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義昌進入萬劍城已經很多年,來到馬臨谷的時間也不算短,他這丙字組組長之位,是他自己一刀一槍拼搏出來的,也曾進入狩獵清理過兇獸,對于三.級兇獸的了解,不僅僅只是聽說過,也曾親身體驗過三.級兇獸的恐怖,獵殺過一頭三.級兇獸。
不過這也是團隊的力量!
而且在那一頭三.級兇獸垂死掙扎之下,不知道多少同伴喪命,多少同伴身受重傷,非死即傷,幾乎就沒有一個完好無損的。
所以。
對于三.級兇獸的記憶,他可以說是十分的深刻,怕是這一輩子想要忘記都很難忘,猶如心魔一般,除非等他有本事,可以獨自一人斬殺一頭三.級兇獸,才能去除恐懼,只是這種事情,還不知道等何年何月才能發生。
他雖然起早貪黑,刻苦修煉武道本事,可他清楚的知道,以他如今的本領,能夠和一頭二級兇獸廝殺得旗鼓相當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真遇到一頭三.級兇獸襲擊,最多也就只能堅持一炷香左右的時間,至于能否活著逃離,他也沒有太大的信心。
“這世間,怎么,怎么,怎么可能有人收服得了三.級兇獸?”
曹義昌臉色煞白,額頭上盡是冷汗,顫抖著語氣,死死地看著不遠處,騎著三.級兇獸赤焰魔虎的許晝,臉上盡是難以置信。
雖然他清楚,自己絕非三.級兇獸的對手,可是此處除了他之外,還有整個丙字組,固然單打獨斗,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可是聯合起來,別說他,怕是一頭三.級兇獸,也吃不了兜著走。
他到沒有太過在意,突然冒出來的這一頭三.級兇獸赤焰魔虎。
他驚恐的,還是騎在三.級兇獸赤焰魔虎背上的許晝。
不說萬劍城,反正他知道,整個礦山,能單打獨斗打敗三.級兇獸的武者,少之又少,不過還是有那么幾個,但是如果說是能夠收服一頭三.級兇獸,別說是礦山,怕是整座萬劍城都不會有一個。
由此可見,有人能夠收服三.級兇獸赤焰魔虎,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組長,你說,這一頭三.級兇獸赤焰魔虎,會不會是經過無數代培養出來的!”
方立宏也是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不敢置信會有三.級兇獸被武者收服,突然之間,腦海之中,一道靈光閃過,下意識開口說道。
“還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
曹義昌眼睛頓時一亮,他是無法接受,有人能夠收服三.級兇獸赤焰魔虎,可是假如這一頭三.級兇獸赤焰魔虎是經過無數代培養的,他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
突然,曹義昌好似想到了什么事情,眉頭微微一皺,疑惑道:“可是就算這一頭三.級兇獸赤焰魔虎是經過數代培養,才能夠馴服的,但能夠擁有一頭被馴服的三.級兇獸赤焰魔虎,也不可能是簡單的人物,這等人物應該沒必要冒充所謂的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吧?”
礦山管事,固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可也是要看與什么相比,而且礦山管事,根據礦山大小的不同,礦山管事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然后,能夠擁有一頭三.級兇獸赤焰魔虎作為坐騎,此等身份背景,別說是礦山管事,怕是整個萬劍城也很少有師兄能夠與其相提并論。
他真的有些搞不懂,能夠擁有三級兇獸赤焰魔虎作為坐騎,真沒必要冒充什么礦山管事,而且還是沒有什么權利和地位的礦山管事。
就連他這馬臨谷護衛隊丙字組組長一職,尋常的礦山管事也都不會被他看在眼里。
“會不會這位師兄來我們馬臨谷有什么秘密,不好以真面目示人?”
方立宏下意識猜測道。
自從認出許晝坐下兇獸的身份,乃是三.級兇獸赤焰魔虎之后,他第一時間否認第一次的猜測。
顯然。
能夠擁有這等兇獸作為坐騎,不可能冒充所謂的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僅僅只是為了來這里干搗亂的事。
這一點都不符合,能夠擁有三級兇獸赤焰魔虎作為坐騎之人的行為。
而且。
不敢說他們馬臨谷欺行霸市,但絕對不會得罪能夠擁有三.級兇獸赤焰魔虎作為坐騎的人物。
“不好以真面目示人?”
曹義昌好似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忍不住搖了搖頭,無語道,“如果這位是真的不想以真面目示人,那他絕對不會專門騎著一頭三.級兇獸赤焰魔虎過來,難道他會不知道,這種事,會引起多大的轟動嗎?”
“那這位師兄,來這里到底是想要干些什么?”
方立宏也不傻,怎么可能會聽不出曹義昌話語中的含義,他們馬臨谷,在整座礦山也都是數一數二的勢力,雖然時常有‘大人物’進進出出,可就是從沒有見過,有那位‘大人物’騎著一頭三.級兇獸赤焰魔虎當做坐騎。
所以突然之間,第一次有人騎著一頭三.級兇獸赤焰魔虎,絕對會引發天大的轟動,到時候就算再想掩飾,也無法掩飾了。
“組長,你說,這位師兄,不會真的是丁九十五號礦山的管事吧?”
方立宏下意識猜測道。
“你不會忘記了吧,不久之前,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才遭遇兇獸襲擊丟了性命,而且丁九十五號礦山的管事也不是第一次來我們馬臨谷,你別告訴我,你對于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的面孔不熟悉?”
曹義昌冷哼道。
“組長,我的意思,會不會是這位師兄剛接任丁九十五號礦山管事一職?”
方立宏若有所思道。
“丁九十五號礦山是什么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幾乎就沒有太大的油水,又時常有兇獸襲擊。”
曹義昌冷哼一聲,還是不相信方立宏的猜測,譏諷道,“你覺得以這位師兄的身份,會看得上區區丁九十五號礦山一職?”
“也是!”
方立宏點了點頭,苦笑一聲,知道曹義昌說得是真的,下意識看向,緩緩靠近,離城門不遠的許晝,有些遲疑道,“可是現在該怎么辦,是讓這位師兄就這樣進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