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天境中期頂端何等夸張?
牧源小心翼翼,才能勉強不被現。
現在,他站在山頂,還懵了,氣息能不暴露嗎?
黃金戰甲女子驟然轉頭,一張純凈、毫無瑕疵的臉上,一下子布滿了冰寒,美眸如劍梭,直射牧源:“你,該死!”
殺意如劍!!!
鎖定牧源。
牧源心神大顫。
危險、死亡的味道,瘋狂襲來。
同一時間。
牧源也反應過來了,臉色一下子煞白。
“該死!”牧源低罵了一聲,完了,一激動,竟然被發現了。
牧源死死地咬著牙,只猶豫了萬分之一個呼吸。
然后。
他竟然沒有反方向逃走!!!
而…而是,身形閃爍,朝著下方而去,朝著岸邊沖去。
“主人,你做什么?”
火娃懵逼了。
主人該不會被美色沖昏了頭?
這時候,不反方向逃走?還前沖?這…這,火娃都想要自殺了。
牧源只是死死地咬著牙。
無影無蹤施展到了極致。
他的眼神堅定。
眼神死死地盯著湖岸邊的那行裝衣衫。
那是出浴前脫下的。
生死時刻,牧源決定賭上一把。
他賭,那女子的空間手鐲中,沒有第二套衣服。
為何如此確定?
因為,那黃金戰甲是特制的,應該只有一套。
而且,以此女的實力,一個人呆在異空間,還真不需要備第二套。
所以,生死時刻,牧源就是賭女子只有那一套衣服。
只要搶到了那行裝衣衫,那么,此女在湖,就算是憤怒到了最極致,也不可能直接光著身子追殺自己。
反而,他如果反方向逃走,女子穿上金色行裝后,能追殺的自己吐血,自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差很遠,這是牧源的直覺,反向逃走,生還幾率,無盡逼近于零。
當然,如果他猜錯了,如果女子手上的空間手鐲中,有第二套衣服,那么,他估計就是必死無疑了,這么沖下去,等于是放棄了逃跑。
在牧源朝著湖岸邊的金色行裝沖去的同時,那湖中的女子,那冰冷的臉色中,多了一絲絲的紅暈,是羞惱!!!充斥濃郁煞氣和殺氣的羞惱!
“該死的混蛋,你做什么?”女子冷喝道,殺意匆匆,美眸中,卻也是著急了,她整個人被湖水簡單的包裹著,化作一道水浪,朝著岸邊沖去。
可惜,因為需要用湖水包括嬌軀,她的速度并不能全部揮。
正因此。
半個呼吸后。
在女子距離岸邊,還有大約十米左右的時候。
牧源率先到了岸邊,一把抓住那金色行裝,包括內衣。
還有淡淡的幽香,的確是特殊材質,抓在手里,就像是抓住了果凍一般,衣服的材質非常非常特殊,是一種牧源從沒有遇到過的材質。
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牧源壓下了心猿意馬,將那充斥淡淡幽香的金色行裝和內衣,直接放入了自己的系統空間中。
然后!!!
轉身。
就跑。
“混蛋,你該死。停下。”那女子已經到了岸邊,但,生生停下那極致的殺意,沒有沖出湖泊,因為,沖出去,她就是沒穿衣服,光著身子。
牧源賭對了。
她就那一套衣服。
那一套也的確是牧源無法想象的衣服。
衣衫不沾染任何臟污,時時刻刻都是極致純凈。
還擁有極致的防御力。
且,完全的契合于她身。
那一套衣服,和她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也從來就只穿那一套,沒有第二套。
“呼呼呼…”牧源整個人算是出極限了,出度極限了,幾乎就是瞬移一般,直接到了藥山的山頂,他終于稍稍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那女子,真的沒有追來。
真的只有一套衣服。
“混蛋!!!你逃不掉的,這方空間,你出不去!我知道,你是尾隨我進來的!但,出去的步伐路線,和進來的步伐路線,完全不一樣!”
那淡淡七彩色的湖泊中,女子冷喝道:“將我的衣服,還給我!”
牧源微微皺眉。
果然,這異空間,不好出去。
幸好,幸好自己靈光一現搶了女子的衣服,否則的話,現在弄不好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將衣服還給我!”見牧源沉默,女子繼續喝到,絕美的臉蛋上,都要冰寒如霜了。
“放我出去。否則的話,我就將那衣服撕了。恩,內衣也撕了。”
牧源咬了咬牙,抬起頭,也不顧女子那殺人的眼神,豁出去了,喝到。
“無恥之徒!”女子差點氣的吐血。
威脅撕衣服?還特意要提出連內衣也撕了。
這混蛋!!!
這齷齪的混蛋。
牧源對著女子再喝道:
“你告訴我出這異空間的具體步伐路線,我保證,在能出去的前一刻,一定將衣服,恩,包括內衣,都還給你。”
“出這異空間的步伐路線太復雜,我說不清楚。”女子深深的盯著牧源,那紫靈色的眸子中,殺意都要實質化了。
“說不清楚?那我們就這么耗著吧。”牧源苦笑道,他反正是不敢拼。
“你…”女子咬牙切齒,憤怒到胸口上下起伏。
牧源倒是心里狀態好,面對這樣的殺人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氣,倒是穩了穩心態,然后,舔了舔嘴唇,低聲和火娃道:“這么下去,肯定死的慘兮兮,拼一把,恩,還是拼一把。”
說著,牧源竟然動了…
“他想要做什么?”湖中間,女子的眼神開始波動,在那實質化的殺意中,多了一縷困惑,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這混蛋!!!
該死一萬次的混蛋!
女子差點被氣吐血。
這混蛋,到了此刻,竟…竟然還打著那些天材地寶的主意?
只見,牧源身形掠過,宛若清風,步伐詭異的同時,身影瞬移般的閃爍,而隨著牧源這一動,藥山上的那些還剩下的天材地寶,正在逐漸減少。
下一刻,湖中女子卻是漸漸的安靜下來,但,她的殺意可沒有任何的減少,只是深深的收斂起來。
“我現在應該想辦法怎么臨時編織一件衣服。”她喃喃自語,現在,已經不指望牧源能把衣服還給她了,那混蛋,絕對不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