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越五劍,絕對的絕世之寶,甚至可以說是國寶,此時的鐵大哈一臉的朝圣,面對勝邪的時候,他不僅僅是一個鑄劍師,更多的是他面對一個鑄劍之神的敬仰。
剛才秦長生說的話很對!
這把劍他沒見過!
是他沒見識了。
勝邪劍據說早就損毀了,誰能想到還能看到勝邪?
這把一尺半長的短劍,劍身上是接近于菱形的花紋,那些是錫紋,是戰國時代比較流行的花紋,以前未曾得到十六位方士傳承的秦長生也許就認為是美觀的花紋,不過現在秦長生可不會見識這么‘淺顯’。
此時原本圍觀的人都擠進來了,眾人都呆呆的看著這把劍,此時一群人宛如看著絕世美人一般,誰能想到,除了女人還會有東西能這么吸引一群男人,哪怕陳清雪此時都被擠到了外圍。
和勝邪比起,陳清雪靠邊站。
“小兄弟——”
鐵大哈的聲音帶著哽咽。
“我鐵大哈今生還能看到勝邪,我…我真是死而無憾了!”
鐵大哈兩只手捧著勝邪的劍身,他甚至不敢用力,生怕碰壞了這把稀世之寶。
秦長生笑了笑:“鐵大師不必如此的,鐵大師好好看,最好…最好是把這把劍的圖紙畫出來。”
聽到秦長生的提醒,鐵大哈眼前一亮,不敢置信的看著秦長生:“可…可以嗎?”
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勝邪,以自己的水平絕對可以仿制出來,畢竟勝邪的尺寸只是存在于傳說當中的。
鐵大哈快速的把圖紙畫了出來,包括上面的花紋都記錄了下來。
這時,秦長生卻沒發現一個陰狠中夾雜著恐懼的眼神緊緊盯著他的后背。
“好了,各位,既然大家都看到了,我也要走了。”
秦文普這時候擠了過來:“兄弟,那個…”
“秦大哥,關于寶石的事情,以后再說。”
秦長生淡淡的說道。
秦文普頓時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不過還是點頭道:“好,好,以后再說也行!”
秦文普知道自己剛才做錯了。
秦長生拎著剛才打賭迎來的六十八萬離開了,至于店老板,秦長生都沒管他,一個看過十八層地獄的人,精神病院應該很歡迎。
秦長生,葉素梅、陳清雪三人回到車上,陳清雪開車,葉素梅坐在副駕駛,此時陳清雪透過后視鏡不斷的打量秦長生,而秦長生拿著勝邪卻皺著眉。
沉思蹙眉,一個沉思認真的男人總會不知不覺的吸引女人。
“雪姐,我臉上有東西嗎?”
秦長生突然開口,即便是一心二用,以秦長生的本領還是感受到了陳清雪的注視,這下陳清雪的臉被問的一下紅了。
清冷的容顏透露出一絲羞澀的嬌美。
“啊?沒,我沒看你!我看后面呢!”
陳清雪慌忙的解釋。
葉素梅看著秦長生也有點不一樣了,秦長生今天的表現不僅僅讓葉素梅羞愧,更多的是讓葉素梅產生了一個大膽的心思,若是招個…
“長生,這把劍我們怎么處理?”
葉素梅突然想起了什么。
“啊?這把劍…”
秦長生有點糾結,要說不喜歡那是假的,勝邪是什么?歐冶子打造的!
可是這絕對是燙手的山芋,勝邪這種東西屬于國寶級的,再說白天的時候那么多人看到了,這該怎么處理?
“問問爺爺吧,回家看爺爺怎么說?”
陳清雪見秦長生沒開口,方才臉上的羞紅慢慢退去,這時清脆的說道。
葉素梅想了想,也點頭同意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況且還是陳中喜那種寶中寶。
下午,陳中喜和陳博文聽葉素梅講述上午發生的事情都是驚訝不已,誰能想到一上午就弄一件國寶?
“爸,你說我們怎么處理這個?”
葉素梅瞟了一眼桌上的勝邪,對于葉素梅沒有什么興趣,但是秦長生抗回來的花瓶倒是挺不錯的。
“這個,要我說得上交!這是國寶,這些年國寶流在外面太多,咱們作為華夏人理應做一分貢獻。”
陳中喜說這番話的時候看著秦長生,秦長生想了一下:“陳爺爺說的對,我也是這么想的。”
一家人對于國寶上交都是沒意見的。
“大哥,你怎么了!”
另一邊,郊區的一棟別墅里,吳大輝被人送來這里,在吳大輝身旁站著一群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他身上穿著一件夾克,臉上帶著怒色,這人站在那就讓人覺得兇悍。
頭上沒有頭發,而且在頭皮上布滿了疤痕,那些疤痕虬繞在一起,一雙小眼睛不大,但是兇光畢露。
“大哥,我們把大爺抬回來的時候就這樣了…我們正在調查是誰干的。”
身邊一個小弟模樣的男子小聲說道。
吳大輝這時候雙腿發顫,口中不住的說著:“不要…不要啊!別拔我舌頭!”
吳三輝冷冷的說道:“不管是誰!我要讓他后悔活在這個世上!去,把廣德堂劉神醫請來。”
小弟應聲,沒多久從外面走來兩人,一個是剛才去請人的小弟,另一個是一個老者,老者約有七十來歲的樣子,穿著純白的唐裝,拎著一個小藥箱,一把白胡子。
別看一把年紀了,走起路來卻龍行虎步,他進屋之后聲音洪亮的說道:“三爺,這是怎么了?。”
吳三輝看到來人沒敢怠慢,臉上擠出一絲笑。
“劉神醫!您可來了,找您來當然有事,您看我哥這是怎么了?”
劉廣德看到吳大輝的樣子就是一皺眉。
“他今天是不是受了驚嚇?”
吳大輝面似苦膽色,鼻梁出青筋都快冒出來了,再加上神態驚恐,讓劉廣德直接斷言了。
“這個…”
吳三輝還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這時一個小弟從外面跑來,直接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一下。
吳三輝聲音發冷道:“去查,他們家住哪。”
聲音很冷,也很平靜,但是了解吳三輝的人知道,吳三輝真的怒了。
劉廣德點點頭:“看來就是如此了,唉,不好治啊…”
說完話劉廣德反而坐了下來看著吳三輝。
“錢不是問題,十萬!治好就行!”
“好!三爺果然大方,我這就治。”
劉廣德也不廢話從藥箱子里拿出一把銀針,他手下的銀針都是純銀打造的,效果非常好,而不現在很多診所用的一次性針。
讓人按住吳大輝,在吳大輝的印堂、承光、承漿、曲鬢等穴位上針灸起來,不時的通過補瀉手法捻動針尾,這時吳大輝慢慢沉睡了。
“喂,小志,拿朱砂2錢半,南乳香半兩,酸棗仁1兩,人參2錢半,遠志1錢半,磨碎,混合蜂蜜,搓成藥丸子,對,我一會讓人去拿。”
這時劉廣德找個沒人的地方給他孫子打了個電話。
“三爺,讓人去廣德堂拿藥吧,我已經吩咐好了,你直接說是安神丸就行了。”
吳三輝看著還在睡的吳大輝不解問道:“我大哥什么時候醒?”
話音剛落,吳大輝悠悠醒來:“我,我這是在哪?”
吳三輝眼中一喜:“哥!還問在哪,在家呢!到底怎么回事?”
吳大輝看到三弟,心中松口氣,不過感覺腦子迷迷糊糊的,但是有一件事卻想起來了!
“咱們要發財了!”
吳三輝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完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