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繼續奔跑的兩人身體似乎一下子頓住,仔細去看他們的眼睛,就會發現他們那已經渙散的瞳孔。
只要是個忍者都會看出這是中了幻術的征兆,鞍馬無月見狀直接從樹上跳下落到了他們的身邊。
一手抓著一個肩膀,,直接拖行的朝著她來時的方向走去,似乎不擔心因為自己的這種動作會將對方從幻境中搖醒過來。
而幻境中此時的金和薩克兩人卻正在承受著內心最為痛苦的折磨。
金和薩克看著出現在他們不遠處的鞍馬無月,表情都是一緊,然后兩個人沒有任何猶豫的換了一個方向繼續逃跑。
在他們逃跑的時候還能聽到對方的笑聲,但是他們的噩夢似乎并沒有結束,反而更加的讓他們感到了心驚膽顫。
在接下來他們一連換了好幾個方向后,總會遇到那個讓他們已經逐漸開始變得恐懼的身影。
每次對方都會提前一步堵住他們的去路,每一次都是如此,在幾番折騰下來后,金直接雙腿跪在地上,她感覺自己也是已經無力在跑。
薩克似乎還想要做最后的掙扎,但無奈的是在金徹底的崩潰以后,他也逐漸開始更加的慌張,可是每次不管怎么跑都會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以及對方的大笑。
而他也已經堅持不住時,也跪倒在地,雙手抱頭,眼淚鼻涕什么的直接就順著眼鼻自動就流下來時。
絕望的大喊道:“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我不想再跑了。”
這時他耳邊似乎聽到四周都傳來對方的笑聲,而且距離是越來越近,聲音也是越來越高。
笑聲如同繞骨的魔音,在他耳邊環繞,似乎已經逐漸鉆進了自己的腦袋里,讓他那本就已經落淚的眼睛內,多出一片片血絲。
就在他感覺要被這骨笑聲生生摧殘到死時,笑聲忽然停止,反而傳來的是一陣陣帶有回音的質問聲。
敢耍我是吧,非常喜歡跑是吧!而且還很能跑是吧!這幾句話像是一道道質問的魔音替代了笑聲重新纏繞在他耳邊。
就好像在一個人在徹底的絕望時,忽然制造這一切的人在來到你耳邊低吟,距離還是那么近,問完了左耳,又是右耳,反反復復無休無止。
薩克也是不停的回答著這些問題:不,不,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而現實中正拖行著兩人前行的鞍馬無月轉頭看到兩人臉上的鼻涕,口水,眼淚以及那徹底擴散的瞳孔。
有些嫌棄的,扯扯嘴,,隨后又有一些不屑,這才多久就已經不行了,骨氣和膽量看起來都不是很不錯嗎?現在這是怎么了。
隨后她開懷的說道:“讓你們跑,好好跑,讓你們耍我,讓我在冷疙瘩和朔月面前丟了面子。”
當她拖行著兩人重新回來時,水無月冰早就已經解決了托斯,托斯本來就因為查克拉消耗的比兩人多,在加上水無月冰是個干練派。
做事基本上從來都不拖泥帶水,在他徹底的追上托斯后,就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直接就是一手刀將對方砍倒在地,就這樣帶了回來。
鞍馬無月看到場中已經回來的水無月冰,嘴上打個哈哈道:“這是個意外,人都已經抓回來了。”
說完便順手將拖行著的薩克和金隨手就丟在了地上,隨之也是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幾人這才重新將目光轉移到了地上被鞍馬無月帶回來的薩克和金身上。
看著口水鼻涕眼淚橫流的,金和薩克,雛田感覺有點實在是不忍直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人受到了什么虐待了,但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就是兩人還算挺堅挺的。
臉上都露出這幅模樣了,盡然沒有發生傳說中的尿褲子事件。
小櫻則是感覺更加的感覺到了這三位砂忍的強大,應該說似乎是實力最強的一個還沒動手,剩下的兩個看模樣就知道是能輕松的解決掉這三位音忍的。
這種實力,小櫻覺得對方絕對不應該是什么普通的下忍才是,可是為什么會出現在下忍升中忍的考試中。
還在她思考問題的答案時,小胡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這位,這些音忍身上的天地卷軸我帶走了,你沒什么意見吧!”
小櫻立刻驚醒過來,看著那邊的水無月冰手中剛剛在托斯身上搜出來的天地卷軸,說實話她很想要,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理由沒有任何實力的可以在去和這幾個剛剛救了自己幾人的砂忍去爭奪一番。
她嘴上也是立刻說道:“沒意見,沒意見,你們盡管拿走就行。”
隨后她對著水無月冰和鞍馬無月揮揮手示意要離開了。
然后在她走之前開口又對小櫻說了句:“頭發可千萬別割,割了丑死了。”
說完不再去理會有些發愣的小櫻,幾個跳躍后和水無月冰,鞍馬無月兩人直接消失在叢林中。
小櫻回頭神來后,看著已經消失的三人,她嘴上呢喃了一句:“還真是幾個好人啊!”
可是隨即她又看到被對方直接解決掉的音忍三人,現在還扔在地上,根據小櫻的判斷托斯估計還好一點,至于其余兩人呵呵了。
雛田認為金和薩克在清醒過來后,不要猶豫直接送到精神病院即可,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精神病院。
已經離開的雛田感覺心情很是不錯。雖然她原本的打算是直接一不做二不休,自己第一次生氣,是打算徹底的消滅掉這三位音忍的。
但是因為種種顧慮,以及被水無月冰和鞍馬無月出手虐了一遍后,自己就已經徹底的打算親自動手的想法收于心。
三位音忍已經可以說是夠慘的了,我們的雛田也自然不是什么魔王,沒那么重的弒殺的愛好,就算是魔王,這年代也一般不都是走苦情狗血劇的路線嗎?
像什么:你們都說他是惡魔,卻不知他是為誰染黑了翅膀…咳咳,扯遠了,扯遠了。
總之就是一句話,她自己舒服了,既然舒服了,什么事都是可以原諒的嘛!誰還不是沒有過一段難忘的青春嘛!
另一邊小櫻在看到雛田三人遠去后,強忍著不適,將那三個躺在地上的音忍給疊到一起后,還很貼心的找來那寬大的樹葉將三人蓋住。
嗯,這手法似乎是有點將三人直接當尸體處理的意思,可惜沒工具,要是有工具的話,估計小櫻還能挖個坑把他們埋了。
在她做完這些后,回到樹洞中,似乎在忍受極大痛苦的二柱子也是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艱難的說出了醒來后的第一句話:“小櫻。”
小櫻看到佐助醒了過來,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道:“先不要動,”說完立刻又給佐助的額頭上敷了一條濕毛巾。
要是雛田在這里的話,肯定會質問,這佐助好像不是感冒吧!敷毛巾真的有用嗎?
然后在過了一會兒后,佐助也是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在小櫻的幫助下直接就坐起身來。
佐助轉頭,立刻就看到了和他并排躺在一起的鳴人,腦海中自然浮現在他徹底昏迷前的一幕幕。
這時,他發出一聲慘嚎,右手直接摸向自己的脖頸,小櫻立刻一驚,馬上就想要上前。
佐助怒吼一句:“別過來!”這直接將小櫻給嚇住,只能看著慘嚎的佐助,在好一會兒后。
小櫻發現佐助臉上開始浮現一道道黑色的紋絡,散發著邪異和不祥,但剛出現后就又緩緩淡去。
在這奇怪的紋絡消失后,佐助滿頭大汗,嘴中也是發出一陣陣急促的喘息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