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躍明和吳文杰松了一口氣:“好好好,給面子就行,那吳總就早點休息吧。”
吃過飯之后吳昌隆叫自己的助理通知總部:“把我改裝的那輛奔馳車送過來,明天我就要出去。”
助理點頭,然后打了個電話,吳昌隆口中的車其實是改裝車,屬于定制車型,安全系數極高而且防彈,黃法蓉在一旁撇著嘴說道:“老公,我看你太緊張了,那土包子把你嚇住了。”
吳昌隆沉著臉,然后說道:“不是被他嚇住,謹慎一些好。”
黃法蓉撒嬌的說道:“我想跟你一起過去。”
不過吳昌隆臉色一冷:“不行,我是去談生意!”
這是吳昌隆的原則,談生意的時候女人不許插手,晚上譚躍明跟著吳昌隆的助理約定好了時間。
等下了班,譚躍明回到家中,他的手機響起,發現是秦長生打來的,不由得皺眉,直接掛斷了沒接,第二次,秦長生又打來了,譚躍明又沒接。
譚躍明妻子有點兒不解的問道:“誰的電話,怎么不接呀?”
譚躍明皺眉說道:“是秦長生…”
她一愣神:“那孩子挺好的,怎么不接電話呀?”
秦長生語氣急促的說道:“譚書記,明天你們要去郊區嗎?千萬去不得,這兩天正是吳昌隆忌諱時期,陰煞隨身,出去定然有危險!”秦長生剛才看到新聞了,所以才急忙打電話。
“秦長生,你這樣我可生氣了啊,我們是辦正事,政府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做好你的藥膳就行了!”
譚躍明惱怒了起來,一下子掛了電話 妻子很少見到譚躍明發這么大的火:“怎么了?什么事兒啊?”
譚躍明沉著臉說道:“還能有誰?你說這個小秦不知道怎么了,昨天開始就作妖,以為懂點風水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不過老伴覺得這事挺嚴重的:“不能,小秦這孩子不是個驕傲的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她坐到譚躍明身邊,讓他講講怎么回事,譚躍明無奈把事情講述一遍,老伴聽完背后發毛說道:“我天啊!老譚,這件事我覺得不像表面那么簡單,觀音玉石用血來養不吉利,而且多滲人哪!你真得好好考慮考慮。”
譚躍明皺眉說道:“考慮什么?人家帶了幾十年都沒事,為什么他就說人家有事?”
“萬事小心點好,既然這幾天不適合出去,你們把日期改改,過幾天再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譚躍明惱怒的說道:“你他媽懂個屁!你知道吳昌隆多忙嗎?這次來豐海的檔期還是排了好久才排出來的,再等上幾天吳昌隆直接回去了,咱們還跟他們爭什么呀!”
說完直接就離開了,平時從沒有講過臟話的他也爆了粗口,因為這件事情太重要了,關乎到整個領導班子的事情。
本來順順當當的,就算吳昌隆偏向贛聊,但是在豐海也有機會,現在半路殺出個秦長生,差點給他攪黃了。
“你多考慮考慮,長生這孩子雖然我沒接觸太多,但是絕對不會做沒譜的事,”緊接著回到廚房去了,對于工作上的事情也不插嘴,但是她對秦長生是相信的。
譚躍明不耐煩的說道:“少說話!你去干你的活吧!”
現在情況緊急,前面是火坑他也得跳,不然的話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電話那頭的秦長生見到他不聽勸,有點兒悵然,他已經盡了全力了,回到家之后,陳清雪正在洗盤子,而葉素梅也在幫忙。
秦長生看到洗的水靈靈的櫻桃之后,興致沖沖的說道:“媽,我幫你!”
然后在沙發上吃了起來,沒一會就吃沒了。
水果中他最喜歡吃的就是櫻桃了,以前這個季節,每到櫻桃下來的時候,秦長生都不愿意吃。
葉素梅發現秦長生都吃完了,嘟囔說一句:“唉呀,你咋不給清雪留一點?這東西可貴了,長生啊,以前也沒見你怎么愛吃啊?”
秦長生微微一笑:“沒事兒,我吃就相當于雪姐吃,她比我還高興。”
陳清雪剛洗完澡,就聽到他在那大放厥詞:“你放屁!你給我吐出來!”一邊洗頭發一邊氣呼呼的。
“雪姐,你生什么氣呀?咱倆誰跟誰呀?”秦長生瞧了一眼陳清雪,接著把櫻桃放到桌上,發現陳博文不在家,便問葉素梅:“媽,我爸呢?”
話音剛落就傳來開門聲,陳博文哼著小曲兒進來了,臉上泛微微泛紅,眼神迷離,看樣子就是喝酒了,葉素梅聞到酒味兒,氣的罵了一句:“喝這么多酒,灌那些馬尿有什么好的?”
陳博文自豪的說道:“兒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天我去陪吳昌隆看那塊地!”
葉素梅給他倒了一杯水,神奇的說道:“人家看地你湊什么熱鬧?”
陳博文自豪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他是干嘛的?投資來的,是投資的怎么就和我沒關系呢?雖說我是掛個閑差,但是不管怎么說,我也是高級別的閑差。”
秦長生聽完一皺眉:“爸,你不能去!”
陳博文一愣,沒想到秦長生會反對,葉素梅和陳清雪也有點意外,看著秦長生,不知為什么反對:“這是好事。”
秦長生沉著臉:“相信我,別去,”
其實他不愿意提這件事,自己假裝不知道就好一些,陳博文發現秦長生反對,不由得醒了酒:“兒子啊,爸能去是好事兒啊!你想以后項目落成,那以后咱跟著人家選地,咱也有面子,爸一把年紀了,你說咱們家也不缺錢,我就想圖個名聲。”
葉素梅在一旁也不理解的說道:“長生啊,你爸愿意去就去唄!”
陳清雪也是在一旁說:“對啊,他要愿意去就去唄!”
秦長生猶豫了一下,然后還是把事實說出:“爸,我說句不好聽的,明天去看地的那個車隊很有可能發生意外,去的人能回來多少都是個事。”
秦長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事情說完,吳昌隆身上的血煞如果真出了事兒,絕對不會是死一個兩個那么簡單。
聽到這一番話,陳博文,葉素梅,陳清雪臉色一變,陳博文疑惑的說道:“這話從何而出啊?”
秦長生搖搖頭:“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聽我的就是。”
陳博文沒說話,局子里面那么大的局面,如果落成了,他可以吹一輩子,他這人也沒愛好,就喜歡吹牛。
葉素梅有點膽小:“啊,老頭子,要我說別去了,明天天氣不好,萬一下雨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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