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蒙西有些惱怒。
要是對方不肯接受退貨。
那這十萬瓶張果飲,根本不可能賣出去。
留在自己的店里,只有丟掉這一條路。
“什么什么意思?我們可是簽過合同的,不能因為飲料你自己不喜歡,說退貨就退貨了。”工頭說著,就向著外面走去。
蒙西肯定是不能放他走到。
上前扯住他,說道:“你今天要是不給老子退貨,就不能走。”
“你別想耍無賴哦,你要是惹急了我,信不信我報警抓你?”工頭的語氣很認真。
再加上有合同在的緣故,他根本不怕蒙西。
“你報警呀!以為我蒙西會怕你嗎?真的是!”蒙西也是很囂張。
工頭咬了咬牙發現報警。
這時候張永從餐廳外樂呵呵的走了進來。
進到工頭和蒙西拉拉扯扯時,以為兩人在打情罵俏,關系已經升華到了不一樣的地步。
也就連忙走過去,詢問道:“你們兩個人這什么情況?難道是想一起去吃酒,你帶上我?”
“吃你喵的酒!老子恨不得弄死你們兩個。”蒙西張口罵道。
工頭眼見來人是張永,連忙講道:“張總,你趕快替我報警,這人要耍賴,明明連合同都簽了,還想退貨。”
“報警?退貨?”張永越聽越糊涂。
蒙西罵道:“姓張的,當初你告訴我,你家的張果飲和小老板家的魏果飲味道差不多,我才相信了你,訂購了十萬瓶,可如今的貨太讓我失望了,喝起來連馬尿都不如。”
“蒙西老板,你這話可過分了。”張永覺得蒙西在胡攪蠻纏。
蒙西滿臉鄙視的說道:“不信你自己去喝喝看,那味道簡直讓人覺得惡心。”
張永皺了皺眉。
走向了遠處堆積的張果飲。
打開瓶蓋,喝了小口后,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不過他也瞬間意識到,如果自己承認這里張果飲有問題。
按照每瓶一瓶元的進貨價。
自己要退還給蒙西十萬歐元。
可之前那些錢也沒到自己兜里,基本都被幾個工頭瓜分。
“不行!老子不能拿錢!”張永心中暗下了決心,忍著嘔吐感,將整瓶張果飲喝完后,強裝出一副很好喝的樣子,講道:“這張果飲沒問題啊,這不是很好喝嗎?哪里有問題了?”
“好你個張永,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退貨,今后我和你們楊家勢不兩立!”蒙西大聲嚷嚷著。
張永表情一冷,走到蒙西身邊講道:“蒙西老板,當初可是你自己找到我,說要買我的張果飲的,我當初可沒逼你。”
“你!”蒙西氣壞了。
工頭這時候也掙脫了蒙西的束縛,走到了張永身邊,講道:“張總,我們不用理這種無賴,我們走。”
“嗯。”張永點了下頭,和工頭一同離開了餐廳。
蒙西牙關緊閉,恨不得直接弄死張永和工頭這群人。
“你們等著,今天得罪了我,遲早有一天要你們全都付出代價。”
…數分鐘過后。
張永和工頭走到了張永的跑車邊上。
張永讓工頭上車,鎖上了車門后,語氣冰冷的問道:“怎么回事?為什么張果飲的味道會這么難喝?”
“張總,目前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什么地方,要不然我們先回工廠看看?”工頭提議道。
張永輕輕點頭,開車駛向了張工廠。
而這時候的曹魏,也和冷冰茹來到了自家的工廠。
今天鄭天宇又招募了不少新人。
曹魏安排他們進去工作后,再次開始審查各個單位部門的工作狀況。
走了一圈下來,基本之前的老員工都已經熟悉了工作程序。
開始帶領新來的員工干活。
曹魏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和冷冰茹在工廠里幫忙。
下午時分。
張永和一群工頭滿臉懊惱的圍著一臺機器。
從張永和那位工頭回來開始。
他們一群人就在研究問題出在什么地方。
可是研究了半天,不管是工序上,還是流程上都沒問題。
可這味道卻怎么做都不如意。
張永有種一巴掌扇死這位工頭的沖動。
在這一刻,他一度懷疑,上次這群人在自己眼前制作魏果飲時動了什么手腳,這才讓自己喝到了魏果飲。
“你們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會不會制作魏果飲?”
“張總你這話什么意思?當初我們可是在你面前親自制作的魏果飲,味道你也嘗過了,的確沒有什么問題。”一位工頭有些著急了。
“那為什么現在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張永語氣很嚴肅的詢問道。
工頭這次選擇了閉嘴。
這件事其實他們每個人都很郁悶。
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么,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來,到底少了什么。
“張總,要不然我們再去魏果飲的工廠挖幾個人過來?”一位非常年輕的工頭詢問道。
張永聽到這句話頓時來氣了。
看著這些像是窩囊廢一樣的工頭,質問道:“老子要是再去挖人過來,那要你們這群廢物還有什么用?”
“張總你這話過分了吧?”年輕的工頭有些不服。
張永硬懟道:“怎么?你們沒本事還不讓人說了?有本事你們倒是弄出魏果飲來啊?也不用在這里給老子丟人顯眼。”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老子不干了!”年輕的工頭怒吼了聲。
張永不屑的一笑,看著這位年輕的工頭說道:“你不干可以,先把違約金賠了,否則今天一個都別想走。”
“什么違約金?”一群工頭滿頭的霧水。
張永不屑的一笑,講道:“你們跟我簽訂的合約上三年合約,這三年之內你們必須給我干活,除非我解雇你們,否則你們不能在其他地方上班,也不能主動辭職。”
“張總你這是不是過分了?”一位年邁的工頭講道。
張永嘴角輕輕一揚笑了笑,說道:“我怎么就過分了?我還覺得你們過分了呢!老子投資了這個工廠幾十萬歐元,現在你們這幫廢物生產不了魏果飲,你們知道我損失了多少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