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做出了防御,但兵家限象的天下象乃是(jìn)忌之力,加上又借了天下兵意,二人還是瞬間口吐鮮血,被打退千米之遠。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不是他們提前做出防御,單是兵意就可以完全的鎮壓他們。
天下所有之兵的殺氣到底有多少,天下所有的兵意到底有多恐怖,眼前給出了最好的解答。
當此,韓三省來到李寒(shēn)邊,扶起來他:“好好養傷,此次朕給你打出一個交代。”
“謝陛下。”李寒雙眼有著霧氣彌漫,這是感動,也是激動。
“嗯,好好養傷。”
話音落下,韓三省來到千米之外的尤子(shēn)邊:“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既然你想死,朕就成全你。”
“萬劍歸宗。”
韓三省藐視的看著,絲毫不在乎尤子的什么萬劍歸宗,一直到劍光降臨到他的(shēn)邊,都沒有任何的動作。
可是,無論劍光如何攻擊,始終不能攻破到韓三省(shēn)上,好像有著一層無形的防御圈。
而這層防御圈就是當初的殺心之源化成的防御圈,現在已經徹底的成形狀了。
“現在輪到朕打你了。”
韓三省伸著一只手按住尤子的肩膀,手上用力,硬生生的把此人按倒了地底,只有頭還留在地面。
文子兒剛想逃,但已經晚了。
韓三省直接抓著他的頭發,任憑他如何的掙扎,一點用處都沒有。
隨后,文子兒也被硬生生的按到了地下,只有頭留在地面,神(qíng)無比的恐懼。
尤子怒喝:“你特么到底是什么怪物,你我都是圣人,為什么差距如此之大,這怎么可能啊!”
“為什么我等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你到底是什么妖怪,這怎么可能啊!”
朕只是普通人而已,并不是什么怪物,只是你們太過于普通了,不要找借口了。
“去你大爺的。”尤子臉憋的通紅:“既然落到你手里了,要殺要刮,請隨便吧!”
朕什么時候說要殺你們了,你們還有一些用處,起碼現在不能殺你們,但你們早晚都要死。
話音落下,韓三省抓著兩人的頭發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儒家地帶。
文子兒一路上都在嗷嗷大叫,被抓著頭發跑,連帶著頭皮,非常的痛。
尤子或許知道喊也沒有用,一路上非常的老實,只是嘴角總是抽搐,想必也承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
“儒家守墓人,朕來了!”
“新明大帝果然驚為天人。”
“朕不是來和你吹牛(逼)的,如果你想讓朕放過這兩個廢物,馬上交出所有的歷朝歷代大帝尸骨,不然我當著你的面殺你儒家圣人。”
守墓人臉色鐵青,這個時候他已經看不清韓三省的具體修為了,只是隱約的感覺到一旦出手,絕對會后悔到姥姥家。
但他也不能隨便的交出歷朝歷代大帝尸骨,這是威懾韓三省的唯一籌碼,一旦交了出去,離死真的不遠了。,
不交歷朝歷代大帝的尸骨也不行,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文子兒和尤子死吧!
守墓人臉色來回的變換,這確實讓他非常的難做,但必須選擇出一個答案。
韓三省倒是不在意,提著二人的頭發慢慢的等著,冷不丁的還一個巴掌突然就打了過去。
這樣的一幕讓守墓人嘴角很不自然,怎么感覺和逗小孩玩似的。
雖然確實有這樣的感覺,但守墓人絕對是不會承認的。
“朕的耐心有限,不要讓朕等的不耐煩了,不然我不能保證會不會突然變卦。”
“新明大帝一定要如此嗎?”
韓三省用行動證明了一切,他一巴掌扇在了尤子的臉上,聲音很響亮,傳遍四野。
“雜種,你竟然敢扇我嘴巴。”
“啪!”
“你死定了,我尤子發誓讓你生不如死,我發誓殺你全家,都得死。”
“啪!”
“你特么的倒是說話啊!總是扇耳光太不地道了吧!你說話啊!”
“啪!”
尤子都崩潰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任憑別人罵,能動手絕對不多嗶嗶。
尤子確實被打蒙圈了。
他瞬間老實了。
不老實真的不行了,因為此刻他的臉已經不能用臉來形容了,只能用猴(pì)股來形容比較貼切了。
守墓人(陰)森的表(qíng),這樣的行為是準確無疑的告訴他,別整沒有用的,不然真的會死人。
“老夫同意交出所有大帝尸骨,只希望新明大帝不要出爾反爾,不然吾寧愿不要儒家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韓三省冷笑:“你在我眼里只是大一點的螞蟻而已,我想讓你什么時候死,你就得什么時候死,你那里來的勇氣說出大言不慚的話。”
“你…”守墓人臉色鐵青。
他沒有想到韓三省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這特么根本就不按(tào)路出牌啊!
按照(tào)路都應該說我等著你的報復,哪里有直接藐視的,這特么讓人很上頭啊!
“快點,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老夫記住你了。”
守墓人咬牙切齒,這是他一生最大的恥辱,但他沒有辦法,只能忍著。
韓三省道:“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的樣子,但你只能暗中畫圈圈詛咒,你能怎么樣啊!阿哈!”
“媽的!”守墓人簡直了。
這又是一次挑戰他的底線。
但他真的沒有辦法,只能忍。
守墓人離開這里后,韓三省和尤子以及文子兒交流著文學方面的事(qíng),討論的很激烈。
“你們認為什么是文學。”
“文學當然是值得思考,可以從中學習到知識,讓人看過以后感觸頗深,這才是文學。”
“小尤,你覺得呢?”
我是尤子,不是小尤。
“啪!”韓三省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喊你小尤是給你留面子,我給你留面子,你居然不給朕留面子,你什么意思?”
“造孽啊!”文子兒小聲嘀咕,眼神示意不要找事,省的又要挨揍。
尤子捏著鼻子忍住了。
他發表著對文學的看法。
“你們認為挨揍屬于文學嗎?”
不但尤子懵(逼),文子兒也懵(逼)了,如果挨揍屬于文學,那特么還有什么不屬于文學。
“心好累。”尤子和文子兒對望一眼,都有想死的心了。
但又不能死,好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