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一名名外門弟子帶著遺憾、不甘心以及怨恨從靈池谷中離開,離開之際,還都紛紛忍不住怨恨地瞪了一眼許晝一眼的同時,還放下一句狠話。許晝抬頭看了一眼,整個靈池谷只剩下寥寥無幾的人,正是他比較‘熟悉’,剛剛才在靈池谷外圍認識的人。
薛超以及薛超的幾個同伴!
“我說薛師兄,你這又是什么情況,怎么還留在這里,不離開?”
許晝玩味道。
“呼!”
薛超深呼吸一口,控制住心底復雜的情緒,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抬頭看向許晝,親切道:“許師弟,看你這話說的,憑你我之間的關系,我留在這里怎么了,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整個靈池谷里這么多的靈池,怕是許師弟你一個人使用不了......”
“等等,關系,我倆有什么關系?”
還不等薛超話語說完,就被許晝打斷道。
“許師弟,不會吧,這么快你就忘了!”
薛超失望道。
“薛師兄,你不會是忘記了,不久前我在靈池谷外圍和你說過的話了吧?”
許晝可沒心思和薛超拉關系。
“話?不知道許師弟說的是什么話?”
薛超好奇道。
“我當初可是和許師兄你說過,如果我搶奪走薛師兄你看中的靈池,薛師兄你會不會怨恨我,薛師兄你倒是可是說過不會怨恨我的!”
許晝笑瞇瞇地說道。
“沒錯,許師弟,我是說過這種話的!”
薛超點了點頭,也沒有反駁,眼睛轉了轉,轉移話題道,“許師弟,你剛剛打敗了我,這靈池谷中所有的靈池任你挑選,我隨便占據一座靈池,別說是中品靈池,就算是下品靈池,我也不會有任何怨恨可言!”
“那你有沒有記得我還說過,寶物有德者居之!”
許晝語氣異常冰冷,沒想到都已經說得如此明顯了,這家伙還在這里和他演戲,還別說,這家伙還真是好演技。
“是的,許師弟,你也說過這種話!”
薛超承認道。
“那我有沒有和你說過,這里的靈池都是寶物,而有德者就只有我一個?”
許晝陰沉著臉色,語氣異常冰冷道。
“好像......是說過!”
薛超遲疑道。
“既然我說過,那么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許晝冷冰冰道。
“許師弟,沒必要這么無情嘛,不就是區區一座靈池嘛,反正整個靈池谷這么多靈池任你挑選!”
薛超哭喪著臉色,委屈道。
“薛師兄,看來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也沒心思和你在這里廢話,我最后再問你一遍,是你自己離開這里,還是我出手送你離開這里?”
許晝冷冷地注視著薛超,直讓薛超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這家伙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別說他們才認識沒有多久,就這家伙剛剛在靈池谷外圍的所作所為,還好意思攀談交情,別說靈池對他有用,就算是沒有任何用處,哪怕是白白浪費,他也不會留這種貨色在這里。
“許師弟,你何必做的這么無情......”
薛超臉色微微一變,話語還沒有說完,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倒飛出去,胸.前盔甲處,一處凹陷的拳印,重重地砸倒在地上,猶如足球一般,足足滾了幾圈。
“既然你不愿意離開,那我就送你離開!”
許晝冷冷地看著如一條死狗般躺在地上的薛超,毫不在意他怨恨的目光,健步走了過去,正準備再一次出手時,薛超強忍著周身猶如骨骼斷裂般的疼痛,艱難起身,劇烈地咳嗽幾聲之后,連忙開口說道:“許師弟,不用了,我自己會走!”
說話之間,薛超深深地看了一眼許晝,眼神之中的怨恨之色早已經散去,臉上滿是微笑,像是絲毫沒有在意剛剛被許晝一擊擊飛,帶著幾個同伴,轉身離去。
“呵!還挺有城府的,可惜,沒本事,城府再深又有什么用處?”
許晝淡淡地看著薛超離去的背影,可沒有被他離去時臉上帶著的微笑糊弄,但也沒有在意,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只要是敗在他手上的武者,不管武道天賦如何,往后一輩子都無法再追上他的步伐,所以,對于敗犬的懷恨在心沒必要在意。
“薛師兄,那小子也太囂張了,我們就這樣離開了?”
跟隨在薛超身邊的向輪憤憤不平道。
“不離開,你想怎么樣,和那家伙打一架?”
薛超腳步一止,冷冷地注視著向輪,整個人猶如一條擇人而噬的毒蛇,語氣異常冰冷道,
“就那小子剛剛表現出來的武道本領,一眾人聯合起來,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所以我們就算聯合起來都不是那小子的對手,留下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薛師兄,你教訓的是,真不知道那小子武道是如何修煉的,怎么可能會有這般恐怖的實力!”
向輪渾身一顫,像是想到什么令人不敢回想的事情,良久才回過神來,臉上的怨恨之色不減反增,不甘心道,
“可是這一塊靈池谷令牌乃是我花費極大的代價才好不容易得到的,就是為了借助靈池修煉提升修煉,沒想到就這樣被這小子破壞,而且這小子還這般囂張,我還是無法忍受這一口氣!”
“別說是你無法忍受這一口氣,我也無法忍受這一口氣!”
薛超也是一臉怨恨,話語說到一半,臉上全然陰狠之色,語氣異常冰冷道,“不過你放心,這一件事情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有薛師兄這一句話,我就放心了!”
向輪也是松了一口氣,下意識看了一眼遠處的許晝,眼神之中,全然是得意之色。
他相信有薛超這一句話,絕對會讓這小子沒有好果子吃。
“馮師妹、周師妹,你們倆怎么在這里?”
薛超滿頭思緒,思考著如何報復許晝這王八蛋時,余光突然看到,不遠處有兩道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才在靈池谷外圍才分開沒多久的馮蓮、周英兩人。
“你說我們怎么會在這里?”
周英沒好氣道。
“是,是我的錯!”
薛超臉色有些尷尬,可卻不敢發作,眼睛轉了轉,頓時一亮,轉移話題道,“對了,馮師妹、周師妹,你們倆個現在是返回,還是繼續過去?”
“和你有什么關系?”
周英冷哼道。
“周師妹,你這話說的,你要是回去的話,我們不是可以同行嗎?”
薛超委屈,心底對于許晝的怨恨更甚,周英還是第一次對他如此冷淡,如果他沒有猜測的話,應該就是許晝那家伙的表現,襯托出他的無能,否則周英不會對他這種態度的。
“不用了,我們不同路!”
周英冷冰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