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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我是你爸爸

  院落中的韓三省盤坐進入到修行中,他不能離開此地,一旦他離開了,這里將沒有人守護。

  他剛剛盤坐進入修行,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殺氣襲來,殺氣之重讓人震驚。

  院落里溫度急劇下降。

  “出來吧!”

  你如果敢殺朕的人,朕發誓會活吐了你,不信,我們可以試一試。

  “大明帝者果然霸道。”

  此人一(shēn)白衣,手持劍,英俊瀟灑,不像是刺客一類。

  “儒家一脈膽子真的很肥,居然敢對朕產生殺意,真是太有意思了,真的太有意思了。”

  “都出來吧!難道還要朕親自動手才肯出來,一群爛泥,也敢猖狂。”

  “大帝果然霸道。”

  另外兩人走出,(shēn)穿青衣,手持劍,相貌英俊,一舉一動都是讀書人的氣勢。

  “爾等爛泥可以死了?”

  “貼山靠!”

  “嘭!”

  一人不知生死。

  “頂心肘!”

  (胸)骨碎裂,口吐鮮血,不知生死,兩人瞬間失去的戰斗力,連還手的資格都沒有。

  最后一人劍懸虛空。

  “赦!”

  “雕蟲小技!”

  “八極崩!”

  勢所及,步所及,瞬息之間威嚴所到,殺戮所到,口吐鮮血,(胸)骨碎裂,以無任何戰斗之力,能不能活著都要看造化。

  劍掉落在地,錚錚作響。

  爾等連死在我手上的資格都沒有,爛泥幾只也敢來刺殺朕,無知難道真的可以長人膽氣。?

  “來人,押送大牢。嚴家看管,如發現逃跑之意,格殺勿論。”

  “是!”四周的士兵唯有震驚,他們只是感覺三道黑影飄過,隨后敵人就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了。

  他們倒吸冷氣。

  無心修行的韓三省出現在街道,所過之處,萬民跪拜,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沒有過多在乎這些人,他的目的是查看是否還有其他的儒家一脈之人存在。

  他覺得必須殺絕,必須要讓其明白威嚴不可侵犯。

  隨便派兩只阿貓阿狗就來刺殺朕,何等的藐視,何等的狂妄,必須讓其明白死亡的代價。

  他逛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儒家之人,為此他回到了府邸準備吃飯。

  廣信地區的黃帥手段簡單又直接,蠱惑民眾的儒家六人全部被抓,當場就殺死三人。

  流民被無(qíng)的鎮壓,反抗者此時已經見到了閻王爺,可能已經在喝水聊天了。

  九江地區,自從羅殺來到此地,竇西施的指揮權就被安排在了城內,全力安撫城中民眾。

  他之威嚴就是如此。

  并不是竇西施差,而是她確實適合安撫民眾,因為他是一個美麗漂亮的將軍。

  一舉一動都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她的出現讓很多文人(sāo)客紛紛詠唱詩句表白。

  文人的(sāo)氣就是如此委婉又不失大家氣勢,裝(逼)只服文人裝(逼),誰都不服,墻也不行。

  吉安的陶央果然遇到了就是李定國,二人見面廢話不多說,直接就是干。

  黑狗相所及,敵人恐懼。

  平頭相所及,敵人恐懼。

  繞道后方的趙三山打量著武昌城的防御,經過多方試探,守衛軍并沒有多少,為此他強行攻打。

  李自成雖然派去了大軍壓境九江,但大本營留下的兵力依然很多,一時半會根本不可能攻的下來。

  何況還沒有火炮。

  盤坐修行的韓三省呲牙忌嘴:“又來一個,有點意思,太有意思了。”

  居然敢散發殺氣,難道爾等爛泥不知道朕殺心以滿已經化生起源殺心。

  也罷,爾等不知道也(qíng)有可原,畢竟知道此事的人真的不多。

  他悄無聲息的離開屋子。

  (陰)影處,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打量著屋內的亮光,他咬牙切齒:“今(rì)就殺了你這個狗皇帝為師弟們報仇。”

  “他怎么還不睡,媽的,趕緊休息阿,你在不休息,勞資都想休息了。”

  此人碎碎念。

  “快點休息,快點休息!”

  此人怕是一個傻(逼)。

  悄無聲息來到此人后方的韓三省嘴角抽搐,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逗比的儒家人,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啊!

  “嗨,要不你先休息,等屋內的亮光熄滅我喊你。”

  “好啊!”

  “好啊!”

  韓三省瞬間打暈了此人,后頸差點被劈斷,可見力氣非常的重。

  “你…是…誰?”

  “傻缺一個。”

  韓三省抓著此人的頭發直奔屋內,此人雖然被打暈,但大腦還是有反應的,嘴角吐著白沫。

  簡單粗暴又不失真理。

  找來繩索,五花大綁的把此人綁在桌子上。

  是的,綁在桌子上,還是平綁。

  以睡覺的姿勢被綁桌子上,有點鬼畜,但簡單直接又粗暴,可以有。

  “醒醒,別睡了。”

  一巴掌呼了過去,此人的臉瞬息印上了五指山,紅白相間,頗有一番韻味。

  “嗷嗷嗷!好痛!”

  鬼叫什么,男子漢大丈夫這點苦都吃不了,難成大事,爛泥一個,成何體統。

  “你到底是誰?”

  “另外,你這個綁人的姿勢到底是誰教給你了,有辱斯文,馬上放開我,不然要你好看。”

  “我是你爸爸!”

  此人愣了幾秒,隨后大怒:“混賬東西,居然敢如此侮辱吾之尊嚴,你是想死了嗎?”

  “你想用什么姿勢死。”

  “我真的是你爸爸,記得那年我和你媽相遇在三里屯的大街上,我們一見鐘(qíng),后來就有了你。”

  “逆子,見了爸爸也不知道下跪,逆子阿,真是家門不幸。”

  此人有點不確定了,因為他真的是孤兒,確實沒有見過生父。

  “你真的是生父,有什么證據,掏出來瞧一瞧,口說無憑。”

  “逆子!”韓三省連連嘆氣,無可奈何的表(qíng)盡收眼底。

  爸爸問你,你可是儒家一脈弟子,你就回答爸爸是還是不是就行了。

  此人點頭。

  這是老爸千辛萬苦才把你這個逆子送到儒山,而你這個逆子居然連親爸爸都不認了,家門不幸啊!

  想當年,老爹把你送到京城儒山就離開了,這么多年你還好嗎?

  此人沉默不語。

  他認真的看著韓三省,眼睛里流出了淚水,咬牙切齒隨后又嘆氣一聲。

  “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么過的嗎?”

  “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嗎?”

  都是老爹的錯,還望孩兒理解,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

  罷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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