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卡卡西,愛好沒有,夢想是成為強大的忍者守護木葉,以及…”
教室后排的東野橓突然苦惱的捂住了臉,與此同時,就見講臺上的卡卡西望著他,咬牙切齒的道:“…東野橓,我一定要將你擊敗,以此來洗刷你給予我的恥辱!!”
“…”
卡卡西語氣中那強烈的煞氣,把整個教室的學生都嚇住了,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敢開口說話。
就是講臺一邊的眼鏡老師也是一臉懵逼。
直到卡卡西走下講臺,教室里方才逐漸恢復了生氣,眾人低聲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卡卡西同學好酷啊。”
“是啊,不過東野橓是誰啊,看他的樣子,似乎得罪了卡卡西呢?”
帶土突然啪的一拍桌子,大笑道:“卡卡西,你這家伙是被橓擊敗了嗎?”
野原琳不滿的皺了皺眉:“帶土!”
帶土悻悻坐下。
野原琳擔憂的看向了卡卡西。
卡卡西冷著一張臉沒有理會帶土的挑釁,也沒有注意野原琳的表情,只是在回到座位之前,狠狠的瞪了東野橓一眼,那眼神…
相當的痛恨!
野原琳朝東野橓遞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
東野橓心虛的將臉捂的更嚴實了。
想到昨天揭下卡卡西的面罩后,卡卡西又哭又鬧,喊著要殺了他的畫面,東野橓就是一陣毛骨悚然。
怎么感覺自己就像是成了面對佐助的鼬呢?
[似乎玩兒大了啊…]
說實話,東野橓雖然知道火影原著中從未有人揭下過卡卡西的面罩,而這面罩對于他來說也似乎是一個禁忌,但沒有想到卡卡西的反應會這么大。
[簡直就像是被彈了小雀雀的貓嘛…]東野橓心頭腹誹。
“東野橓,你來介紹一下自己吧。”這時候眼鏡老師忽然點到了東野橓的名字,他連忙收斂了腦子里的胡亂想法。
微笑著站在講臺上,看著教室里的一群小萌新,單純的目光,不知為何,東野橓嘴角翹起的弧度更大了——
頗有一種慈父的感覺。
“我叫東野橓。”
東野橓第一句話就使得下面竊竊私語起來:
“原來他就是東野橓啊。”
“好帥啊,完全不弱于卡卡西呢。”
“卡卡西提起他為什么那么咬牙切齒,難道他欺負過卡卡西嗎?”
“咳咳,大家都安靜一下。”
班主任敲了敲黑板,壓下喧嘩后給了東野橓一個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東野橓微笑道:“我的愛好是…”
被一群萌新安靜的注視著,東野橓忽然尷尬的撓了撓頭,“好像沒有愛好…”
說起來確實有點心酸,身為成年人的他,內心早已經被如何掙錢養活自己,娶妻買房這樣的事情所填滿。
至于愛好,似乎從來沒有人關心過,甚至他自己也是如此。
“啊,至于我的夢想,我希望有一天死去的時候,是以自己想要的方式死去…”
似乎被他口中的“死”字給嚇到了,一群萌新無人開口,教室里的氣氛也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望著懵逼的一眾小萌新,東野橓越發尷尬了,連忙微微躬身:“那個…我說完了。”
而后快速跑回座位。
好半晌,教室里才再次響起萌新們的喧嘩議論。
“好酷啊!”
“橓同學真的好帥啊!”
[火影的小鬼們真成熟啊…]
東野橓暗贊一聲,竟然這么早就有人發現他的帥氣并為之夸贊,這換在前世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于是他笑容越發和藹,笑瞇瞇的朝不時偷看自己的小鬼點頭。
事實上,此時的東野橓確實很帥氣清秀,和年幼的鼬很相似,兩人都是同樣的黑發黑眸,同樣的略有一些嬰兒肥。
某些腐女見了,只怕就要控制不住的大叫卡哇伊了…
一聲巨響。
東野橓精神為之一震,抬頭看去,就見宇智波帶土站到講臺上,拍完講桌后,背過身去,右臂彎曲,右手大拇指指著自己背上的乒乓球拍,語氣激昂的大叫著——
“我叫宇智波帶土!”
“總有一天,我要成為木葉最偉大的火影!”
“.......”
整個教室都沉默了。
“啪、啪、啪...”
只有野原琳非常捧場的鼓掌,注視著宇智波帶土,滿臉欣慰鼓勵的笑容:“說得好帶土,我支持你,加油!”
“嘿嘿嘿...”宇智波帶土撓著頭發,憨憨的笑著。
....
總之,從今天開始,東野橓正式開啟了自己小學生的生涯。
忍者學校一年級的學業還是比較輕松的,在傳授過查克拉提煉法,三身術,手里劍投擲術等干貨后,講的更多的都是文科和理論的知識。
比如歷史、地理、數學、忍者在面對XX的情況該如何應對等等.....
總的來說,忍者學校實際上更類似于托兒所。珍貴忍術什么的,那是不可能教授的,這世界上沒有不要錢的午餐,主要是火之意志。
換句話來說就是,從忍校出去你可以不強,但一定要愛木葉——
這是最重要和正確的價值觀。
如果沒有這個,不說在木葉將寸步難行,但總之也不會好過。對此,東野橓倒是沒有什么抵觸,說直白點,火之意志就相當于是愛國教育。
實際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在孩子年幼時進行這方面的教育。畢竟說直白點,誰也不想自己的國家(村子)出現二五仔。
...
在忍校的日子單調卻充實。
雖然東野橓不怎么聽課,但時間是從來都沒有浪費的。
他的作息相當的規律,甚至自律到大多數成年人都受不了——六點早起吃飯,提煉一個小時查克拉后上學,早上在學校玩兒水、玩兒水球、玩兒土、玩兒樹葉.....
玩兒水的意思是,將保溫杯里的水倒在手上,使其黏在手上的同時,用查克拉將其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如今東野橓甚至能做到在手上用查克拉將一大團水變成兩個精致的小獸,使他們在自己掌心打架!
當然用軟土的話,東野橓也可以做到。
查克拉的量因為沒有充分的對比對象,所以東野橓只能感覺自己有不少,但具體多少,他并不清楚。
但在查克拉精度的掌控上,東野橓敢自豪的說一句,全忍校沒有一個能打的——
包括那些老師。
甚至東野橓都有過思考,是否以后身上背一個水葫蘆,像我愛羅的沙葫蘆一樣,用沙子抵擋身邊的各種攻擊。
當然兩者的性質是不同的,我愛羅的沙子是他母親給予他的,在前期只能被動使用,但東野橓的水卻是自己練出來的,可以主動使用。
至于每天中午,則是東野橓的戰斗時間。
原著中的卡卡西在這個時期應該是畢業了,但現在他沒有。因為在忍校中多了一個令他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擊敗的敵人。
短短兩年多的時間里,卡卡西挑戰東野橓的次數高達兩百次,幾乎平均每兩天都要找東野橓打一架。
而且每一次都要打的鼻青臉腫那種!
卡卡西的生活日常,幾乎變成了這樣——修煉、挨打、修煉、隔天傷好、繼續挨打......
至于東野橓的戰斗場數更加夸張,幾乎高達六百場,平均每天都要和一個人打一架!
因為除了卡卡西之外,面對其他人的挑戰東野橓也來者不拒。
要知道忍者,可不是空有一身力量就能稱之強大!
做一個強大的忍者,必須要經過充分的廝殺和戰斗。
東野橓不想自己變成大筒木輝夜那樣的戰斗菜雞。
于是不知不覺間,東野橓在忍校就多了一個外號——打架狂魔。
上到六年級的大朋友,下到一年級的小菜芽,只要是來挑戰他的,那必然都以鼻青臉腫的下場而收局——沒有任何一個例外。
一個都沒有。
木葉忍村的大人們,經常能看到一個黑發小正太被一個甚至一群小鬼圍攻,臉上往往掛著溫和的笑容,然而下手卻又狠又黑。
當然,東野橓也掌握著分寸,打出來的都是皮肉傷。
也因此,沒有任何一個大人來找他的麻煩。因為本身,對于正常的戰斗,而不是欺凌,大人們往往都持于看戲的態度。
當然前提是你別把人家孩子打殘。
至于每天午后放學和晚間,東野橓也沒有浪費,每天風雨不休的拿兩個小時練習忍術,一個小時提煉查克拉,以及睡前的一個小時瑜伽運動和冥想。
現今,東野橓可以很高處不勝寒的在忍校吼一句——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還有能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