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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類zio線。
體育課下課后,常磐莊吾被單獨留下了。
表情僵硬的擺著pose,常磐莊吾看著眼前那個舉著相機正對自己拍照的奇怪體育老師,心里一時間充滿了槽點。
“那個…門矢老師…”
常磐莊吾試探著開口說道。
聞言,門矢士放下相機,改拿為提著相機掛繩,疑惑地看著常磐莊吾問他。
“你叫我什么?”
“呃,門矢…老師?”
門矢士的反應搞得常磐莊吾都有點兒不自信了,但下一瞬他就見門矢士點下頭,笑著說道。
“嗯,你叫的沒錯。”
常磐莊吾頓時就…
搞什么鬼!
這家伙,是在找事兒嗎?
嘴角的肌肉抽動,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大寫加粗的“靠”字出現在了常磐莊吾的心間。
然而面對常磐莊吾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神,門矢士就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提著相機掛繩,將相機瀟灑地甩到身后,便施施然的轉身離開了。
常磐莊吾:“…”
說實話,新老師才上了一堂課,他就已經開始想念原來的體育老師了。
一念至此,常磐莊吾立刻便進入了更深一層的思考之中。
“不行,我得查查為什么體育老師換人了…”
這樣低聲自語著,常磐莊吾也離開了。
而就在常磐莊吾離開后不久,一道人影從角落的陰影里緩緩走出。
加古川飛流。
他看一眼常磐莊吾離開的方向,隨后轉身,朝門矢士離開的方向追去。
沒過多久,他便在走廊中看到了正轉入拐角的門矢士的背影。
加快腳步。
但加古川飛流剛一跟著拐入轉角,就一步步的倒退了回來。
將他逼回來的,正是門矢士。
只見門矢士一步步將加古川飛流逼到退無可退的墻壁處,抬手按在他頭側的墻壁上,笑一下,問他。
“你找老師有什么事嗎?加古川…同學。”
zio線。
朝九晚五堂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奧拉。
她在店外徘徊了好久,終于還是咬牙推開了店門。
叮鈴——
門上的鈴鐺聲響。
店內。
常磐順一郎抬頭,便看見一個咬著下唇,神情略帶焦慮的少女從玄關處走進。
下意識的,常磐順一郎便把話音放輕了許多。
“你好…”
常磐順一郎試探的問道。
“請問,我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聞言,奧拉深吸一口氣,吐出,鼓起勇氣開口道:
“時王在嗎?我有事要…請他幫忙。”
“時王?哦,你是來找莊吾的啊。”
對于“時王”這個稱呼,常磐順一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只當是朋友之間的外號。
畢竟,蓋茨平常就是這么稱呼常磐莊吾的。
但是很遺憾…
“抱歉啊,小姑娘,莊吾的話,聽蓋茨說,最近跟一個叫門矢士的人去與世隔絕的山里修行了,估計要到圣誕節的時候才能回來。”
“門矢士…”
常磐順一郎的話,讓奧拉正滿腔不安、羞澀與糾結的心情一滯,隨即便瞬間跌落谷底。
假面騎士decade,極光帷幕。
知曉門矢士的能力的奧拉哪里不知道那個“去與世隔絕的山里修行”的說辭只是一個借口,其真相,恐怕是時王為了得到decade表,追著門矢士去了其他世界才對。
與世隔絕?啊,確實是與“這個世界”隔絕了呢!
奧拉銀牙緊咬。
什么先祖,什么他們才是一伙的…她早該知道的,時王先前之所以那么說,不過是為了得到她的協助而已。
就像是一個工具,沒有用了,就扔到一邊兒不管了。
根本就不會考慮她那樣做后到底會有什么后果…
奧拉低著頭,睜大的雙眼中高光漸漸消失。
陰暗,混亂的思緒正不斷侵擾著她的心,要將她拖入黑暗的深淵。
將奧拉喚回神的,是常磐順一郎的聲音。
“小姑娘,小姑娘?小姑娘!”
奧拉呆呆地抬頭,向常磐順一郎看去。
“呼…”看到奧拉終于有所反應,常磐順一郎悄悄松了一口氣。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他問道。
“奧拉…”
常磐順一郎眼中那抹毫不作假的關心化作一束陽光,照入奧拉此時被陰暗困鎖的內心,讓她下意識的做出回答。
“嗯,奧拉!”
常磐順一郎表情嚴肅地看著奧拉,認真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難處,讓你覺得只有莊吾才能夠解決,所以一聽到莊吾不在家,立刻就絕望了,但是,你想聽聽我的建議嗎?”
話落,不等奧拉做出回應,常磐順一郎便繼續說道。
“莊吾在離開前,曾跟我說,之后無論遇到了什么事,都可以找他的朋友蓋茨去解決,所以,你要不要也試著去相信一下呢?相信,莊吾所相信的他的朋友?”
頓了頓,常磐順一郎怕奧拉還是想不通,于是在心里對蓋茨說了聲“對不起”,補充道。
“咳,就算你不相信莊吾的朋友能幫你解決問題,那你是否可以相信他能幫你爭取一些時間呢?畢竟,莊吾只是出去修行了,又不是不回來了…你說呢?”
奧拉被說服了。
確實,她雖然不認為蓋茨能對付斯沃魯茲,但正如常磐順一郎所說的那樣,若是她將目標壓低到拖時間的程度…
那,她倒也不是不能去試著稍微相信一下蓋茨的能力。
一念至此,奧拉輕舒一口氣。
“我明白了。”
她點頭,看著常磐順一郎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您幫我轉告蓋茨一句話,我…”
話音未完,她就聽常磐順一郎突然問道:
“餓了么?”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不僅打斷了她的話,還把她的思緒也一同打斷了。
“誒?”
看著表情呆住,頭冒問號的奧拉,常磐順一郎笑一下,說道。
“你看,這不是已經到飯點兒了嗎?所以,要不要留下來吃頓晚飯,順便等一下蓋茨,當面跟他說呢?”
在常磐順一郎慈祥又溫和的注視下,奧拉稀里糊涂的就答應了常磐順一郎的邀請。
等她反應過來時,發現常磐順一郎已經去了廚房準備,而自己則正坐在餐桌前等待。
奧拉:“…”
顯然,這時候再走已經不合適了。
因為那會顯得她露了怯。
驕傲的奧拉怎么會允許那種事情發生?
所以,她坐在餐桌前的座位上,手肘抵著桌面,托著臉,表情不服氣,臉頰卻是微紅的乖乖等待著。
公園。
“醒醒!喂!醒醒!”
在語氣相當不好的呼喚聲中,躺在長椅上的蓋茨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而他剛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笑容滿滿的“沃茲臉”。
這讓蓋茨的雙眼瞬間瞪大,所有的睡意亦是瞬間消失。
“你在干什么!?”
“呀嘞呀嘞,我的動作還不夠明顯嗎?”
白沃茲直起腰,笑容滿面,眼神卻極為冰冷地俯視著蓋茨說道。
“我啊,當然是在欣賞我的救世主大人的盛世睡顏啦。”
蓋茨:“…”
欣賞個屁!
他懷疑白沃茲剛才是在想怎么殺掉他。
雖然他沒有證據,但那股冰冷的殺意卻依然殘存在他的感知中。
說實話,要不是有常磐莊吾的建議在先,他絕對早就已經翻臉了!
從長椅上坐起身來,蓋茨表情煩躁地抓了抓自己那一頭已經變得又油又硬的頭發。
剛才,他做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噩夢。
所以,他的語氣也變得非常不好。
“該繼續鍛煉了是吧?讓開!”
然而,白沃茲不僅沒有從蓋茨的身前讓開,還說。
“不,你接下來要做的,不是繼續鍛煉,而是,回家。”
這樣說著,白沃茲一邊將蓋茨的未來手機遞還給蓋茨,一邊笑著繼續說道。
“家里,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