么秦長生會指責她,周圍人小聲的討論起來:“原來秦神醫是個慫貨,也沒辦法,誰讓人家背景大呢!”
“背景大怎么樣?要是侮辱我女朋友,我非得打死他不可!”人群當中低聲議論著,對秦長生很失望,自己女朋友被羞辱了,還要呵斥自己的女朋友。
秦長生笑瞇瞇的朝著李德忠走過去:“李總你別生氣啊,我替我女朋友給你道個歉。”
李德忠冷笑一聲,對秦長生挺滿意:“知道錯就行,要么你們倆給我磕頭,要么就讓她陪我睡一晚。”
話音剛落,秦長生上來就是一個大嘴巴,只聽一聲脆響,緊接著他人都飛出去了,一下子整個人飛起三米多遠,砸到了桌子上,緊接著哇的吐出一口血,血中帶著幾顆牙齒。
秦長生搖頭嘆息說道:“我讓女朋友跟你認錯,是因為她打的太輕了,緊接著對周憐月一笑:“別怪我說你,你怎么拿能拿膝蓋撞人家,你也太手軟了吧?要像這樣才行。”
周憐月一愣,隨即一笑,這果然是秦老師,夠壞的!人群當中忍不住叫聲:“好!好!打的好!太解氣了!”
“你等著吧,你完了!”李德忠牙都打掉了,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大舌頭了,掏起電話給趙廣成哭訴自己被打了,還說因為自己報出了趙氏集團的名號之后,更讓人打的嚴重了。
“豈有此理!太不把我趙廣成放眼里了!”電話那頭的趙廣成聽到這一番話,怒不可遏,這不是打李德忠,是打他趙廣成的臉呢!
“你等著,我這就過去!”趙廣成叫上幾個保鏢就來到大酒店。
秦長生無奈的嘆口氣:“你就不應該打電話,你打了下場會更慘。”
李德忠捂著下巴說道:“你放屁!有種你別跑!”
秦長生冷笑一聲:“我不跑,誰跑誰孫子”,秦長生笑了笑,繼續回去跟莊老師聊天,幾個老師和一群校友臉色一變,覺得秦長生不知天高地厚,人家老總都要來還紋絲不動。
“秦醫生,您快走吧,就是啊,快走吧,氣都出了,就跑吧,趙廣成不是一般人!”一群人好心的勸。
周憐月也是著急的說道:“是啊,咱們先走吧。”
秦長生笑瞇瞇說道:“是他先找麻煩的,我們為什么要跑?不用管,接著陪莊老師聊天。”
過了一會兒,咣當一聲,宴會廳大門被打開,緊接著數十個黑衣大漢走了進來,一老一少走近,正是趙子豪和趙廣成兩人。
“誰這么大膽子打咱們趙氏集團的人!”趙廣成氣勢盎然,畢竟他久居上位,身上的氣勢不一樣,壓得很多人臉色煞白。
趙子豪把李德忠弄起來:“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姨夫,表弟,他們都要打死我了,快把我快幫我把他皮扒了!”李德忠看到了趙子豪和趙廣成之后,憎恨的指著秦長生。
秦長生站起身,看向趙廣成:“林叔叔,護短還這么護,你們得問問怎么回事吧?”
“啊,長生!”趙子豪臉色瞬間一變,“我去,你小子怎么在這兒啊?”
秦長生一笑:“校友會。”
趙廣成也笑瞇瞇說道:“小秦啊,最近怎么回事,也不來我家吃飯?我一直等你呢,家里邊備了好幾箱了好酒。”
父子倆見到秦長生之后,早就把李德忠忘在腦后了,李德忠心頭一顫,這怎么回事兒?眾人見到此處暗自心驚,這秦神醫深藏不露,連趙氏集團的老總見到他都客客氣氣的。
秦長生瞧了一眼李德忠:“下手有點重了,不太好意思啊!”說完把大致情況說了一下。
趙廣成面色一變:“還有這種事!”
對著手下吩咐:“給我打!他不是還有牙齒沒吐出來嗎?給我打這種敗類!怎么教育出來的?”
幾個保鏢頓時圍了上去,李德忠嚇得身子一抖,猛然想起秦長生剛才說的話,他跪在地上說道:“求你饒了我!”
話還沒說完,大嘴巴的聲音響起來了,緊接著他慘叫起來,趙廣成歉意無比的對周憐月說道:“周小姐,我替這個畜生給您賠禮了。”
周憐月禮貌的說道:“沒事的,”心里邊其實也震動,沒想到秦老師認識這么多厲害的人。
趙子豪興奮的說道:“這幾天正要找你呢,咱哥倆好好聚聚,我順便讓你見個人。”
秦長生想想,確實最近和韓城、趙子豪已經挺長時間沒在一塊喝了,便答應下來,等他和周憐月從酒店出來已經晚上了,一群人互留方式也離開了。
因為周憐月今晚要回學校,秦長生把她送了回去,正要走的時候,周憐月突然叫他:“秦,秦老師。”
秦長生一愣:“怎么了?”
周憐月低著頭,咬著嘴唇說道:“今天你給老師鞠躬的時候,我把你當成另一個人了。”
秦長生聽到這番話,已經猜出了周憐月心中的話,看著她深情望著自己的樣子,秦長生覺得自己喉嚨發緊,猶豫著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她。
如果世上有人相信他的鬼話的話,恐怕也只有周憐月了,正要說話的時候,周憐月突然一笑:“好,我瞎說的,你們別生氣,晚安。”
說完她就跑進宿舍里面,秦長生心中失落,同時有點慶幸,也許沒說出口反而是好事吧,往回走的時候,陳清雪給秦長生發了短短信,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他無意當中點開回復的時候,突然發現還有一條短信,竟然是姜青鸞的,姜青鸞給他發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男子。
在看清了這張臉之后,秦長生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秦長生一進屋,就迫不及待的把陳清雪叫進屋:“雪姐,雪姐,你快來!”
陳清雪跟著他進了屋子,又問道:“你把憐月送回去了嗎?”
此時陳博文兩口子正在看電視,葉素梅發現他們兩個進了屋,抬頭看了看表:“這才幾點啊?九點來鐘都不洗澡,咱兒子也太著急了吧?”
陳博文嘿嘿一笑:“年輕人嘛,憐月剛走,他們分居了這么長時間難免要,嘿嘿,你明白吧?”
葉素梅皺著眉說道:“可是清雪不是說長生那方面不行嗎?別再傷了身子。”
陳博文趕緊擺手:“你小點聲,別讓長生聽見了,清雪不是說了嗎,別讓咱們當著面說這話,如果讓長生聽到他有多傷心呢!”
秦長生如果在場的話,非得氣吐血不可,好家伙!為了不讓爸媽催著生孩子,陳清雪編了個瞎話,說秦長生那方面不行,自己慢慢調理呢!
老兩口為了不傷秦長生的自尊,所以也不催促了,不過他們相信,以秦長生的醫術,處沒過多久應該就調好了。
陳清雪發現秦長生這么快就回來了,有點不解的說道:“你著急干嘛呀?我問你,你把憐月送回去了嗎?”
秦長生坐到床邊,對著她招了招手:“你過來,你過來,我給你看點東西,我能不送回去嗎?”
陳清雪看到秦長生那眼神當中竟然帶著猥瑣,臉一紅:“我才不看呢!”以為秦長生要給她看小電影呢,立馬低聲說道:“大變態!”
秦長生一下子把她拉過來,把姜青鸞發來的照片打開給陳清雪看:“你想哪兒去了啊,大姐,你看看這個。”
陳清雪看到照片有點驚訝:“這誰呀?”隨即定了定神,然后就瞧了一眼秦長生,又瞧了一眼照片,皺眉說道:“這,這人和你也太像了吧?就是比你歲數大一些。”
秦長生一笑:“不可能,等我歲數大的時候,肯定比他帥!”
陳清雪看著照片兒,突然發現這是一條彩信,于是問道:“這照片從哪弄的?”
看到備注是姜青鸞,面色一沉說道:“這是哪個小狐貍精?”
秦長生趕緊解釋:“你別瞎想行不行?這是我一個病人,在燕京的,之所以發這張照片,估計是覺得我和這個人長得像。”
陳清雪皺眉問道:“莫非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嗎?”
秦長生思考了一番,不確定的說道:“我猜她發給我照片就是這個意思,但是她不確定,否則就直接明說了。”
陳清雪提醒一句:“不過也說不準,這世界上長得一樣的人多了,也不能說長得像就是你爹吧?”
秦長生點了點頭:“我知道,回頭問問姜青鸞這照片究竟是誰的?如果他是燕京的人,那么就以后再說吧,什么時候有空了,去燕京的話也許可以看看,不過短時時間內應該是不能了,我還得把我的藥膳樓好好弄一下呢!”
清雪聽了這一番話,不知為什么又松了一口氣,隨后說道:“到時候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