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老大你也是…”劉蜀漢仿佛找到了同類。
曹魏微笑著點著腦袋,說道:“你告訴我,相信我,我不會告訴趙露的。”
劉蜀漢立馬笑嘻嘻的說道:“老大,我告訴你哦,就在今天早上,一個剛剛入職的大學生,就因為在辦公時間,吃了個棒棒糖,就被趙露指著鼻子罵了整整半個小時,場面極度失控。”
“最后要不是我挺身而出,拯救了那位大學生,要不然趙露肯定給他罵出心理陰影了。”
“這么恐怖嗎?”曹魏滿臉的八卦樣。
劉蜀漢繼續講道:“還有,今天趙露去見一個客戶,就因為客戶說她長的漂亮,在雙方交談時,趙露就處處針對對方,還提出了很多苛刻的條件,對方又不得不答應,只能黑著臉離開了公司。”
“真可憐,這就是撞槍口上了。”曹魏一臉惋惜。
劉蜀漢又說道:“老大你要知道,這些都是只是初級操作,就發生在剛剛,你沒來之前,公司里的飲水機壞了,她趙露哦,一氣之下,把飲水機一腳踹碎了,嚇壞了好多人。”
“太暴力!太恐怖了。”曹魏越聽越興奮。
劉蜀漢還想再說幾件事。
突然感覺身后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
“別動我,跟老大說事情呢。”劉蜀漢根本不理會身后的人。
曹魏卻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抬起頭,剛好看見趙露站在劉蜀漢身后。
劉蜀漢講道:“老大,我個人覺得,以趙露現在的狀況根本沒辦法上班,要不你讓他回家休幾天假期,為了大家,也為了趙露?”
曹魏站在那里沒說話,表情很嚴肅。
劉蜀漢覺著有些奇怪。
問道:“老大,你聽到我剛剛說的話了嗎?”
“咳咳咳…咳咳…”曹魏連忙咳嗽了幾聲,想要暗示劉蜀漢。
劉蜀漢卻根本沒領悟到,繼續說道:“老大,我剛剛說的你到底聽沒聽見?趙露她…”
“我怎么了?”趙露的聲音響起。
曹魏感覺劉蜀漢完了。
這真的是捅了個馬蜂窩。
站在煤氣桶上吹牛皮。
“蜀漢啊,自求多福。”曹魏轉身想走。
趙露語氣陰森的說道:“曹總!你敢再走一步,小心你的下半生幸福。”
曹魏止住了步伐。
笑呵呵的回頭看著趙露。
“趙露,剛剛我跟蜀漢真的在談業務,真的沒有說你壞話的。”
“曹總,一天不見,還學會說謊了是嗎?是真的當我耳聾,站在你們邊上都沒聽見嗎?”趙露訓斥著。
曹魏瞄了眼趙雄,眼神凌厲的在暗示什么。
趙雄會意后,連忙說道:“趙露,晚上香奈喊你去吃飯,說很久沒跟你聊過天了,想見見你。”
“滾!我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嗎?”趙露的語氣彪悍。
趙雄很無奈的看了眼曹魏。
劉蜀漢趕忙說道:“對了趙露,我那邊游戲才開發到一半,我還得回去監督他們工作呢,可不能搞砸了。”
“站那里別動!”趙露喊了聲。
劉蜀漢被嚇壞了,站在那里瑟瑟發抖。
曹魏也有些怕怕。
畢竟趙露是個女人。
自己又不能對女人動手。
要不然早就收拾她了。
“劉蜀漢,你剛剛是不是跟曹總說,讓我休假幾天?”趙露陰狠的問道。
劉蜀漢扭頭看了眼曹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曹魏深呼了口氣,超前走了幾步,走到趙露身前,講道:“趙露,我知道胡翔是個混蛋,她白嫖了你的身子,但是你也不能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啊,你看大家被你折磨的,誰還敢靠近你?跟你談事。”
“曹總你說的對,現在的我,真的沒辦法管理大家。”趙露說完,突然轉身走了。
回過頭時,曹魏還看見她轉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曹魏有些心疼,趕忙追了上去。
兩人進了電梯。
趙露哦猛按頂樓。
隨著電梯們的關上。
曹魏看著趙露說道:“要不我們去馬德里找那個混蛋?”
“我才不要去,憑什么明明是她做錯了,還得我跑去馬德里向她認錯。”趙露委屈的講道。
曹魏扭頭看了眼她,現在趙露算是半個胡翔的女人。
自己安慰她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抱又不能抱,實在太棘手。
“唉…”曹魏長長的的嘆了口氣。
趙露問道:“明明委屈的是我,你嘆什么氣。”
曹魏講道:“是啊,明明委屈的是你,但是我卻不知道怎么勸你,你說我是不是也很委屈?”
“就你還不知道怎么勸人呢,就裝吧你,大渣男。”趙露罵道。
曹魏又看了眼趙露,不解的問道:“我到底哪里渣了?為什么你總是喜歡罵我渣男?”
“你哪里渣你自己不清楚嗎?跟這么多女孩子搞曖昧,明明喜歡冰茹還不承認,整天就知道在外面勾搭良家婦女。”趙露罵罵咧咧的說著。
曹魏被說的無話可說。
按照趙露的說法。
自己的確挺渣的。
“算了,渣男就渣男吧,總比黃金剩男好。”
“怎么?你還想當個單身貴族啊?”趙露好奇的問道。
曹魏反問道:“你倒是難受啊,這么好奇我干什么?”
“切,你們這群男人都一個樣,我哭有意義嗎?只會讓我自己難受而已,至于其他人,誰會可憐我?只不過會看我笑話罷了?”趙露喊道。
“這么快就想通了?”曹魏小心翼翼的問道。
“叮!”眼前的電梯門緩緩打開。
趙露走出了電梯。
曹魏跟在她身后。
趙露說道:“想不通又能怎么樣?真的就跟你說的那樣,去馬德里找他?”
“那算什么?難道我趙露條件這么好,人又長的妖嬈漂亮,沒了他,還真就活不了了?”
“嗯,有道理。”曹魏點頭。
趙露走到天臺邊上,靠在圍欄上說道:“曹魏,你說在你們男人眼里到底是事業重要,還是友情重要,還是愛情重要?”
曹魏尋思了會,講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有愛情的時候,怕沒辦法給對方最好的自己,有事業的時候,又怕對方喜歡的是自己的事業,至于兄弟嘛,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