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輛價值25萬歐元的寶馬X5M,駛進了埃爾切的批發區。
車停在張永家門前,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妖嬈的女人。
陳百強穿著西裝下了車。
走進了張永家的批發商城。
“請問張愛雙小姐在嗎?”陳百強非常有禮貌的問道。
張永聽到陳百強的聲音,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姓陳的!你來干什么?我姐前天不是和你說清楚了嗎?讓你回家等律師函,我們要告的你傾家蕩產。”
“傾家蕩產?哈哈哈…真好笑。”陳百強一臉譏笑,從懷里摸出一張合同:“讓張愛雙過來簽字吧,店,車,孩子,都歸她所有。”
“每個月我還會支付她三百歐元的生活費,每年就是三千六百歐元,到小飛十八歲就是六萬四千八百歐元,我是個好人,看在她這幾年的陪伴,多給她兩百,湊個整算六萬五千,我會一次性付清,只需要她在這里簽個字。”
“陳百強。”張永一臉戲弄的看著陳百強:“你吹什么牛呢?要是你有這么多錢,當初還用像狗一樣趴在我家里,求我姐嫁給你嗎?”
“沒錯,當初我陳百強是沒用,但是不代表我沒本事,那是沒人欣賞我,現在不同了,有人欣賞我,有人愿意給我工作,一份你們永遠得不到的好工作。”說完陳百強指著停在外面的那輛寶馬車。
“看見沒有?寶馬X5M,價值二十五萬歐元,你這輩子都開不起,而我,現在雞犬升天,凡人得道,和過去,徹底說了再見。”
張永扭頭看去,眼里盡是貪婪。
當看到車里的妖嬈小姐姐時,心里更是恨的牙癢癢。
“陳百強,我姐不會簽字的,你走吧。”張永咬著牙說道。
“夠了啊永,這字我簽。”張愛雙從剛剛陳百強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他。
剛開始她心里還懷揣著一絲絲希望。
心想這個和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是不是特地來請自己回去了?
可是直到聽見陳百強和張永剛剛的對話,他徹底明白,自己和陳百強結束了。
“姐!他現在這么有錢,這字我們不能簽啊。”張永喊道。
張愛雙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從一旁的筆筒里抽出一支筆,直接簽了字。
陳百強笑容逐漸收了起來。
拿起合同收好,從兜里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張愛雙。
“密碼是小飛的生日,里面有十萬歐元,算是我跟過去的我,還有我們的婚姻畫上一個句號。”
說完,陳百強拿著合同快步離開。
回到車里,沒給車里的女人好臉色,就開車離開了。
“姐,為什么要簽字?”張永臉色不好看。
“沒為什么,只是感覺婚姻走到盡頭了,就該放手。”張愛雙面無表情的說著,內心卻絞著疼,非常難受,像是感冒了,又感覺頭暈暈的,什么事情都沒心思去做。
“都怪那個姓曹的!要不是他,剛剛坐在寶馬車里的應該是姐姐你,而不是那個妖艷的賤貨。”張永罵道。
張愛雙搖了搖頭。
她心里清楚,就算沒有滿月酒那件事,他和陳百強也走不遠,有可能是因為性格不合,也有可能當初自己跟他結婚,只是因為不想被父母操控成為一臺賺錢的機器,也有可能是因為更多更多。
“好了,啊永,這件事和曹魏沒關系,我和陳百強結束了,今后我的人生我自己可以走下去。”張愛雙說著。
張永心里卻是很不爽,跑去了二樓。
張愛雙站在門口,尋思了好久,掏出手機撥打了曹魏的電話。
“哇哇哇…哇哇…”曹魏還在睡覺,被電話鈴聲吵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接起手機。
“喂,誰呀?”
“我是張愛雙表姐,我和百強他…”寂靜了三分鐘左右,張愛雙繼續講道:“離婚了。”
曹魏愣了好一會,剛想說些什么。
張愛雙卻不給機會,快速的說完讓曹魏不用找律師之后,掛斷了電話。
“什么情況?”曹魏有些懵逼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沒多久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接起來一聽,是張永。
“姓曹的,我姐到底哪里對不起你,當初你為什么非要逼她離婚!現在好了,陳百強發達了,有錢了,我姐成二手貨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錯!”
“額…”曹魏想說話,可張永卻沒給機會,直接掛斷。
不管曹魏之后撥打多少個電話,都是顯示對方已經關機,請稍后再撥。
“神經病吧?這群人。”曹魏一臉鄙視。
起床換好了衣服,今天決定要去買車。
所以走到客廳讓趙雄起床,陪自己去看車。
趙雄自然沒意見。
快速起床換上了衣服,和曹魏急匆匆的趕去坐巴士。
沒等多久,巴士抵達,曹魏和趙雄起身上了車,交了錢,坐好。
從阿利坎特坐巴士到埃爾切大概要一個多小時。
曹魏在上面坐了大概三十分鐘。
耳邊突然傳來吵鬧聲。
睜開眼,只見一個黃頭發的年輕人,和一位小姐姐鬧了起來。
“你偷了他的錢包,想去哪?”華絲青攔在年輕人面前。
“誰他媽偷錢包了,你他媽嘴巴放干凈點,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年輕人不爽的喊道。
華絲青看向一旁的西裝男:“你看看,你的錢包是不是丟了?”
西裝男摸了下屁兜,錢包的的確確丟了。
年輕人回頭惡狠狠的瞪著西裝男:“小子,說話小心點,可別因為一句話毀了形象,被人打了。”
“我…我…”西裝男慢慢吞吞的不敢說出來。
華絲青說道:“兄弟你別怕,他偷了你的錢包,就該負責任,你只要說出實情,他不敢對你怎么樣。”
“不敢?那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年輕人壞壞的笑了下,上下打量華絲青。
長相甜美,身材前凸后翹,看著就是一個九十四分的美人胚子。
“就好比你,長得這么漂亮,出來坐公交車,那可是很危險的喲。”
華絲青暗自退后了半步:“反正你偷了別人的錢包就是不對,要是現在交出來,我們還能既往不咎,但是不交…”
“不交怎么樣?你能拿我怎么樣?再說了,我也沒偷錢包,我交什么?把自己的錢包送他嗎?我可不是那種樂善好施的人。”年輕人再次逼近了華絲青。