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呼吁眾人開門做生意。
忙碌到了十二點關門。
大家各自回家去了。
可是來到樓道口。
曹海棠再次鬧別扭道:“爸爸,今晚我想跟你睡。”
曹魏笑了笑,果斷拒絕后,和趙雄回了家。
…次日。
曹魏晨跑一圈回來,喊上趙雄出發去了鄭家莊園。
來到門口時,只見曹海棠和冷冰茹也在。
冷冰茹見到曹魏,有些不好意思的講道:“曹哥,海棠說在家里呆著無聊,想讓你陪他出去玩。”
曹魏沒打算答應,講道:“冰茹,我今天有點事,晚上再回來陪你看音樂劇。”
“好吧。”冷冰茹答應了。
曹海棠卻不樂意了。
很罕見的發啤氣道:“爸爸,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每天都不陪我和媽媽。”
曹魏尷尬的笑了笑。
路過的鄰居見了都很好奇的圍觀了過來。
曹魏沒理曹海棠,和趙雄離開了。
冷冰茹蹲下身子,和曹海棠講道:“海棠,下次不可以這樣和爸爸說話知道嗎?”
曹海棠很委屈的哭了。
冷冰茹牽著她回了家。
曹魏和趙雄已經出發去了鄭家。
“老大,我怎么感覺這兩天海棠怪怪的?”趙雄念叨道。
曹魏也有種奇怪的感覺。
總覺著自從那天在餐廳遇襲回來,曹海棠就很著急的想要靠近自己。
“趙雄,你有沒有覺著海棠在故意分化我們?”曹魏很相信趙雄,一直當趙雄是親信。
趙雄尋思了會,講道:“老大,你這么一說,這幾天我還真發現,曹海棠一直在打聽關于你的事情,經常打著黃腔,看著不像是個六歲的小孩。”
曹魏深呼了口氣,不敢再多想。
和趙雄來到鄭家莊園,下了車。
走進別墅后,在客廳里見到了鄭天宇。
此時鄭天宇身邊坐著一位年少的年輕人。
曹魏走過去。
鄭天宇立馬介紹道:“木林,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提起的曹老弟。”
呂木林站起身,走過去和曹魏握了手后,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呂木林。”
“我叫曹魏。”曹魏笑著說完。
和呂木林一起走到沙發旁坐下。
鄭天宇立馬給曹魏沏了杯茶。
呂木林見到后,心里很好奇曹魏的身份。
要知道鄭天宇雖然邀請他來,但是卻什么都是他自己動手,鄭天宇更加不會給他倒茶。
“鄭老頭,你在電話里更我說有病的人,不會是呂兄弟吧?”曹魏喝了口茶后問道。
鄭天宇笑著打趣道:“木林年少有為,生病的可不是他,而是他父親。”
“父親?”曹魏表示不解。
呂木林解釋道:“沒錯,我父親在三十年前和我媽共同生下我之后,往年身體都很硬朗,只不過前年不知道從哪里帶回來一個小孩,起初我也覺得沒什么,多一個人陪我爸也好,可是有一天這小孩無緣無故失蹤后,我父親就得了怪病,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一蹶不振。”
“小孩?”曹魏聯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有那小孩的照片嗎?”
“有。”呂木林拿出一張照片。
上面的頭像正是曹海棠。
曹魏驚出一身冷汗。
呂木林講道:“當初我爸把這孩子帶回來的時候,想要收為義子,湊巧這小孩還和我爸同姓,就命名為了呂尚赫,可是后來失蹤了,我們找了快半年了,都了無音訊。”
曹魏越聽越后怕。
不過當下之際,曹魏更想知道呂木林的父親得了什么病,也就問道:“你父親現在人在阿利坎特嗎?”
“我們派專車去接了,應該很快就到了。”呂木林講道。
曹魏點頭,很好奇呂木林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問道:“不知道呂兄家族是做什么產業的?”
鄭天宇笑著說道:“曹老弟,還記得上次我送你的花瓶嗎?”
曹魏有些記性,問道:“難道呂兄家是賣瓷器的?”
“瓷器談不上,只是一些比較好的裝飾品。”呂木林很謙虛的說道。
曹魏笑了笑。
這時門外也進來一群人。
呂木林見了后,趕忙站了起來,小跑了過去。
鄭天宇指著那幫人講道:“曹老弟,那幫人中間,那位坐著輪椅的老頭看見沒?那就是木林的老爹Op古董集團的老總裁,呂中良。”
曹魏抬頭望去。
呂中良面像有人上人之姿。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好像被人剝奪了氣運一樣,全身癱瘓在輪椅上不說。
面黃肌瘦,瘦的快只剩下皮包骨了。
“鄭老頭,看來你給我送了個大難題。”曹魏鄙視了眼鄭天宇。
這時呂木林也是推著呂中良來到了曹魏眼前。
曹魏站起身,走過去看了眼。
不像是癌癥,也不像是什么奇怪的病。
倒像是一種相思病。
“尚赫,尚赫…你回來,回來爸爸就把爸爸珍藏的古董都給你看。”呂中良嘴里念叨著。
呂木林不好意思的說道:“自從我那個義弟失蹤后,我爸就一直這樣。”
曹魏淡定的笑了笑。
找鄭天宇要了一間房間后,和呂木林一起推著呂中良進了房間,讓呂木林暫時出去。
呂木林站在門外有些焦慮。
鄭天宇走過來,說道:“木林啊,相信曹魏那小子,沒什么是他辦不到的。”
“嗯。”呂木林點了點頭。
和鄭天宇一起走到沙發旁坐下。
曹魏和呂中良在房間里。
曹魏將他推到窗戶前,自己拉來一張凳子坐下。
呂中良嘴里不斷念叨著。
曹魏將手搭在呂中良的手上,注入真氣探查了之后,發現呂中良的體內,有一股煞氣。
這股氣體很奇怪,不但在吸收呂中良的氣運,還在不斷蠶食他的體內的血液。
“破!”曹魏喊了聲。
真氣瞬間將煞氣包圍,掐碎。
還在家里的曹海棠這時猛然間吐了口血。
冷冰茹看著嚇了一大跳,喊著要帶他去醫院。
但是曹海棠卻沒答應,轉身跑進了房間。
曹魏收回了手。
呂中良的眼神逐漸回復了神態。
嘴里也不再念叨著呂尚赫的名字。
曹魏站起身將他從房間里推了出去。
呂木林一直注視著大門。
當看見兩人出來后。
立馬起身小跑了過去。
“曹兄弟,我爸怎么樣了?”
曹魏笑著講道:“心病,不過已經治好了。”
鄭天宇站在遠處看著。
呂中良的面色已經有些紅潤。
曹魏繼續對著鄭天宇喊道:“鄭老頭,你家有沒有西洋參,枸杞子什么的撲品,燉一燉給呂先生喝湯。”
鄭天宇鄙視了曹魏一眼。
這些東西他家的確有。
而且都是上等的好貨。
平時鄭天宇自己都不舍得吃,現在被曹魏一句話,只能讓保姆阿姨拿出來燉了頓,端著湯來到了幾人身前。
呂木林輕輕地替老父親吹吹冷后。
這才讓呂中良喝了下去。
曹魏滿意的坐在鄭天宇身邊,問道:“鄭老頭,我最近身體也有些虛,你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鄭天宇沒好氣的罵道。
呂木林眼見父親的病開始好轉,回頭看著鄭天宇說道:“鄭前輩,關于你剛剛說的那個古羅馬的尿壺,我明天就讓人給您送來。”
鄭天宇笑著說道:“這多不好意思,那可是你們祖上傳下來的。”
“只要鄭前輩喜歡,沒什么的。”呂木林說著。
曹魏眼神瞄向了鄭天宇。
鄭天宇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那些補品很貴的。”
“呵呵…”曹魏冷笑了兩聲。
鄭天宇突然想到了什么,和曹魏講道:“曹老弟,我昨天得到了一個可靠消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曹魏靠在沙發上。
鄭天宇說道:“楊氏和曹氏宣布下個月將會合并。”
“他們要結婚了?”曹魏首先想到這兩家合并的可能,就是楊曉曉和曹風。
“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合并是肯定的。”鄭天宇講道。
呂木林這時候也是說道:“這件事我也聽說了,而且下個月一號,楊氏還給我發了張請帖。”
曹魏瞇著眼,沒多說。
在鄭家吃了午飯后,眼見呂中良已經恢復了氣血。
也就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并且向呂木林要了張呂尚赫的照片后,告別了幾人,回到了車里。
“老大,我剛剛接到冰茹姐的電話,說海棠吐血了。”趙雄見到曹魏回來,轉告道。
曹魏瞇著眼沒說話,將呂尚赫的照片遞給了趙雄。
趙雄看了眼后,說道:“這不是海棠嗎?”
曹魏不屑的一笑:“這可不是海棠,這人名叫呂尚赫,Op古董集團的二少爺。”
“Op集團?”趙雄顯得一臉懵逼。
曹魏讓趙雄開車回家。
來到街區口下了車后,直奔冷冰茹的家。
按響了門鈴。
冷冰茹跑來開門。
見到曹魏后,緊張的說道:“曹哥,海棠他剛剛不知道怎么的,就吐血了。”
曹魏不屑的一笑。
詢問了曹海棠的房間所在位置后,來到門前,敲了敲門。
門里面沒有任何聲音。
曹魏嘗試著推了推門。
被人從里面反鎖了。
“海棠,爸爸來了,聽媽媽說你吐血了,讓爸爸看看。”
里面沒有回聲。
曹魏一拳擊穿了門,從里面打開門后,走進房間掃視了一圈。
沒看見曹海棠的蹤影。
衣服灑落一地。
曹魏走進屋子仔細觀察著。
可以從衣服被踩的腳印,還有窗戶上殘留的衣角看出,曹海棠是從窗戶跑的。
可是窗戶開的很大。
曹海棠才六歲的身體,不應該鉆不出去。
除非曹海棠的身體變大了,才迫使他焦急鉆出去之余,被窗戶的邊角卡掉了衣服。
“這人到底是誰!”曹魏心中很疑惑。
冷冰茹卻很著急的問道:“曹哥,海棠他去哪了?剛剛我明明看見他進屋了的。”
曹魏將之前從呂木林那里得來的照片交給冷冰茹:“他是個騙子,目的暫時還搞不清楚。”
“騙子?”冷冰茹有些不相信。
這段時間她真的把曹海棠當成了兒子。
“曹魏,你在說謊對嗎?他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個騙子。”
曹魏看著冷冰茹:“我不知道他接近我們想干什么,但是他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趙雄也是說道:“冰茹姐,這件事我可以作證,老大不會騙你的。”
冷冰茹無力的坐在地上。
曹魏身邊的電話響起。
曹魏接聽了起來。
是鄭天宇。
“曹老弟,剛剛呂中良那老家伙說話了,她說呂尚赫是個魔鬼,之所以進入呂家,好像是為了找一件和盒子差不多的古董。”鄭天宇說道。
別人不清楚小盒子。
曹魏卻明白的很。
但是也沒跟鄭天宇明說,“哦”了聲之后,掛斷了電話。
趙雄剛剛也聽見了曹魏和鄭天宇之間的對話。
心中跟明鏡似的。
曹魏看向冷冰茹,蹲下抱住她,講道:“晚上你不是說想去看音樂劇嗎?準備一下,等會就出發。”
“嗯。”冷冰茹站起身,出了房間。
曹魏眼睛掃了眼房間。
感覺有個東西很刺眼。
走過去一看,是個非常細小的攝像頭。
用手直接捏碎后,又走到窗戶邊上看了看。
這里是三樓,曹海棠敢從這里跳窗,那肯定是個武林高手。
“老大,盒子…”趙雄剛想開口。
曹魏講道:“趙雄,記住了,我們不知道任何和盒子有關的事。”
“嗯。”趙雄點頭。
曹魏帶著他出了房間。
回到了樓下,也是換了身衣服后。
看了眼表,晚上四點。
讓趙雄不用陪著自己后,去了樓上。
冷冰茹家門沒關,曹魏直接走進去。
冷冰茹穿了件小短裙和一件白襯衫,羞澀的看著曹魏問道:“我好看嗎?”
曹魏笑著點了點頭,牽著她的手去了樓下。
坐進了愛車里。
冷冰茹看了曹魏一眼,說道:“曹魏,我想明白了,我之所以這么在意海棠,是因為他喊你爸爸,喊我媽媽,所以…”
曹魏沒讓她繼續說下去,回頭看著她講道:“冰茹,我之前告訴過你,我會忘掉她,只不過想你給我一點時間,至于海棠,他只是我們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嗯。”冷冰茹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和曹魏一起出發去了劇院。
交了票后,冷冰茹挽著曹魏的手走了進去。
位置在第三排,曹魏和冷冰茹坐下后,音樂劇沒多久就開始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